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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實在難得。換了你也不吃虧。”
嘴裡說話,肖孟的目光卻在人偶的臉上流連,顯然不忍移開,是真的很喜愛。不但喜歡人偶的臉,對她的手,腳,身體,簡直無一處不滿意。
楊蘊秋怕他久看,會看出問題,乾脆動了動手,明姑娘就站起身,行了一禮,一言不發地拿著食盒走人。根本沒抬頭看肖孟一眼。
肖孟的眼珠子幾乎黏在那個人偶身上,戀戀不捨,亦步亦趨地送她出了門,回來臉上都帶了一抹潮紅:“不行,這姑娘我要定了。”
楊蘊秋詫異地看了這人一眼。目光掃了掃,一眼看到他脖子上戴的一個小型的玉雕掛墜,就是一個半月形的小東西,很不起眼,但楊蘊秋卻一眼,就發現這東西氣場十足,眼睛閃了閃:“也行。你用你脖子上的玉墜來換。”
肖孟一怔,猛地抬頭:“……!?”
聽楊蘊秋這麼說,他心裡的輕視,不自覺收斂了幾分,“你認識?”隨即又道:“不可能。”
這東西,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認識。當年文帝究竟為什麼會懷疑大國師楊靜亭,具體情況大家都不知道,可是流月殿的人,說大國師是帝星入命,真龍在身的命格。絕對是一大原因,流月殿讓天下人都相信,還不就是因為他們得了幾樣千年前的遺寶,能夠推算命數,不受反噬,他脖子裡掛的東西,就是當年流月殿的傳人隨身佩戴的護身符,也是千年前的遺寶所做,很是珍貴。
楊蘊秋笑了笑:“很漂亮,也很有用,正好用來給我一個朋友驅除晦氣,你要是換,我只要它,不換就算了。”
換也行,他再弄一個來就是,當然,不換也無所謂,反正他做一個人偶也費了心思,又是第一次做,還挺有紀念價值的。
肖孟咬牙看了他半天,忽然一拍桌子:“你會不會下棋?”
“略會。”
楊蘊秋笑了,心裡隱約猜到,這人想做什麼,果然——“你和我下一盤棋,如果你贏過我,我就把掛墜拱手相贈,但你要是輸了,就把你剛才帶來的那個婢女給我,我就要剛才那個。”
小喜子偷偷伸手去拽楊蘊秋的袖子,殺雞似的,又抹脖子又瞪眼,還小聲咕噥:“別答應,肖公子的棋,能和陛下打平。”
顯然,能控制棋盤,和況影平棋,就說明這人的高明瞭。
楊蘊秋卻只是笑:“下棋花費的時間太長可不行,我還有事情做,需下快棋。”
肖孟冷笑:“都依你。”
他顯然對自己的棋藝非常放心。
一樓其他人也不自覺圍過來圍觀,一看要下棋,也有好些人笑。
還有人低聲道:“肖公子何必欺負人,去年大國師就說過,您的棋,如果按照自己的路一步步走下去,將來一定能入道。”
肖孟的臉上,頓時也流露出幾分自得。
娃娃卻一臉的同情:“下棋什麼的,秋哥也別太欺負人。”事實上,楊蘊秋加上娃娃,玩這些要費腦子計算的‘遊戲’,就算真正的棋聖下凡,那輸了的可能性也很小。
下棋沒人能必勝,可楊蘊秋的把握還是很大。
娃娃這個外掛,也就在這樣的事情上面最給力了。
兩個人對坐下棋,一開始肖孟是真沒把楊蘊秋放在眼裡,先不說楊蘊秋這麼年輕,他就是碰上宮中那些下了一輩子棋的老棋手,向來也要讓對方三子,才能玩得下去,在棋這一方面,想當年他可是虐得天秀谷那位天生劍魄的奇才三年不敢在他面前提下棋。
卻沒想到,棋到中盤,他一下子就發現——這傢伙不是庸手!
兩個人下快棋,肖孟也沒覺得對方下棋有什麼奇招妙招,反而中規中矩的,並無奇特之處,但持續下下來,他卻發現了,這人的棋路很準確,簡直零失誤,下棋快得根本來不及仔細想,全靠直覺,但他偏偏沒有一招壞棋。
肖孟自己也能勉強保證自己沒有壞棋,但下到現在,精神全副集中,甚至連靈氣都開始調動,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流到脖子裡,可說是精力交瘁,但對方依然氣定神閒,甚至連姿勢都多少變化,就是隨手把摺扇拿出來扇了扇。顯然是閒書樓裡氣悶。
兩個人,至少肖孟是全副精神在下棋,這時候他都已經忘了自己的本意,只是棋逢對手。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楊蘊秋看他這麼興奮,不覺挑眉——他好像有點兒欺負人。
論棋力,楊蘊秋本身也不弱,他對這個也挺愛好的,在說,一個人的修為夠高,腦力自然就好,他一個人打肖孟,佔上風也不算很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