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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酥麻。她一下子渾身僵硬,不知自處。
梁越略有迷糊地說:“諾諾,讓我抱抱。”
席慶諾吱都不敢吱一聲,依舊背脊挺直,全身僵硬。
“放輕鬆,諾諾。”梁越的語氣更加迷糊,可以想象,他已經閉上眼,帶著睏意和她說話了。但是……這種姿勢讓她怎麼放輕鬆啊?哪個女人要是能放輕鬆喜歡的肯定不是男人!一定是蕾絲。這姿勢……太親密太曖昧了。
她一直沒睡,直到聽到身後均勻又沉穩的呼吸聲,她才稍稍鬆了口氣。也便是在那刻,她忽然想起,曾幾何時在B市,她好多個酩酊大醉的夜晚,也是用這樣的姿勢抱住梁越,然後穩穩地睡去。
回想這兩年來,梁越就是她24小時的便利店,予她所需。在這世上,他是對她最好的人,超過親情。這也是可怕之處。他們彼此之間太過熟悉,將來要是能在一起,婚姻變成親情沒錯,可沒有愛情的催動,這樣的生活談何容易過得下去?
而且,她現在這體型……別說梁越這種五有青年,就是三無青年也不一定肯要她。
一想到如此,席慶諾終歸喟然長嘆。她沒有勇氣再自信一回,也沒有信心再去相信屬於雲端之外的奇蹟。傷不起,這也許便是受過傷的人,不會在輕舉妄動的緣故。
***
席慶諾不會自然醒。
但她這次卻奇蹟般在8點鐘醒了!因為梁越正在拉她的臉,就像拉皮條一般來回伸縮地拉,她臉上的肉實在太多了。
“諾諾,你是不是又長胖了?”梁越就像玩橡皮泥一般,玩的倒是不亦樂乎。
席慶諾騰地坐起來,朝他怒目圓瞪,“你想死嗎?我告訴你,現在我的道德底線還沒醒,我不保證你激怒我,會有什麼後果。”
梁越挑起眉,“你不是一直想強、奸我嗎?”他的表情在告訴她,他已經準備好了……
席慶諾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伸出爪子扣住他的咽喉,然後來回搖晃,瘋魔地說道:“臭小子,臭小子,別考驗哀家的忍耐力,事後你就算求著跪我,我也不會對你負責的,所以你最好捂緊衣服離開我閨房,要不然你肯定名節不保,被我玷汙得徹底!”
被席慶諾搖晃好一陣的梁越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反而更淡然許多,“其實,我想被你玷汙很久了。”
很好,席慶諾直接倒床不起,差點吐血,渾身抽搐!
梁越那個賤人!
實踐證明,人類的思維都是齷齪的,就算是部隊裡有名的冷血嚴謹律己的席鐵榮席司令。在他們下樓之際,正好席鐵榮準備去部隊,見兩人來,狠狠蹙眉,毫不留情地對梁越說道:“越越,凡是要有個度。做一件事之前,必先考慮後果。聲響太大,必先考慮下別人。東西在桌上,你們自便,我走了。”
“好,席叔叔再見。”梁越似乎能夠聽懂席鐵榮在說些什麼。但之於席慶諾而言,她全然不明就裡。她父親的那番話,她唯一聽懂的就是,有東西在桌上。
於是她風風火火跑向桌子,看看到底是所謂何物?
當一盒香豔的“杜蕾斯”孤零零躺在光潔的桌上那刻,席慶諾差點眼前一黑,倒地不起。這都什麼跟什麼?她父親到底在想些什麼?
梁越站在她身後,看她丟燙手山芋一樣丟棄“杜蕾斯”,嘴角促狹地笑起,“想來是席叔叔聽到你測量床的堅固度有所誤會了。”
“……”這“老”大人,是否想太多了?席慶諾相當無語,“難道同居了就說明已經做那個了?真是莫名其妙。”想來肯定是她父親覺得她和梁越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大方讓兩人睡一起?而且聽到那樣別緻的不堪聲音也是稍做警告,不加以制止,這實在太奇怪了。
是什麼讓她父親有這樣“先進”的思想。
“同居能不能生米煮成熟飯,這是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諾諾,我們來研究試驗一下吧。”
席慶諾警戒地看他,“什麼意思?”
“我們同居吧。”梁越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嘴角含笑,可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這種半真半假的模樣,讓席慶諾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怎樣?同居吧?看看是否會不會免俗的生米煮成熟飯?”梁越又笑了,輕輕的,卻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
席慶諾愣了好一會兒,結巴說道:“開……開什麼玩笑啊!誰要和……和你同居啊?”
“這樣啊?席叔叔的電話多少來著?135……”他還沒念完,席慶諾立即瞪他說道:“臭小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