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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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門邊把門反鎖好,回折回來摟著雷澤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道:“這不怪你,真的,你看大家現在都不活得好好的嗎?”
雷澤哭著說:“可是如果不是我,陳俊他的手就不會沒了。”
鐵忠道:“可是如果不這樣,你的命就沒了。”
雷澤撲到鐵忠懷裡崩潰地大哭起來,鐵忠不停地安慰他,除了這樣,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陳俊是無辜的,鐵忠也沒想到結果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最好的結果就是雷澤跟著隊員們平平安安地歸來,但是事實並不如想像中的樂觀。
鐵忠心裡也有點虛,畢竟陳俊的事情自己也有著間接責任,雖然這個責任根本不可能由法律來約束。
雷澤哭著哭著聲音小了下去,直到徹底沒有聲音之後鐵忠才抬起他的臉一看,原來他哭著哭著就睡過去了。
睡中的雷澤眉頭仍然皺著,眼角帶著淚花,看來這件事真的給了他很大的壓力,鐵忠把他放回床|上躺平,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
雷澤翻了個身,像只貓咪一般把自己蜷縮起來,鐵忠看著他嘴角範起一絲笑意,也疊著腿躺了下去,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
鐵忠突然覺得腦後有點不對勁,他翻身坐起,拿開了枕頭,赫然發現一本日記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那一刻鐵忠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他不相信地揉了揉雙眼,才又將日記拿了起來開啟它,上面果然都是自己的筆跡,那些夢境都記載在上面一清二楚。
鐵忠啪地一聲合上日記本,他又瞄了一眼旁邊的雷澤,後者正打著輕輕的鼾。
正文 第15章 看望
日記本怎麼就突然回來了?難道是上次自己和墨松來宿舍的時候看漏了?
這絕不可能!
鐵忠揉搓著手中日記本外殼,又把它翻開來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還是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
日記本突然消失是因為被人偷走了,現在又突然出現就肯定是那個偷走的人還了回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鐵忠的腦海中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黑暗一般瞬間想到,上次自己和墨松回基地是偷偷摸摸地跑回來的,路上也沒有什麼人看見自己,除了墨松在門口做了登記之外被值勤的鄧子看見,應該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以那個時間段,獨自呆在宿舍裡也不可能,所以那天在給雷澤看筆記的時候他才會顯得十分驚訝,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回去過,在基地傳達室的登記本上,只有墨松的名字被寫在了上面。
而在那個時間,日記就已經被人發現並拿走了,所以自己和墨松才會找不到。
但是現在日記本重新回到自己的枕頭下,那麼就說明那個偷日記的人並不希望暴露自己也看過日記預言的事實。程敘坤在陪同自己回基地的時候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薛奕,這件事肯定就被大部分人知道了,那個偷日記的人肯定也在其中,所以他在剛才眾人圍著雷澤的時候便將日記偷偷放回了自己的枕頭下面,希望自己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鐵忠的眉頭鐵疙瘩般扭成一團,要不是自己曾經和墨松偷回過一次,那麼就真的發現不了這個小動作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薛奕?鐵忠搖了搖頭,雖然他剛才才跟這人因為各自隊員的事情鬧了矛盾,但是薛奕並不是那種會偷偷拿走別人的日記本,又偷偷把日記本放回來的人,鐵忠相信就算是薛奕發現了這本日記,他也一定會上交,把事情放在眾人面前處理。
程敘坤就別提了,他是在自己醒過才得知要趕回基地的,沒有這個時間放日記。
唐故笙的話……剛才聽他的說話,似乎薛奕在得知自己要回來的時候曾經告訴過他,但是他在見到自己之後表示了疑問,後面又說自己關心著陳俊所以沒有聽見薛奕在說什麼,他偷日記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唐故笙這人的屬性比較暖,但凡有基地裡的隊員出了什麼事他都會去安慰一番,或許真是他偷拿了日記也說不定。
至於其他人,鐵忠還真是說不準,因為一個一個算下去,幾乎每個人都有嫌疑,與其在這裡猜,不如現在就去問問身邊的雷澤。
鐵忠一個翻身坐到雷澤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低聲呼喚道:“阿澤……阿澤?”
雷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滿臉迷茫的神色,鐵忠道:“醒醒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鐵忠說這話的時候滿臉嚴肅,雷澤登時就一個激靈瞌睡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