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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會給桑託羅看錄影帶,也許能喚起他的記憶。”
“如果我跟他見面呢,有沒有用?向他解釋我們是怎麼發現他的?他可能會記起更多情況。”
再一次短暫的沉默。“我認為這樣做不好。這可能影響到你證詞的效力。”
“可假如他能夠記起來,他的證詞不就很有說服力嗎?”
“我不打算讓他作證。”
“不打算?”
“他過不了前面的關口,檢察官會百般折磨他。聽著,預審階段快結束了,法官很可能會批准公訴方的請求,儘快稽核清楚錄影帶的事。如果下週一開庭——我覺得會是週一,應該幾天就會審完。可能週三就會讓你出庭作證。但在此之前,咱們應該把那些問題過一下。”他頓了一下。“順便提一下,開庭的時候我要用到原始錄影帶。”
“複製不行嗎?”
“法官絕不允許的,鑑於拍攝中出現干擾。最佳證據規則嘛。”
“那樣的話,你得租借另外一種播放器。我們是用Beta SP裝置拍攝的。”
“什麼裝置?”
“一種與VHS1不同制式的裝置。更專業。有點象16與35毫米膠片的區別。”
“更貴些?”
“那當然。”
“那麼,只好這樣了。”
“好吧,不過,審判結束後還給我好嗎?我不想弄丟了。”
“沒問題。”
我說自己會給麥克的檔案做個新的主文件,並且把原始錄影帶寄給他;同時,我們約定了會面時間,好讓他指導我如何陳述證詞。
“你覺得他還有機會嗎?”
“很難說。不過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比以前要多。謝謝你自願幫助我們。”
“就算是盡公民義務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竭力想搞清楚:究竟是什麼讓我對這個律師感到困惑?但我卻說不清道不明。他並非不勝任。他確是在做著這項工作,可我感覺不到他是在全力以赴。不過,他是一名辯護律師,不可能對每個當事人都傾情辯護。儘管如此,只要能聽到他說些伸張正義、揭露真相之類的話,我也會很讚賞的。我站起身來。也許,我只是在對他的自戀做出反應。
我換上運動裝,走到外面福阿德那裡。此刻陽光燦爛、微風拂面,這樣的天氣會讓人驀然生出與大自然合二為一的願望。我手搭涼棚,看著福阿德從他的皮卡車上卸下施肥機。他瘦了——勞動時穿的那條帆布褲此時低低地滑到臀部——當然,話說回來,他也從來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