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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至死啊。
我要是沒有靳夙瑄護著早就死翹翹了,只是看著靳夙瑄魂體漸漸薄弱,我怎麼捨得?
幾次想讓他撤回渡在我體內的鬼力,他都不肯,小鬼未成形,也正是需要靠鬼力養護的時候,也無法幫忙分擔。
最令我不解的是從我陷入幻境之後,肚子也越來越大了,小鬼渾渾噩噩,不甚清醒,這點令我非常擔憂。
我和靳夙瑄急想破解瞳術幻境,不然對小鬼非常不利。
可是瞳術幻境不在五行之內,我們苦苦無辦法,只能四下走動,尋找破綻。
最後走了許久,驚現一片湖,遠遠看去,湖水呈幽藍色,湖面隱隱波動。
當湖出現時,靳夙瑄眼睛一亮,整個幻境發生劇烈的震動,就像地震一樣。
“靳夙瑄,當年是有人給我出主意,讓我陷害季綰晴的,那個人說季綰晴的孩子不能留、不能留!”
莫縈煙見我們走向那片湖之時,衝幻境中大喊道,大概要引起我們的注意,阻止我們繼續往前走。
“孩子不能留?”我被她這話震住了。什麼叫我的孩子不能留?難道前世被那樣陷害,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想害死季綰晴肚子裡的孩子?
“那你說是誰指使你的?”我大聲從幻化的天際大喊道,因為莫縈煙的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我不能說、不能說!”莫縈煙的聲音顯得很壓鬱。
我有一種感覺,感覺莫縈煙其實想告訴我們什麼真相,又被人用什麼術法控制得無法隨心說出來。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圓空之前不也一心想取出我肚子裡的小鬼嗎?莫縈煙又和他困在同一個地方那麼久,會不會?
“夙瑄,會不會是圓空讓她這麼做的?”我脫口就問靳夙瑄。
“圓空大師?不可能,圓空大師對我有大恩,不可能害我。”靳夙瑄想也不想就否定我的說法。
“你是不知道上次在圓法寺,圓空就想弄死小鬼,真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麼迷湯?”我有些氣悶,不管我說什麼他都信,唯獨我說圓空居心不良,他卻不信。
靳夙瑄不接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呵呵!小鬼不能留、不能留!小鬼體質特殊,現在唯有幻境能將她催生出來。”莫縈煙又癲笑道。
瘋鬼!我怎麼就覺得莫縈煙的神智逐漸不清了?確像被人控制住了。
後來,當一切真相揭開時,我才知道莫縈煙在這場佈置了千年的陰謀之中至始至終都扮演了可憐而又可恨到極致的角色,令人同情不得、也恨不得。
靳夙瑄不說話,暗捏了我的掌心,拉著我繼續往那片湖走去。
“不準過去!”莫縈煙終於按耐不住了,現身在幻境中了,衝我們喝令道。
她的異樣讓我們察覺到有可能這片湖就是破解幻境的關鍵,不然怎麼會親身出現在幻境中,只為阻止我們。
“娘子,跳!”靳夙瑄看也不看莫縈煙一眼,拉著我就要往湖裡跳。
“不準跳!季綰晴,你必須在幻境裡把孩子生下來。”莫縈煙雙手一抬,湖水大掀,形成一面巨大的屏障阻擋在我們面前。
莫縈煙的手中多了一根木棍,毒辣的目光停留在我肚子上,讓我感到一陣顫慄,媽呀!她該不會想用木棍打我肚子吧?
“嘖嘖!莫縈煙,你想讓我再體驗一次被棍打的滋味?要不,你自己試一試?”我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當年我查出是她害你,就用同樣的方法取了她的性命。”這時靳夙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呃?我怎會不驚訝,我只知道靳夙瑄曾對她用刑,卻不知同樣以亂棍打死。
莫縈煙依舊是一張醜陋的嘴臉,七竅還在流血,持著木棍步步緊逼。
靳夙瑄毅然把我擋在身後,可我看著他淡弱的魂體,揪心不已。
嘩啦!就在我精神緊繃之時,從天際、也就是莫縈菸頭頂上方,斜潑下一股茶色的水柱子,恰恰就是從莫縈菸頭頂潑下,將她從頭澆到底。
騷臭的氣味頓時瀰漫在幻境中,莫縈煙被尿潑到,那阻擋在我們面前的屏障也轟然倒塌。
我呆了!尿?難不成是索老頭的尿?他是怎麼把尿潑到幻境裡來的?太不可思議了。
“別管她了!快走!”靳夙瑄拉著我就往湖裡跳。
“啊!啊!靳夙瑄、季綰晴,是、是……讓我這麼做的、他、為了……”莫縈煙痛苦地在血色土地上翻滾,啞著聲音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