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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郎昆的記憶之中,師傅跟大師兄,是同樣重要的。
“當年,或許是我太過草率了,跟師傅研究中醫之理,相互有所排斥,最後我便是一怒之下,進入了苗疆尋找答案。不想,在誤入苗疆之後,我被當地的醫術深深的吸引了,在一次隨行入山之後,便迷失了,可是我並沒有放棄研究中醫之理,在大山裡,我一呆,便是二十七年,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下大變,物是人非。在那段時間,我終於尋找到了印證,當初師傅說的,真的是錯的。等我白髮蒼蒼,帶著真解去尋找師傅的師傅,可惜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駕鶴西去了。”
古凡塵說著說著,便是老淚縱橫,他雖然找到了醫道真解,可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為自己傳道授業解惑的師傅。
徐郎昆臉色大變,這個結果,他已經預料到了,十年前,他曾經去過師傅的故居,但是師傅已經不在,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去四方雲遊,治病救人,最後亦免不了化為一撮黃土。
“人之生死,實為常倫,大師兄,您也不必太過悲傷了。您找到了醫道真解,師傅九泉之下得知,一定也會很欣慰的。實事求是,馬虎不得,這才是我們為人醫者最應該做的。”
徐郎昆心中的悲傷,也是難以掩飾,但是事實已成定局,連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可能歸西而去,七十歲,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對於生死,他已經看的很淡了,徐郎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多救幾個人,讓自己在醫學的道路上,多走幾步,造福天下。當年,在師傅手下,他是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藥童,只有大師兄對他好,當年大師兄一去不復返,徐郎昆不知道難過了多久。
“但願吧。這一次,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而回來的。”
古凡塵面色凝重,望著徐郎昆,目光灼灼,閃現著精光,似乎充滿了希冀。
“醫聖之爭?”
徐郎昆脫口而出,醫聖之名,震驚四海,誰若得之,天下皆知。當年,徐郎昆的師傅,就曾參加過醫聖之爭,但是最後卻敗給了華家的人,那是他一生的遺憾。
“一把年紀了,大師兄,難道你真的還要爭嗎?給年輕人留一些機會,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徐郎昆說道。
“哼,我古凡塵研究一生中醫之理,講究陰陽平衡,天地輪迴,我相信以我今天的醫術,一定無人可及,如果師傅還在,也一定會同意我這麼做的,師傅未能完成的心願,我一定會替他完成的。豈不聞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小昆子,歲月,在你大師兄的身上,沒有抹去過一絲一毫。我會證明,我是醫道最強。”
古凡塵冷哼一聲,躊躇滿志,雖然年有八十餘歲,但仍舊有著常人,甚至年輕人都有所不濟的信心與志氣,徐郎昆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在他看來,大師兄的確是一個藝術超高的中醫,一生追求醫術巔峰,啫醫成痴,稱之為醫痴也不為過,可現在畢竟物是人非,歲月更迭,大師兄未必就能夠一鳴驚人,他怕敗了,大師兄整個人都會因此而精神恍惚。
“有志不在年高,為兄我一定在醫聖之爭上,大放異彩,小昆子,這一次我回來找你,就是想讓你為為兄見證,也讓師傅的在天之靈看到,我們絕不會墮了他的名頭。”
徐郎昆嘆息一聲,沒有繼續再勸大師兄,畢竟兩個人已經將近半個世紀未見面,大師兄這次回來性格跟氣質,都大有變化,他怕刺激到大師兄。醫道家族,有幾個是簡單的貨色?人家哪個不是傳承幾百上千年,甚至更加久遠,其底蘊,完全不是尋常人能夠撼動的。而且,在徐郎昆心裡,早已沒有了名利之爭。
醫者父母心,直到他七十歲生日的那一天,重新撿起師傅給他的醫術手札的時候,才逐漸明白,什麼才叫做醫者父母心。名利燻心,實為孽障,為人醫者,當以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為己任,方能以父母之心,對待天下患者。也就是說,你的醫術有多厲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醫術,救活了多少人。
徐郎昆將大師兄邀請回了家,幾十年不見,他只想好好的跟大師兄敘敘舊。
這一日,整個河南,蠢蠢欲動,鄭州以及周圍數個大小城市,全都充滿了火藥味,南方各個省市,彷彿都陷入到了一股莫名的陰霾之中。蘇晨知道,很可能是因為桑德,南霸天或許要動手了,而他一動手,或許整個南方,都要遭災。
昏暗的燈光,照在蘇晨的臉上,他的神情有些嚴肅,他本想借此機會,至少讓南陽一統,他不怕南霸天,但是現在畢竟勢單力薄,鄧州隨時都能拿下,蘇晨只是在等待著時機。
“你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