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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眼底的淚霧花了眼,想到她這一身的傷可能是那個男人弄的,我就生氣,就算我奶在怎麼不靠譜,但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奶,我怎麼忍心看著她受這麼殘忍的傷。
從小她雖然打我罵我,但從頭到尾的目的都是為了我好,雖然我嘴硬不說,心裡卻跟明鏡似得,現在她死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個男人是誰?”我強忍著不哭,我不能讓我奶覺得我沒出息,她到死了還想著護著我,可我卻不能為她做什麼。
她沉重的低了低頭,只是這一低,就再也沒有抬起過。
“丫頭,不用想著給我報仇,其實你爹孃……”
陌生的話飄了過來,只是還沒說話,嗖的一聲,我奶就被什麼東西拽走了,雖然只有幾秒,我卻看的清楚明白。
我奶沒少說我命不好,我也知道,要是沒她護著,世界上可能早就沒有我了,所以要是讓我知道是那個男人害了她,我非得報仇不可。
我四下張望,已然沒了她的影子,我奶很少提我爹媽,我一問她就打我,說明明養著我的是她,心裡卻還要想著別人,白眼狼。
所以我這沒心沒肺的性格,大概也是我奶跟我日夜薰陶所致的。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到這個時候,她還會提我那沒有人性的爹媽,在原地站了一會,餘光便望見了對面的黑色身影,人還沒站在我面前,我這心臟就猛地加速跳了起來,周圍的白霧一瞬間自動散開,像是在給這個鬼開路一樣。
“才幾天沒見,你就給我找了這麼多野男人?”我疑惑,明明才見沒多久,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我不以為然,沒在看他,畢竟我不是鬼,怎麼知道鬼的思想。
他步步逼近,奈何我想動不能動,只能任憑著他在我身上作祟。
男人輕佻起我的下頜,狹長左眼眸眯起,微弱的白霧散在冰冷的面具上,添了一份神秘。
“野男人?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被迫仰起了頭,直視起了男人那張性感的嘴唇噙正著笑。
若是平時,我怎麼敢這樣跟他這樣說話,可現在的我忽然覺得沒所謂,如果活的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
我奶一走,我的心就空了一大半,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什麼,心慌的緊,偏偏這個鬼又來欺負我。
“什麼資格?我讓你知道,我到底有什麼資格!”男人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手扣住我的下顎,迫使我朝他冰冷的唇吻了上去。
我像一具屍體一樣,任他兇猛霸道的掠奪,眼底卻還是不爭氣的落下了淚,我現在,可不就是行屍走肉?如果現在死了,應該還來得及追上我奶吧?
男人發了一會瘋,終於放過了我下顎,左眼閃爍著迷離,不要臉的說:“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那你把我殺了吧,看看陰間會不會有漏洞可以讓我逃離你。”我嫌棄的呸了一口,似乎想把男人留在嘴裡的味道全部吐出去。
“沒有我的同意,你以為閻王敢要你?”他紅色的左眼至始至終都在盯著我看,那麼凌厲那麼可恨。
呵呵,我不能死,還沒給奶奶報仇呢,到時候下去還不得被我奶說成沒心沒肺?所以我不會上他的洋鬼子當,我的性命只能自己主宰!
我冷笑著,不作回應,可他明明只有一隻眼睛在外邊,卻像泡了毒藥水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望見了我無名指上的戒指,一把拽起了我的手,低著頭,使勁企圖取下來。
“呵,那小子以為這樣就能護住你?異想天開!”男人一身的戾氣,只為取下那戒指,只可惜他越是拽我的手就越是腫,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就得意,就算痛又怎麼樣?
“你似乎很得意?”男人抬抬頭,嘴角勾起,冰冷的手在我無名指上覆著,不一會,那戒指就滑落在他手掌心上,一瞬間化為灰燼。
我咬牙,還沒來得急說什麼,身體忽然一顫,在眨眼,面前已經沒了白霧,我又安然無恙的坐在了自家沙發上。
我下意識往無名指上看去,也的確是什麼都沒有了,聽那隻鬼說,那隻戒指應該是有什麼用。
可我一眼沒意識到,於是在抬起手仔細觀察了起來,我手臂上,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多了一些細紋,原本白皙細滑的臉現在摸起來也比以前粗糙了點。
我以為是沒休息好,就沒多管。
站起身準備把全部的燈都開啟,還沒走到開關處我就感覺那裡不對,緩緩轉過腦袋往透明的玻璃窗望去,差點沒把我心臟嚇的跳出來。
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