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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僵。“你到底在說什麼?”
“筧在那起爆炸案身亡後,你們接著殺了新谷滅口。其實炸彈根本不是新谷放的。”
若松就像電池用光的機器人般動也不動,凝視著倉木。野本感到膝蓋如棒子似僵硬的杵著,恨不得當場蹲下。
倉木繼續說:“容我再多說一句,你們以為是暗殺執行者的新谷,其實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真正的殺手是和彥的雙胞胎弟弟宏美。”
“雙胞胎?”
野本和若松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面面相覷。
“對。雖然宏美男扮女裝偽裝成新谷和彥的妹妹,其實是弟弟。你們雖然順利將和彥帶到能登殺害,但是見到喪失記憶後現身的弟弟宏美時,似乎以為是和彥起死回生。”
野本目瞪口呆地張著嘴,“那個你怎麼會……你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住口!”若松怒吼,凌厲的目光狠狠瞪視野本。
野本連忙噤口,可惜為時已晚。倉木的眼睛異樣發光。
若松像要洩恨似的下巴一抬,“別在這說廢話了,還不快去把木谷那個光頭找來。”
野本反彈般挺起身子,急忙朝門口走去。這時倉木對著他的肩頭說:“要找那個光頭男的話,他在二樓的護士值班室,跟值夜的護士在一起。不過兩人都已經涼透了。”
野本停下腳,宛如被凍住般俯瞰倉木,心臟縮成一團。
“你是說死了嗎?”
“沒錯。是新谷宏美乾的。他原本應該是被你們關起來了。”
野本啞口無言,向若松拋去求救的眼神,而若松的臉色也變得像不新鮮的豬肝色。
倉木來回望著兩人。
“看樣子,或許還有一個人也被幹掉了。”
野本不禁腳步踉蹌,“你是說宮內也被殺了?”
“大概吧。你們在找的照片已從宮內轉到新谷宏美的手上,就算你們再等下去宮內也不會來。”
若鬆緊抓著扶手,“你怎麼會連那個都知道?”
倉木置之不理。
“若松警視。看樣子你正拼命在找那批照片,既然你想看我就給你看。”倉木說著把手伸進內袋,抽出幾張照片往桌上一扔。若松就像被人拿烙鐵戳來似的,身體連忙向後仰,接著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呆然凝望照片。
野本也同樣驚訝。他做夢也沒想到,若松那麼急著要的照片,居然這麼輕易,而且是透過倉木之手放到眼前。
若松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桌面,指尖顫抖,抓了兩、三次都沒抓起。好不容易捏起後,他雙眼圓掙入神地盯著照片。
一直沒被告知要找什麼照片的野本壓抑不住好奇心,越過若松的肩頭湊近窺視。看起來好像是翻拍自某份以小字型印刷的檔案。有一張似乎是封面,可以辨認出薩德尼亞共和國這幾個字。其它照片上的字太小了看不清楚。
若松突然咳嗽,野本嚇得連忙挺直身體。
若松的咳嗽聲出乎意料地驚人,帶有足以扳回劣勢的力道。他的手指也不再顫抖了。
長久的沉默後,若松終於開口,語氣似乎已恢復自信。“如此說來,這些照片你是從新谷那裡拿到的。”
“是的。”
“你知道這些照片起先在誰的手上嗎?”
倉木遲疑了一下,但立刻回答:“筧俊三吧?”
野本暗自為倉木的反應之快咋舌。若松似乎也有同樣的想法,失望地晃了一下肩膀。但旋即射出第二支箭。“既然你連這個都知道那就省事了。正如你指出的,筧指揮的‘黑牙’,與薩德尼亞反政府游擊隊組織共謀,計劃在艾切巴里亞總統來日訪問時加以暗殺。像筧那樣的人,怎麼會持有總統訪日警備計劃書的影印件?這可是嚴重問題。”
倉木默然。
若松把拍出封面的那張照片放在最上面,將整迭照片往桌上一放,然後用粗肥的手指猛敲。“你看清楚。這份計劃書封面的左上角,打了編號吧,是09。01是給內閣總理大臣,02給國家公安委員長,03給警察廳長官……。按照順序排下來,你告訴我09應該在誰手上?”
倉木不動如山,只掀動嘴角答道:“室井公安部長嗎?”野本不禁倏地握拳。
若松的臉上恢復血色,眼角帶著緊張的神色。“你說對了。這份計劃書放在公安部長辦公室的保險櫃裡,只有極少數幹部才能過目。筧不可能神通廣大地潛入位於警視廳十一樓的公安部長辦公室,開啟保險櫃取出計劃書偷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