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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邊踢石子邊走回來嗎?”
野本掏出手帕邊擦汗邊說:“我也一頭霧水……,宮內該不會是超速或什麼的,被條子攔下來了吧?”
看到若松臉色變差,野本連忙脖子一縮。仔細想想,若松也是警察,只因他在野本面前擺出老大的架子,一時不注意便把他當成同類了。
“我到的時候還以為他早就回來了,你們卻搞成這樣!木谷又是怎麼回事?你快派個人去叫他。”
“可是今晚為了儘量不引人注目,我已經叫院長把人都支開了。”
“那你去叫他。”
野本暗自鬆了一口氣。能夠逃出這間只有兩人大眼瞪小眼的院長室,他是求之不得。等如果院長他們回來了,想必會更加如坐針氈。
“我知道了。我去看一下,說不定他在玄關附近打轉。”
野本轉身走向房門。當他拉起握把,正想走上走廊時,突然嚇得愣在原地。
眼前有個男人,悄無聲息地站著。
“你是什麼人?”野本氣得破口大罵,看到對方的臉才猛地打住。站在那兒的男人臉上,就像被熊撞過般傷痕累累。
下一瞬間野本立刻醒悟了對方的身分,這次他真的嚇到不由得後退。
那個男人是倉木。
“怎麼了?”沙發那邊傳來若松的聲音。
倉木走進院長室,反手把門關上。野本被他的氣勢壓倒,一路退到沙發,臀部撞到扶手,重心不穩地跌坐在沙發上。
“倉木……你怎麼會來這裡?”
若松狼狽的模樣著實值得一看。若松從沙發抬起腰,緊抓著扶手用力到指關節都發白了。他的臉色蒼白,剛冒出的鬍渣顯得特別黑。野本旁觀他那幅模樣,這才稍微恢復鎮定。
倉木變形的臉歪得更厲害,似乎在笑。
“這個問題應該原封不動地反問你才對,若松警視。”
倉木沙啞的聲音帶著棘刺般的嘲諷,被喊出姓氏和職銜的若松尷尬地換了個姿勢。倉木的視線移向野本,腳步沉重地往他走近。野本急忙站起,繞到若松坐的沙發那頭。
野本起身後,倉木理所當然地坐下。野本不好在若松身旁坐下,只好站在沙發旁邊盯著倉木。
那個落魄拳擊手的確乾得很漂亮。被揍成這樣,換做是普通人恐怕一個月都爬不起來。眼前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妖怪吧?
倉木瞧也不瞧野本,筆直望著若松說:“既然已經被人看到你和豐明企業的幹部聚在一起,最好不要再做拙劣辯解了,警視。你身居公安三課課長的要職,卻和取締物件的右派暴力團體勾結,到底有什麼企圖?”
若松往椅背一靠,深深吐出一口氣。“看來你好像誤會了,倉木。你也是公安刑警,應該很清楚,我們為了收集情報有時必須和這類人來往。”
“收集情報?請你別裝蒜了。你把大日本極誠會和豐明企業當成隱身衣,派新谷這個職業殺手搞暗殺。”
“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這樣鬼扯?”
面對忿然否認的若松,倉木投以憐憫的眼光。
“你是說你不認識新谷和彥嗎?”
“不認識。”
倉木就像看到狐狸掉入陷阱裡的獵人般雙眼發光,“那麼豐明企業經營的裡維耶拉酒吧連鎖店的池袋分店你也不知道在哪囉?”
若松的喉結微微聳動。也許是擔心會讓自己落居下風吧,他毫無回答之意。
倉木繼續說:“在該店工作的一名服務生裡村說,有個四十幾歲、目光銳利的壯碩男子不時會去店裡找店長。店長指的就是新谷。如果見到你,裡村鐵定會想起那個男子是誰。”
野本做作地笑了,他忍不住要插嘴。“遺憾的是裡村誰也不能見,刑警先生。因為他已經死了。”
倉木的視線尖銳地射向野本,“被你們收拾掉了?”
“開玩笑,我們什麼也沒做。下手的是新谷。”
“新谷?”
“沒錯。那傢伙是個殺人狂。跟我們毫無關係,是他自己擅自乾的。”
若松似乎恢復了從容,開口說:“此人說的沒錯,倉木。新谷的腦袋不正常。”
倉木浮現冷笑,用揶揄的口吻說:“沒想到您認識新谷啊。”
若松淺黑的臉上泛起紅潮,“原本我認為基於職務機密,沒必要向你透露。”
“職務機密嗎?那倒也是。命新谷暗殺筧俊三一事確實無法公開。”
若松雙眼暴睜,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