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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害人的鬼物,堅定了他想除掉靳夙瑄的念頭。
至於為什麼會和我們同上一輛火車,那是因為他算到我們會一直南行,卻算不到我們是坐那一班火車,也算是巧合。
真正讓他確定鬼氣是從棋盤散發出來,是在紅門客棧,那時剛好棋盤從我揹包裡破包而出。
“大言不慚,想拿棋盤,做夢!我不殺你,滾!再不滾,我可要反悔了。”靳夙瑄戾氣直冒。
我有一種錯覺。靳夙瑄打從和精魄融合了之後,性情有些改變。多了一分從骨子裡透出的冷漠,雖然不是針對我,可我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季小姐,你真的不和我走?他只是在利用你,這種惡鬼只會害人,不可能會對你付出真心。”殷祈是準備要走,但還是忍不住再勸我一次。
“殷祈,你不用勸我了,你自己走吧!”我搖頭,這也是我頭一次正經地喊他的名字。
唉!殷祈重重地嘆了一聲氣,轉身往山下走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居然覺得有點落寞。
靳夙瑄面無表情地繼續埋葬元大叔夫妻,順道把腐屍也埋了。
“我們也趕快走,不然讓那些村民看到了,會以為我們殺了元大叔他們的。”我過去拉了他的手,他冷瞥了我的手一眼。
喝!這一眼冷得我心尖一顫,我沒有出聲,就靜看著他。
“他說我在利用你,你信嗎?”靳夙瑄開口了。
我意外他會這麼問我,怎麼感覺是鬧彆扭了?利用?我不敢說不信,畢竟我之前也是這麼想過,到底是不是?我不敢往深處去想。
“娘子,你就是認為我是在利用你的,對不對?因為我害你受傷,沒有保護好你?所以,你不信我。”靳夙瑄看到我猶豫了這麼久,都沒有回答他,他急了。
“這都哪跟哪啊?這話是他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他的情緒不穩定啊!想想也對,一是剛融合了暴戾的精魄,二是被我‘賣’,三又是元大叔事件。
“你為了甩掉我,所以才把我賣給妖王。”靳夙瑄開始秋後算賬了,逼近我,握住我的肩頭。
“妖王的話,怎麼能信?你傻啊?”我好笑道,底氣卻真的有些不足。
“娘子,你一直想甩掉我,我知道!”靳夙瑄說完就咬住我的唇,用力很大的力氣。
“唔、痛!”痛得我眼淚都要冒出來了,他怎麼捨得?他一直都對我呵護備至的。
“你也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我這裡也會痛?你怎麼可以賣了我?”靳夙瑄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緊緊壓著。
“你抽什麼瘋?”我哭笑不得,他要麼白痴得要死,不想他鬧起情緒來,這麼難搞。我沒辦法,只好跟他解釋清楚。木歲亞圾。
“娘子,你要是沒有懷上我的孩子,我就不會安心,只會患得患失。”靳夙瑄的臉色雖然緩和了,但還是這樣說,說完就把我打橫抱起。
一股濃郁的黑色把我們團團包裹住,我只聽到耳邊颳起的風,呼呼作響。嗚!他想幹嘛?聽他的意思,該不會是要賣力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吧?
“娘子,我不高興了!所以要做!”靳夙瑄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把做字咬得很重。
我明白了,他不高興了,要我哄,而做那種事才會令他高興?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
“不做!你不高興就不高興,少‘趁火打劫’。”丫的!他絕壁是故意的。
但我轉頭恰巧捕捉到他臉上劃過的憂傷,讓我想起我沒有問他為什麼精魄會說那什麼棋局,精魄要殺我,也絕對不簡單。
此時,我也不知道殷祈那個倒黴催的又遇到倒黴的事。
殷祈走到山路中央,一道黑影從路旁閃出,他微微吃驚,定睛一看,擋住他去路的是一個身穿古代異族黑袍的人。
這個人的臉也被黑布矇住,只露出一雙細長而窄小的眼睛,這雙眼睛透著絲絲如毒蛇般恐怖的寒意、有種強烈的穿透力。
“你是誰?為什麼擋住我的路?”殷祈一臉戒備地瞪著這個神秘得可怕的人,握緊了手裡的桃木棍,進入備戰狀態。
“好強悍的魂體、好強大的精神力!”黑袍神秘人桀桀怪笑幾聲,陰聲說道。
“又是個惡人!快走!我現在沒空應付你。”黑袍神秘人渾身透著古怪,他的實力連殷祈都看不破。以殷祈現在的狀態,他不敢和黑袍神秘人硬碰硬。
“你不用應付我,只要為我所用就好!我需要這樣強大的魂體。”黑袍神秘人說完,身形一閃,就化作一道黑影撲向殷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