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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恍如這是一場夢,一場太不夠真實的夢,她害怕醒來。因為她的美男告訴她,他想和她在一起。
“傻瓜。”梁越把她的壓低,略顯兇猛地吻住她,細描勾畫,絲絲入扣地將她吻個徹底。
梁越一直不是個亂來之人,雖說今晚他有這個打算將她就地正法,但他還想經過她的同意,不願趁虛而入。他向來不強迫她什麼,卻也不放過她什麼。因為他能掐住她的缺點,一點點侵蝕她,讓她毫無招架之力,任由他擺佈。
他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如一個貪婪美食的孩子,不斷向索取她。席慶諾頭腦清醒,身子卻有心力不足地只能承受,任由著他。她不知道衣服怎麼一件件退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她腦海裡,唯一盤旋的只有……
真好,越越終於屬於她,而她也終於屬於了越越,那個只會對她好的男人。
正在她滿心沉淪在自己悲痛的“虐戀情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之中,梁越調笑他們的第一次,“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席慶諾正想獅子吼一聲,梁越一個用力挺、身,換來的卻是她軟綿綿的嬌弱呻吟。他憐惜地吻著她帶淚地眼角,“諾諾,我會努力練習,掌握技巧的。”
他絕對是故意的!這種練習也得兩人配合,那豈不是……
席慶諾死死抱住梁越的細腰,牙齒忍不住啃向他的肩膀,“你個沒放過炮的處、男,痛死我了。”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一個美好的H……我居然寫成這樣,噗,沒辦法,搞笑文,H也要另類點= =……
Part。22
所謂一夜春宵起碼也值千金。對於席慶諾而言,這一夜可謂是初出牛犢猛於虎,一想起來心生惶恐。她沒享受到所謂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傳說中所說,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給老手,這樣可以減少破、處的撕裂疼痛。要是給個沒放過炮的小處、男,肯定悲劇,小處、男毫無畏懼勇往直前,還樂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來!
席慶諾掖著被子,懷裡抱著枕頭,滿臉抱怨地死死盯著試圖扯開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雙頰微熱,略顯窘態,“諾諾,讓我看看,還疼嗎?”
席慶諾一個用力,壓住枕頭,嘴巴翹得很高,“別碰我。”她已怨氣沖天了。
梁越倍加自責,“我的錯,早知道我應該多看點A片。”
“……”有這樣總結過錯的嗎?席慶諾差點吐出一升的血,噴他滿臉都是。她本想繼續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湊近。她條件反射地後退,拉開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臉。
梁越卻步步緊逼,湊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這還差不多,工資照給,還要給加班費,我昨晚可謂是生不如死的為你服務啊,美男。”席慶諾開始掰手指頭,打算來個明算賬。
她現在沒啥愛好,就愛從梁越手裡搜刮錢。
梁越無奈地看著她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算加班費,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錢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慶諾毫不客氣拾起床上的錢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擺擺手,“客官,慢走,以後常來,給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閃奇異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慶諾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種人嗎?”
“三百?”
“你當我是什麼人?”
“三千?”
席慶諾輕聲咳嗽,“客官,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梁越挑眉,沒想到她底線這麼低?他再問:“三萬?”
席慶諾愣了一愣,我靠,不止要“胸”湧,還得“雞”動!席慶諾仰起頭,“客官,你別把我當人。”
“那要是三十萬呢?”
“不管是不是人,來吧!”
“成交。”梁越二話不說,直接在開了張三十萬的支票,遞給席慶諾,笑得純天然無公害地說道:“昨晚變身還不夠過癮,今晚再續。”
看著他那張美貌與智慧並存的臉,再想到昨晚那“胸”湧又“雞”動的場景,席慶諾不禁渾身一哆嗦。手上握著的支票,她忽而覺得分外燙手。
“諾諾,我上班去了。”梁越又甜甜地親了她一下,便衣冠楚楚地出門去了。
席慶諾握著賣身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