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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蠢蠢欲動很想開口,看到室井的臉色才勉強剋制。
“那段影像的粒子很粗糙,畫面也晃得很厲害,但還不至於無法分辨人物面孔。那是偷拍自來不及逃走的政府軍將領和支援政府的民間人士被捕後,艾切巴里亞親自處刑的過程。雖然沒收音,不,也許正因為沒收音吧,那個行刑場面更令人悚然。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會全身發毛。”
室井動著喉結,微微顫抖。室內流淌的沉默份外凝重。
倉木打破那股沉默開口了。“在那些犧牲者中,就有大原義則嗎?”
室井垂下眼,微微點頭,一直注視著自己的手掌心。“是的。艾切巴里亞把點四五口徑的手槍槍口抵在哭著哀求的大原太陽穴上,一槍轟掉了他的頭。霎時頭顱碎裂四濺,就這麼不見了。以那種距離,人類的腦袋和西瓜沒兩樣。”
若松感到噁心反胃,不禁舔舌潤唇。如果不說點什麼,自己大概會當場把胃裡的東西都噴出來。“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據伊巴涅斯說,發生政變時,大原好像正在首都曼薩那雷斯市內某間餐廳和經常進出政府的御用商人談生意。同一張桌邊,還坐著湊巧遇見的政府軍情報部門將領,因為那個將軍和御用商人有數面之緣。這時反叛軍計程車兵衝入,就把三人一起逮捕了。”
“只因這樣就遭到槍殺,這實在難以置信。日本大使館當時幹什麼去了?”
“我國在當地成立大使館,是艾切巴里亞就任總統一年後的事。事件發生當時我國只設立了領事館,大原被處死後過了一週領事館才接獲通知。對艾切巴里亞來說,遭到逮捕的人是否無辜、是不是外國人,這些都無關緊要。為了誇示自己的權力、令敵對者心生畏懼,就算是嬰兒也照殺不誤。艾切巴里亞就是這樣的人。”
倉木開口了,“這麼說伊巴涅斯參事官和阿隆佐一等書記官與反政府組織有勾結囉?”
“沒錯。史瓦雷斯大使雖是標準的艾切巴里亞派,但自伊巴涅斯以下,大半的大使館員好像都是反政府派。”
倉木在沙發上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伊巴涅斯的目的是什麼?”
室井聽了,微微一笑。“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伊巴涅斯拜託我暗殺來訪的艾切巴里亞。”
“這太荒唐了!”
若松不禁脫口而出,室井狠狠射去冰冷的目光。
“有什麼荒唐的。大原的遇害讓我女兒變成什麼模樣、我和內人因此有多痛苦,這些他們都已調查得一清二楚。連我得知造成這些不幸的元兇還活著,而且近日即將來訪後會有什麼反應,他們都已充分計算過了。”
“可是部長也有部長的立場。”
“他們就是看上了我的立場。之前反政府派對艾切巴里亞發動過二十次以上的暗殺計劃,之所以相繼失敗,據說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在警備部門內部找不到配合者。對他們來說,我正是最初也是最後的最佳配合者。”
倉木說:“那顆炸彈,是伊巴涅斯給你的吧?”
“是的。他們把炸彈放在外交官行李裡攜入日本。他們組織裡的其它人先和筧搭上線,再指示我把那顆炸彈交給筧。他們之所以不直接交給他,大概是不願冒險讓人發現兩者的關係吧。”
“就像你不直接把炸彈交給筧,卻利用珠枝一樣。”
“這點我不否認。但珠枝不僅毫無不情願之意,甚至還積極地接下任務。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珠枝必然就已下定決心要炸死筧了。”
倉木低聲笑著,“那可不見得。就算你再怎麼否認,也無法證明你沒命令過珠枝暗殺筧。”
“可是,我的確沒下過那種指令。”
“連一點暗示也沒有嗎?”
“沒有。要是有必要殺筧,我早就自己動手了。”
“你就別再自命清高地唱高調了。到頭來你還是盤算過利害得失。珠枝如果能殺了筧固然很好,這樣便可以除去你心頭大患。再不然她若把炸彈順利交給筧,讓艾切巴里亞遭到暗殺也不錯,因為這樣等於替你女兒女婿報仇了。”
室井倒抽一口氣,睨視倉木,卻未再提出反駁。
若松趁這機會,插嘴替室井幫腔。“可是就算把炸彈交給了筧,也不見得就能暗殺艾切巴里亞。嚴密的警戒網可不是光靠事前看過警備計劃書就能輕易突破的。”
室井輕蔑地看著若松,“迎賓館,要讓筧潛入艾切巴里亞住宿的赤坂迎賓館根本是輕而易舉——如果有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