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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著解脫,也意味著亞特蘭蒂斯的消亡,這個文明,將永遠不會再成為人類文明的絆腳石。她的死,救了很多人,儘管這些人無一不是貪圖他們種族財富而去的,但是真能以德報怨,才是她最大的成熟與蛻變。
老子曾經說過,死亡的到來就是為了新生的將誕。人之生死再正常不過,太執著,反而會誤陷其中,瑟蘭妮如果真的帶著亞特蘭蒂斯的文明走出這裡,世界將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有人歡喜有人愁,或許世界大戰,也就已經不遠了,更多的人,會瘋狂,會死亡,生靈塗炭。並不是說她死就是對的,而是因為亞特蘭蒂斯的文明,早就應該消失了,只不過她們活的更久一點,堅守的更遠一些,可結局,本該如此,她們,為亞特蘭蒂斯的文明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死得其所,這或許也是你希望的吧,瑟蘭妮。”
蘇晨喃喃著說道,面對死亡,他們沒有海誓山盟的約定,也沒有相忘於江湖的渴求,平平淡淡,真真切切。
“死了,全都死了,沒了,全都沒了。”
尤金斯笑著說道,揩去嘴角的鮮血,似乎並沒有那麼悲傷,能活著走出那個地獄般的地下宮殿,尤金斯沒什麼太大的妄念了,他來這裡,本來就沒有那麼多世俗的邪念,跟無邪,教皇甚至摩羅洪山那麼多年的野望不同,他的選擇,永遠不會讓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
“虧你還笑得出來,哼哼。”
教皇冷哼一聲,一切,都成了夢幻泡影,而他,似乎也更應該回去好好做他那個十幾億人的精神信仰。
“看來,我們摩羅家族千年的等待,也都破碎了,呵呵。”
摩羅洪山神經質的笑了笑,斷掉一臂,也是他最好的結局了,九死一生,更加懂得了生存的不易。既然亞特蘭蒂斯都已經變為了一片廢墟,那麼摩羅家族,也應該走出這個鳥不拉屎的深山了,去見識一下世俗的美好。
“這件事情,還不算完。”
無邪淡淡的說道,轉身,直接離開了這裡。
“蘇晨,還難過嗎?”
蘇天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示意他應該放鬆下來。
經歷,是成熟男人必須要跨越的一步,生死,恰恰是最能讓人做出改變的。
“沒事,父親,我自己能懂。我應該替瑟蘭妮高興,她這輩子,活的很精彩,她對得起任何人,她是她們亞特蘭蒂斯的英雄。”
蘇晨默默點頭說道。
教皇等人相繼的離開了這裡,只剩下蘇晨父子。
“父親,你先回去吧,媽媽已經等了你那麼多年,別讓她再等下去了,我想在這裡靜一靜。”
“好,我相信蘇天霆的兒子,絕不是孬種,這件事情,絕不會讓你一蹶不振的。”
蘇晨笑了笑,父親走後,他在這山峰之上,一坐,便是五日。
五天之後,蘇晨緩緩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回首一望,笑容微露,在那群山之巔,他彷彿看到了瑟蘭妮正在向他招手致意。
“男人,總要有些蛻變,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應該是經歷吧。一個文明的落幕,伴隨著的,就是新一個文明的崛起,瑟蘭妮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這五天來,蘇晨的心思跟心境,都有了質的飛躍。
突然之間,在蘇晨轉身離去的時候,一道流光,從廢墟之中沖天而起,消失於無蹤,而蘇晨,卻絲毫未有察覺。
第六百六十四章 監國者——龍嘯天!
一曲紅妝落輕舞,半生煙雨醉新竹,芳華稍許情依舊,流年似水笑忘書;深冷禪寺鐘聲遠,小院孤鳴驚鵜鶘,春去秋來萬花敗,不見長安不見汝。
鳥落驚風起,曲盡難通幽,纖纖玉指,撫於琴頭,一身粗布麻衣,卻難掩醉羞輕語,勝似紅樓。
軒轅紅拂神遊天外,雙手亦是不由自主的彈奏著一曲《解連環》:
“怨懷無託。嗟情人斷絕,信音遼邈。信妙手、能解連環,似風散雨收,霧輕雲薄。燕子樓空,暗塵鎖、一床絃索。想移根換葉,盡是舊時,手種紅藥。汀洲漸生杜若。料舟依岸曲,人在天角。漫記得、當日音書,把閒語閒言,待總燒卻。水驛春回,望寄我、江南梅萼。拼今生,對花對酒,為君淚落。萬花落盡我依然在,你卻已經消失在人海。”
一曲畢,軒轅紅拂淚眼婆裟,自從蘇晨離去後,她每日傍晚時分,都會在這通教寺的後院輕撫一曲,那是當年夫君蘇天霆教給她的,笨拙的自己,一彈就是二十多年,終於是彈出了自己痛徹心扉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