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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忙離店。那種慌張的模樣,不就說明了一切嗎?如果把這件事說出來,那個女刑警,還有追著和彥不放的公安刑警倉木,應該會相信爆炸案的真兇另有其人。
百舌突兀地想起倉木。逼問那個女刑警時,記得她說倉木住進調布第一醫院了。對了,是調布第一醫院的五〇七號房。百舌記得那間醫院,就在甲州街道沿線,是這一帶最大的綜合醫院,而旦他也很清楚從這裡開車過去要不了五分鐘。
雖然不知道倉木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不過既然是公安刑警,對於翻拍警備計劃書的照片究竟有何意義,或許可以做出說明。對方既然躺在病床上,想來應該不具任何危險性。就算有,光靠一把手術刀也足夠解決。
百舌打亮方向燈,緩緩啟動車子。
◇◇ 7 ◇◇
車子裡很暖和,大杉知道外面溫度非常低。
若松警視攔下的計程車鑽出靖國大道的擁擠車流,上了甲州街道。
津城俊輔巧妙地駕馭方向盤,間隔兩、三輛車子,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尾隨若松。
“警視正也在監視若松警視嗎?”
大杉這麼一說,津城左手放開方向盤比個作揖的手勢。
“拜託別喊我警視正。這年頭,反應快的民間公司都已廢止以頭銜稱呼了。請喊我的姓就好。”
“可是,我畢竟當了多年警察,這樣有點為難。”
“為什麼?您叫聲津城先生試試看。”
大杉尷尬地在副駕駛座上扭來扭去地開口:“津城先生。”
“這不就好了嗎。對了,在回答您剛才的問題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您為什麼會想跟蹤若松警視?”
大杉便將照片被搶的來龍去脈,一字不漏地加以說明。
“所以,在知道照片交易一事的地點的數人當中,有可能通知第三者出面攪局的人只有若松警視。”
大杉斬釘截鐵地這麼說,津城深深點頭。
“我知道了。然後您就直接把心裡的懷疑向若松提出了吧?”
大杉有點驚訝地偷窺津城的側臉,“您說對了。您怎麼知道?”
“我從第一印象就已知道您是這樣的人了。而且您的直接不是出於莽撞,而是經過計算。您判斷若松在那樣的刺激下應該會出現某些反應,對吧?”
大杉搓搓鼻子,“可以這麼說吧。”
車子越過環狀八號線。時值深夜,車流算是比較順暢。
津城隔了一會兒才開口:“該我回答您剛才的問題了,我的確是在監視若松。”大杉放鬆肩膀,“果然沒錯。警視正……,津城先生派明星巡查部長剌探的物件,就是若松警視吧?”
“是的。”
“您親自出馬監視,表示今晚若松警視身邊出現了什麼變化吧?”
“可以這麼說。更正確地說,是明星盯著豐明企業,發現那邊突然倉皇行動,所以我才加強監視若松。”
“您的意思是?”
津城輕輕咳嗽,“還沒機會告訴您,昨晚,失蹤多日的新谷和彥突然現身了,出現在他妹妹位於東中野的公寓。”
“真的嗎?”
“對,管理員事先已被知會過,便立刻打電話通知明星。我接到明星的通知,兩人一起趕去公寓。可是,又不能在毫無罪證的情況下逮捕新谷。為了探聽情況,明星便偽裝成同一棟公寓的住戶,去他妹妹那裡拜訪。”
“這招很冒險耶。結果順利嗎?”
“因為她過了三十分鐘還沒出來,我就請管理員去按門鈴,為了預防萬一我先到樓下的私人庭院埋伏。如果新谷沿著陽臺跳下來,我就可以用侵入民宅的罪名逮捕他了。”
“結果呢?”
“果然,還不到一分鐘,新谷就從陽臺跳下來了。我立刻撲上去抱住他,但我太小看那個男人了。”
大杉焦躁不安地晃動肩膀,“您的意思是,讓他跑了嗎?”
“說來丟人,就是那樣。我還被盆栽當頭痛擊。”
大杉咳了一下,勉強按捺下憤懣。這的確像是一個缺乏現場經驗的菁英警官,和自以為是的女刑警會捅出的紕漏。
坐的計程車在甲州街道左轉。已經過了調布。隔著一輛車,津城也跟著左轉。
“不過也因為這樣,讓我發現了幾樁新事實。首先,根據明星的報告,新谷目前喪失了記憶。”
“喪失記憶?”
“是的。據說臉上和後腦還留有傷痕,可能是頭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