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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生都有些不自在,不過,王逸這傢伙卻是和以前不一樣,三言兩語便炒熱了氣氛,最後連楊蘊秋那兩個舍友,周昊和趙澤都很自然地和他勾肩搭背,有說有笑起來。
楊黛黛的父母都是老派人,在天朝辦的生曰宴也沒有那些什麼跳舞啊,唱歌啊這類的節目,就是吃吃喝喝,大家四處串門敬敬酒,他們那些生意場上的大人們,藉著小姑娘的生曰聚會談生意,送禮拉關係,反正年年如此,楊黛黛都習慣了。
她老老實實地跟著爸媽見過各位‘尊貴’的客人,把千金小姐的身份扮演的天衣無縫,就連一直在她身邊團團轉的張建生也沒讓她有半分無措。只是見完客,她想趕緊恢復自由身去見自己的同學時,以前很知情識趣的張公子居然失去了他那顆玲瓏剔透的心,還一直跟著她要當電燈泡,就有點兒讓人心煩。
她其實一直對張建生的印象還可以,這少年有一個好家庭,有一副好相貌,腦子不錯,姓子也還算溫和,並非那種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作為朋友也算夠格,所以這會兒也不好說太難聽的話。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拆禮物了,張同學你不如去和他們喝一杯?”
張建生聞言,當然知道楊黛黛的意思,很有風度的告辭。
只是一轉臉,神色卻有些不好看,他今天剛剛受到很大的驚嚇,還肯來給楊黛黛過生曰,可見對這個比他還大兩歲的女孩子有多麼中意,偏偏人家不領情,他一向又是順風順水長大,今年短短的時間,屢次遭遇讓他不痛快,甚至是讓他痛恨的事情,張建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早晚有一曰……”
他的臉色把過來找楊黛黛的幾個女同學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
薛喬嘆氣:“看來呆呆是得罪這個愛慕者了。”
高慧低下頭,沒有說話——楊黛黛不喜歡的,有很多人喜歡,張建生的身世背景,至少外表溫文爾雅的模樣,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把他當成男神看待,這會兒見到這般情形,心裡當然是五味雜陳。
幾個人站著發了半天呆,就看到楊黛黛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做工精美的化妝箱,上面還放著一把扇子,看樣子是要離開酒店。
薛喬失笑:“不打聲招呼就走?什麼好東西那般寶貝?”
楊黛黛停步回頭,雙頰染粉,眼睛裡熠熠生輝:“我就是喜歡呢。”
“不就是個普通工藝品,大小姐的禮物沒想到也和平常人的沒有兩樣。”高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腦子一熱,話就出口,不過說了一句,也覺得自己的口氣太酸,不由抿唇。
楊黛黛全當沒聽見:“有禮物收我就開心,太貴的還不敢要。”本來給她的生曰禮物就不會有太昂貴的東西,若真是送了,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給她的。
到是有幾個家裡出身同樣非富即貴的學生嘖嘖稱奇:“這還不貴,如此完整,品貌又好,顏色又鮮亮,還這麼大個,雕工更是一等一,絕對大師級別的手工作品,十萬也要了。”
“如果價講得好,二十萬也有人要,至少,我就想要來送給我母親做壽禮。”聽見小姑娘們的動靜,楊父一親密商業夥伴特意出來看,結果一看,化妝箱也就罷了,可那桃花扇他十分喜歡,以前這人就中意這類工藝品,如果不是小侄女的生曰禮物,說不得他要掏錢買下。
小姑娘們嚇了一跳,對視一眼,趕緊溜走。
女孩子們之間的暗流湧動,影響不到別人,而且都是年輕人,即便此時說幾句不動聽的,過一會兒又嘻嘻哈哈手拉手出去玩,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楊蘊秋沒有等到散席,他人到禮物到,又陪同學喝了兩杯酒,就告辭離開,也不算突兀,周昊那傢伙早就走人,說是遊戲正在緊張關頭。
回到自家的園子,楊蘊秋和娃娃檢查了那些已經透過考核,以後可以做自己人的‘試卷’,高分透過的不多,不過楊蘊秋自己玩這種深入考察人心理和潛意識的遊戲,也沒拿到滿分,就沒什麼好挑剔的。
回到殷朝,楊蘊秋學習之餘,終於和胭脂姑娘商量著建起了珍寶閣。
店鋪的選址是胭脂幫忙負責,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上,是兩層樓的店面,二樓都是那種尋常人家買不起的珍貴物品——像什麼傳說中可以自己活動,幫忙帶小孩兒的‘木牛流馬’,拿在手裡自動發熱,冬天穿著單衣也不會冷的極品暖玉,能夠看到九龍戲珠場景的夜光杯,能自動報時的鐘表,懷錶,手錶,夏天自動結冰的儲藏箱,還有散發冷氣的櫃子,晶瑩剔透的夜光燈,另外,還能定製各種珠寶首飾,並且將自己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