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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讓他再回去,他還真想回去瞧瞧到底是哪裡不對。
張洪一聽,就變了臉色,為難地道:“我可不信這些。”
就算他相信風水命理等玄學,也不會信任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孩子,再說,以他的身份,明目張膽地找風水師進門,那是要犯錯誤的,實在不大妥當。
他話音未落,楊蘊秋已經道:“這宅子沒事。”
張洪臉上就不自覺帶出幾分不屑,他也不是沒見過風水師,甚至還私底下偷偷請一位香港來的風水大師,替他看過祖墳,那些真正的風水大師的做派,他很清楚,反正不會有楊蘊秋這樣的小毛孩子。
雖說人不可貌相,但眼前這個,明顯就是個少年,可能剛上大學,就是從孃胎裡開始學習,這個年紀大概也成不了厲害的風水師。
楊蘊秋也不介意,只是道:“你脖子上那塊兒羊脂白玉的玉牌,是不是新戴上的?”
張洪愣了下,伸手握住脖子上的玉佩,臉色稍稍變了變。
楊蘊秋平鋪直敘地道:“這玉牌不屬於你,你最好從哪裡來的,就放回哪裡去,否則再過幾天,就不是全身僵硬的問題了。”
說完,楊蘊秋扭頭就想走。
張洪臉色立時變紅,怒道:“胡說什麼,這是我妻子留給我的東西,什麼叫不屬於我。”
“爸,怎麼回事兒?”
這時,張建生正好放學回家,進了門就聽到他爸爸暴躁的喊聲,連忙走過來,滿臉憂心地給張洪順了順氣。
一抬頭看見楊蘊秋,他瞳孔頓時一縮,面上卻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抱歉,抱歉,我爸這幾天生病,心情很不好,王爺爺,還有這位同學,你們可千萬別介意。”
王老爺子很好奇地看了張洪一眼,搖頭笑道:“無所謂,反正我一孤老頭子,可不敢生我們父母官的氣,反正人家楊小哥的本事,我見識過,你要是不信,那我管不著……走了,走了。”
撂下這句話,他不顧張洪再三道歉,拉著楊蘊秋就走人。
看著楊蘊秋的背影離去,張建生才咬牙切齒地抓住父親的手:“爸,他怎麼到咱們家來了?”
張洪一怔:“誰?”
張建生惱怒地轉兩圈:“他就是楊蘊秋,我媽和她亡夫生下來的小子。”
張洪頓時愕然:“真是他?”
“那還有假?”張建生臉上陰晴不定,“前陣子李子橋就跟我說,我媽那個兒子已經露面,還和李家連上了線,那小子還幸災樂禍,說咱們家現在的家業,都得給了他,呸,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鄉下土豹子,就是把東西給他,他保得住嗎?”
張洪臉色大變,怒道:“閉嘴,這些話,也是你該說!”
張建生咬牙,乖乖地閉了嘴,他平曰裡並不會這般肆無忌憚地出口亂說,可這陣子,的確是因為忽然冒出來的便宜‘大哥’,傷心傷神,才會一時控制不住。
張洪壓低聲音:“你別胡思亂想,他出現又怎麼樣,我和你媽是合法夫妻,你媽的東西就是我的,以後也會是你的,那小子出生沒幾曰就讓人抱走,和陌生人沒有兩樣,他憑什麼能得你媽留下的東西?你要沉住氣,就當不知道有他這麼個人。”
張建生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他們父子兩個,誰都不說,但是心裡其實有數,他母親方如的家境很一般,她現在的公司,地產,古董,玉石,還有保險庫裡面讓人眼花繚亂的好東西,其實都是楊蘊秋真正的父親送給她,方如臨終前也留下遺囑,要是她第一個兒子能活著長大,這些東西全部留給楊蘊秋。
一想起這些,張建生心中便大怒,雖然他媽給他也留下一筆不菲的教育資金,足足有幾百萬,但和她給楊蘊秋留下的相比,連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明明都是方如的兒子,待遇卻如此天差地別,他哪裡會不生氣,簡直已經不是生氣的問題,他現下就是希望楊蘊秋出門便被車給撞死。
奈何,他沒有詛咒的本事。
楊蘊秋安安全全地和王老爺子一塊兒出了門。
宋敏如一直低著頭跟在後面裝花瓶,直到上了車,才悄悄問:“那玉牌是不是真有問題?可是你連就近看都沒看呢,又怎麼知道?”
楊蘊秋漫不經心地道:“越是有靈姓的器物,越是不能隨便佩戴,若是靈物不肯屈就,那不但對佩戴者沒有好處,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
宋敏如被嚇了一跳:“老師,你怎麼說的神神叨叨的,要真這樣,我可什麼都不敢佩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