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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悟,就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鶴髮童顏的老者自報家門,蘇晨瞳孔一縮,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天山九子他的確聽說過,乃是江湖上一個相當隱秘的門派,天山派之中響噹噹的人物,天山九子若龍子,個個身懷絕技,老大白冠紅叱吒江湖三十年後歸隱,生死不明。老二白索然,乃是如今天上派的第一人,在江湖上的名頭,絕對如雷貫耳,雖然天山派的人不多,但是沒有人敢小覷這個門派。
“要不是老夫我當年身受重傷,經脈受損,豈會讓倚天劍在你手中如此之久。”
白清泉憤恨不已,他雖然名列天山九子之中的老五,但是實力卻僅次於大哥二哥,二十年前就已經是打通兩條經脈的血脈高手了,可惜一場慘絕人寰的大戰,讓他經脈受損,修為跌落,甚至不如尋常的血脈高手,所以他當初才會敗給蘇晨。
“你太聒噪了,老傢伙。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哪來那麼多理由?”
蘇晨笑著說道。
白清泉張牙舞爪,卻偏偏難以奈何蘇晨,況且二哥還未發話,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天山九子的確名聲斐然,但是我倒想試試看,諸位前輩是不是真的浪得虛名。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幾十年,請前輩賜教吧。”
蘇晨眼神冷然,這時候想走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有藉助今日一戰,看能否順利打通第三條經脈了,蘇晨別無選擇,這裡有一個打通三條經脈的神脈高手,自己想走,完全是痴人說夢,倒不如放手一搏。
“後生可畏啊,呵呵,既然你執意求死,老夫也就不多費唇舌了。劍我要定了,而你這條命,老夫就替你收下。”
白索然眼中帶笑,但蘇晨知道,這一個個老傢伙絕對都是老古董級別的人物,絕不敢掉以輕心,當初天山九子之中的老大白冠紅成名之時,尚且是在抗戰初期,這白老二也必定是其中的佼佼者,蘇晨怎敢不全力以赴,稍有差池,他今天絕對九死一生。
“蘇晨,你就將倚天劍交出來吧,你鬥不過二爺爺他們的。”
白靖面容憂慮,絕美的面容之上,卻充斥著悲傷,這一戰開始,蘇晨就絕對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二爺爺一向出手如閻羅,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然沒有活人。白靖絕對不希望看到蘇晨死去,當年如果不是他,或許自己已經死在峨眉山上,多年種種,她都記在心裡,每一次蘇晨從後山砍柴回來,都會經過她居住的地方,而那個時候,每一次夕陽落下之際,白靖總會在門前停留,只為等待有心人。
沒有海誓山盟,沒有動人情話,但白靖卻深深的愛著這個跟她們天山派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她沒有能力挽回一切,但她不想悲劇發生。
倚天劍,是她潛入峨嵋派的目的,十年後的今天,她想不到自己會跟蘇晨站在對立面。
“對不起,師姐,我別無選擇。”
蘇晨慘笑,這張無數次在他夢中魂牽夢繞的容顏,他期望充滿微笑,但此時,卻形同陌路。蘇晨不是見異思遷的人,他信奉古訓,似乎還停留在那個男兒一怒紅顏醉的歲月之中,三妻四妾不是夢,一個強大的男人背後,依舊可以有三五個心愛的女人,這不是濫愛,而是博愛。
“你叫我一聲師姐,就說明你還在乎我。倚天劍,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白靖眼中異彩連連,不過她無法改變任何人。
“師命不可違,父命更難從。”師傅靜絕的囑託,蘇晨不敢忘懷,再加上這倚天劍跟自己的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蘇晨仗劍天下,不止為了自己,更為了報父仇。
白索然等人都是眉頭一皺,不明白蘇晨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白靖頹然的退後數步,嬌豔落淚美如畫,只在煙雨中。
“靖兒,你還是退後吧,此子,不可留。”
白清泉面色嚴肅的看著孫女,怎能不心疼呢?包括白索然等人也是一樣,白靖是他們天山派唯一的傳人,對待這個小女孩,他們每個人都將愛給予了她。
“二爺爺,難道就沒有一點餘地了嗎?”
白靖神色悽然的說道。
“別說二爺爺沒給他機會,老三老四老五,你們三個不用出手,如果他能打敗我,那麼我天山一脈,絕對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白索然神色倨傲的說道,在白靖看來,這幾乎是給蘇晨設定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二爺爺,這又跟你們同時出手對付他有何區別呢?”
“算了,師姐,你不用為難了,我也早就想領教一下,天山一脈,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