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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十分鐘,便要告別葉微因了。難得的小聚,居然這麼短暫,倆姐妹都十分不捨得。
在閘口,倆姐妹互相抱了抱,葉微因說:“二妞,我現在很幸福,我希望你和大妞也能幸福。”
“嗯,我會的。”席慶諾忍不住眼眶溼潤,這次一別,大概要等到微因結婚典禮那日再相聚了,到時候還有李欣桐,三賤客又聚首。強制自己不要難過。
揮手再見,也許下一次見面,三賤客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獨一無二的幸福。
在等候廳裡,席慶諾靠在梁越的肩膀上,頗有感觸地說:“越越,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回A市在這裡等機的場景嗎?”
“嗯。”
席慶諾自我回憶說:“外人看來,我們是一對,每次被人誤解,我們都是相視一笑,不否認。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可能打心眼裡把你當做我以後的另一半了。”
“諾諾,你知道青梅竹馬是什麼嗎?”
“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
梁越莞爾一笑,“青梅竹馬是朋友之上,戀愛未滿,要麼不相愛,這樣就會以朋友的身份一直擁有彼此。一旦相愛,那就是一輩子的事。”
席慶諾愣愣地看著梁越,平時不苟言笑的他,眼神中閃爍著他從未有過的笑意。
梁越用手摟著她的水桶腰,“一想到自己要和你過一輩子,我就莫名的神傷。”
“嗯?”席慶諾像只炸毛的戰鬥雞,立馬直起身子,朝他怒目圓瞪。
“我還想要個小的。”他摸著她的水桶腰,含情脈脈的。
席慶諾結舌,不知如何回答他。自從他們有過那種關係以後,梁越從來不提這事,自己也不想這事。雖然梁越給了她很長的緩衝時間,但她還是有些不想要孩子。至於是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看席慶諾如此糾結的樣子,梁越的笑意也漸漸淡了下來,一晃神的功夫,他掐著她的大肚腩,“你的考慮是對的,胖子生孩子太累了,還是等你瘦了,再生吧。”
額,她什麼時候說過胖子生孩子累?
也許是他在給自己找藉口。
***
不怕別人笑話,席慶諾第一次來首都。她其實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裡娃娃。一路上跟著梁越來到首都的軍區軍屬大院。
軍屬大院讓席慶諾倍感熟悉,地方和首都的軍屬大院倒是大同小異。外面站崗的小兵似乎認識梁越,還朝他微笑算打招呼。
進了軍屬大院,離梁越老爸更近一步。席慶諾緊張不已,忍不住問道:“我待會見到梁叔叔,該怎麼說啊?”在她記憶裡,最後一次見到梁越老爸是她十四歲那年。梁越老爸還算平易近人,可能是軍裝的緣故,她始終感覺很壓抑,不是很自在。
如今快十年沒見過了,她真怕到時候緊張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梁越報以微笑,“我爸爸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這隻肥羊的。”
肥羊……
席慶諾瞪了他一眼,“我會減肥的!”
“這麼想和我生寶寶啊?那你抓緊了。”
這是那壺不開提哪壺!
上將級別的軍人都是獨立設院,梁越帶席慶諾駐足在一間較為古樸的大房外,按了按門鈴。不一會兒一位年近四十歲左右的婦女來開門,她笑眯眯地說:“小越來了啊。”
“陳媽。”梁越微笑以對。
席慶諾也跟著叫道:“陳媽。”
陳媽愣了一愣,“這位是……”
“我老婆。”
席慶諾嬌羞一笑。陳媽明顯帶著錯愕,愣了好一會兒,訕訕笑道:“哦,哦。”敏感的席慶諾自然察覺到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驚愕。她是梁越的老婆,有那麼吃驚嗎?
一進屋,她就知道為什麼陳媽那麼錯愕了。坐在大廳裡,正笑臉盈盈吃水果,和桂女士有說有笑的那個女人……她的妹妹席靈芝。
“姐姐。”妹妹巧笑言言的走過來,然而席慶諾卻沒有多餘的熱情去迎接她。她怎麼會在梁越的首都家裡?雖然她知道,她妹妹在首都上學,學得還是軍醫。
席慶諾尷尬地摟著投懷送抱嬌滴滴的妹妹,一下子不知自處。
沙發上坐著的梁總司令也跟著站起來,見到席慶諾微微一笑。這個笑容是真誠的,席慶諾感覺得到。相反,站在梁總司令旁邊的桂女士冷冰冰的,不過相較於之前,少了不屑之意。
“諾諾,好久不見。每次和你爸爸喝酒,你爸爸沒少說你。”
席慶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