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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慶諾不禁嘴角扯起。他這也叫窮,那全世界也不過一千人不算窮的了。梁家可以算的上A市最有錢官最大的家族了。他這麼一個富二代加官二代,居然說窮?還要不要人活了?
席慶諾無不直接地說:“那你得抓緊了,我這人沒啥愛好,就愛錢。”
這話不知從哪裡學的,好像是李欣桐常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篡改了下。她的原話貌似是——我這人沒啥愛好,就愛花錢。嗯,果然是物以類聚,鑽到錢眼裡了。
梁越似乎心情大好,並沒有鄙夷她的“拜金”,反而順下來說:“男人賺錢就是給老婆花的,取悅老婆。”
席慶諾一聽,小臉通紅,嘴上卻嘴硬,“誰……誰是你老婆,少自作多情。”
“你難道想不負責人嗎?”梁越忽而帶委屈地說:“你都把我吃了,你不要我,我以後怎麼見人?誰還要我?”
“……”席慶諾覺得這話應該輪到她說,怎麼被梁越捷足先登了?她特鬱悶,不過這話聽得她也爽,她忽而扭脖子,對著靠在她左肩的梁越的小嘴啄了一下,安慰地拍了下他的頭髮,“乖,大家都是成年人,隨便玩玩的嘛,別認真哈。”
“越越,我還要。”梁越臉上全然沒有撒嬌的表情,但語氣卻帶著撒嬌。這就是傳說中的面癱嗎?
席慶諾又奮力扭著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唇。
梁越又面無表情地說:“還要。”
再親。
“還要。”
再再親。
“還要。”
不親了。席慶諾脖子都快扭斷了,她當即拒絕,“不給了。”
“那我親你。”梁越很用力地“啵”了她一口。
席慶諾忽然玩心重,想看看梁越怎麼解決“還要”這個問題。她就一直要,看他會不會一直給?她嬌羞地眨巴兩下媚眼,“還要。”
他再親。
“還要嘛。”
他再再親。
“人家還要。”
他有些遲疑地親了一下。
“人家還想要。”
“流氓!”梁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轉身,不鳥她了。席慶諾僵硬在原地,要不是聞到一股別樣的燒糊味,席慶諾肯定還要發一陣愣。
就許將軍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什麼道理啊,這是……
梁越這段時間忙的案子是關於秦天集團和鳳凰集團合作的舊地改造。這塊地表面上是梁越所有,其實說到底,還是由桂女士操縱。一切還是桂女士說的算。從最近梁越的行徑來看,躍華集團似乎想插足這個案子。合同籤沒簽下席慶諾不知道,不過她知道梁越成功插足了舊地改造這個案子裡,成為第三方合夥人。
畢竟不是秘書助理,只不過是助理的助理,再加上那層關係,席慶諾幾乎不管這件事,整天見不到梁越,自己留在辦公室嘻嘻哈哈玩遊戲,十分愜意消遣。
此狀態維持將近三天有餘,終於在接到頻繁的匿名無聲電話告終。剛開始她以為是誰的惡作劇,直到次數過多,時間較為集中在梁越不在身邊的時刻,席慶諾才開始留意這不是一般的“惡作劇”,而是有意的“警告騷擾”?而且,好像並不想讓梁越知道?
最近梁越忙於舊地改造的案子很忙很疲憊,席慶諾本來也不想把這事張揚出去,打擾他,可仔細想想,這樣忍著也不是辦法,既然嫌疑人不想讓梁越知道,不如就直接告訴梁越,說不定電話就不會再打來?
席慶諾糾結了好久,終於選擇在和梁越上、床的時候說了出來。結果,梁越半途而廢了,而且一臉深沉地去浴室洗澡,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出來,然後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弄的席慶諾莫名其妙。
事後,問其原因,梁越沒頭沒尾地抱著她,安慰道:“你只要知道,我是絕對不會拋棄,就行了,其他你不用管,什麼事都我扛著。不要輕易放棄我,還有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好嗎?”
席慶諾聽的滿頭霧水,但還是點了頭。只是心頭總有些不安,心頭總有一處化不開的預感,覺得這莫名的無聲電話,梁越其實知道內情,並且和他們的感情的未來有關係。
到底是誰打的?
這件事還沒告一段落,席慶諾便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席鐵榮在演習中受傷,摔斷了右小腿。席慶諾急急忙忙趕到軍醫院,見到席靈芝正給席鐵榮撒嬌,“爸爸,讓我喂嘛。”
“爸爸是斷了腳,不是斷了手,我自己來。”席鐵榮的臉上雖然表現出一絲不苟的樣子,但是嘴角毫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