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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般。斤叉序扛。
我眼看圓空把李耀暉的魂魄化成一道白色煙霧,裝入瓷瓶裡。李耀暉沒死?對啊,他是鬼,又不是人怎麼可能一匕首插下去就死?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但李耀暉若是沒事,圓空要拿他的魂魄做什麼?聽他那意思是要以此威脅我、逼我和他回圓法寺了,可惡!一個老禿驢,怎麼就如此卑鄙無恥?我在心裡把他罵個透。
若說剛才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圓空抽取李耀暉魂魄,那麼他接下來的舉動,每個人都看得真切。
他對著落雪的屍體,輕輕一拂,屍體便燃燒了起來,什麼火,這麼厲害?屍體片刻便成了灰燼。
“圓空!你做什麼?快把火滅了、滅了!”我的怒火被生生挑到最高點,圓空怎麼這麼歹毒?居然把李耀暉唯一可以附身的屍體燒燬了。
“綰晴施主,莫急!這具屍體已了無生機,還不若歸於塵土,好讓往生之人安息。”圓空口中的往生之人當然不是指李耀暉了,而是真正的落雪。
他說了無生機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說李耀暉已經不能再用這具屍體了嗎?
這時,方才那個官員與一名膚白無須的中年男人一同前來,竟然是皇帝請圓空、不!還有我,到對面那酒樓,這是要面聖啊!
南陵王府待焚燒的人都被趕回王府,皇帝口喻是相信圓空能破解瘟毒盅,現在就是要與圓空一同協商破解瘟毒盅一事,讓百姓放寬心。
見圍觀的百姓陸陸續續散去,我心頭沉重得厲害,真的要見過皇帝了,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皇帝會怎麼處置我、會如何待靳夙瑄?
第245章 狗皇帝太卑鄙
我與圓空被引到天字一號房,踏入房間。 一名華服男人、他一人獨坐在桌旁,端著一隻茶杯細細品飲。
這男人應該就是皇帝了,靳夙瑄的親爹,與靳夙瑄一點相像之處都沒有。不過長相倒是不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渾發自露。
靳夙瑄不在?我在房中尋視了一圈就是不見他的蹤影,不禁大感失望,心知定是皇上拘著他,不讓他來見我。
皇帝輕輕抬頭,掃了我一眼,我捕捉到他眼中的厭惡,他見到圓空倒是十分客氣。
圓空不行跪拜禮,雙手合十,向皇帝點頭。
我呢!也不想跪,季綰晴記憶中沒有見過皇帝,以前靳夙瑄雖然為她向皇帝求得冊封世子妃的旨意,皇帝也沒有傳見過她。
不管是她,還是我都是頭一次面聖。該有的禮節都不懂,也不想為皇帝下跪。
別說皇帝此次下旨欲燒南陵王府的行為讓我憤恨,就是季綰晴的身份已經捅破了,怎麼還能向他下跪?
我猜想是不是會有一個聲音尖銳的太監來喝令我大膽?
果然呀!對我冷喝大膽的是領路那個膚白無須的中年人,不說話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男人,一出聲,那又尖又細的嗓音刺得我雞皮疙瘩刷刷直掉。
“無妨!”皇帝用茶杯磕碰了桌子一下,讓人給圓空賜座。
我並不覺得皇帝這是好心不怪罪我,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渾身都顯得僵硬。
皇帝將情緒隱得很好,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強裝鎮定,卻壓制不住心裡的忐忑。
“季綰晴,苗異族公主!身份隱得極深,朕且不管你是欲意為何。你都免不了一死!”皇帝最先要處置我,無形之中給我施加了壓力。
“既然皇上左右都要治我死罪。現在又何必召見我?”從他傳靳夙瑄進宮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皇帝必定不會放過我。
若靳夙瑄能就此和我斷絕關係,必會有好出路。想到這裡,我整顆心都痛得發緊,雖然我相信他,可皇帝是什麼人?運籌帷幄、慣於掌握他人生死,難保不會使出什麼迫人的手段。
“召見你不過是要你死個明白,也是夙瑄請求朕,要與你做個了斷。 道濃眉一蹙,接過一名公公呈至他面前的信函。
“你自己看罷!”他只不過是隨手一甩,就把信函甩到我臉上,信函用的是上好的封紙、硬得劃過我的臉,就像重甩了我一記耳光。
了斷?靳夙瑄要和我了斷什麼?我緊咬著唇。顫著雙手在皇帝冷漠、圓空憐憫的目光下把信函開啟。
入目的是:以往情事枉作塵,路橋各走不相干……洋洋灑灑全是絕情話。這便是靳夙瑄給我的親筆休書了。
是他的字跡,我認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休棄我,和我恩斷義絕的,他為了我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