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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則去打車等她。
路過吧檯的時候再次看見了他,懷裡還是剛才的那個女人,兩人站在卡座中央表演著香豔的吻,周圍的幾人吹著口哨,還有鼓掌的,李夏秋隱在暗處看見正是他的那群發小。知道服務員叫她簽字,李夏秋才回神,匆匆簽下字,然後快步的離去。
吳桐坐在計程車上等著李夏秋,見她終於出來,連忙招手讓她快些上車。見她臉色蒼白的不行,有些驚訝:“秋秋,你臉怎麼白成這樣?”
李夏秋抬頭去看後視鏡裡的自己,果然臉色白的跟片紙一樣。伸手使勁的拍了拍臉,終於有一絲紅暈的樣子,正準備伸手再拍拍的時候。吳桐伸手製止:“你瘋了,自己打自己打那麼重。”
“有嗎?完全沒感覺。”
“臉皮厚吧!”吳桐家比李夏秋近,把她送回去之後,她再回去。開到半路的時候,李夏秋忽然出聲,報出了一個地址,轉頭去了他家。
等自己站在徐劍鋒家門口的時候,李夏秋扶著腦袋問自己:“你來幹嘛呢?”
拿出鑰匙開啟門,意料之內的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她上樓去房間,自己的東西都被放到了櫃子裡,強忍住傷心,找出一個箱子,一件件的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拎到樓下去,做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回來道別。
進門之前她在想,如果還是原樣,他早早的回來,她就告訴他一切;如果他能接受自己的一切,那就結婚吧!誰讓她傷心難過放不下呢。可她看見的那一切分明在告訴自己,他真的厭倦了。她不怪誰,誰也不怪;走到今天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6年那麼多的機會讓她可以啟口。她總以為他永遠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她不提誰也不會知道。是她想的太簡單了,高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或許是他等累了,再也不願意等她了。
徐劍鋒這些天幾乎天天都泡在酒吧裡,醉了醒,醒了接著喝。他找人去調查了,李夏秋和劉文彪是有關係的,從大學時代就有,中間斷了幾年。甚至於那幢別墅也是劉文彪送給她的,看到資料的那一刻,徐劍鋒腦子嗡嗡的直冒雜音,一再不不斷的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不然這麼多年了她不可能不露出馬腳。方才安慰好自己的心情時,又一份資料傳了過來,這是一份匯款單。自從李夏秋到b市,劉文彪的個人賬戶給她打的錢共計1000多萬,甚至於還有幾份已經擬好的股份轉亂書,只是李夏秋還沒簽字確認。徐劍鋒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人一遍遍的確認這些資料的準備性。得到的回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肯定。
他奔潰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邊居然會隱藏著這樣大的謊言。整晚整晚的睡不著,方銘華叫他出去喝酒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還有酒這個好東西。酒吧裡對他投懷送報的女人不少,可能他也許是生來就有潔癖的,這些女人他也就是抱著玩玩,在多一步的動作,他還真不樂意。今晚應該是玩的最瘋的一次,酒精的作用下他腦子已經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帶著和自己接吻的女人去了酒店,開好房間,徐劍鋒讓她先上去。自己則是去了常用的房間,進門倒頭就睡,什麼也來不及想。睡著前他忽然想到今天好像見到李夏秋了,這女人真煩啊,喝那麼多酒怎麼就能出現幻覺。徐劍鋒控制不住的嘆了口氣,然後換了個姿勢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剛矇矇亮的時候徐劍鋒酒醒,躺在那十多分鐘,硬是睡不著了。他便起身,準備回去洗個澡然後休息休息,上班去。
李夏秋一整夜都沒睡,睜著眼睛發呆,徐劍鋒進門的時候她是被一陣的酒酸味混著劣質香水的味道衝回神的。
徐劍鋒沒料到家裡會有人在,更沒想到會是她。想來昨天應該不是幻覺,他在酒吧看見的就是她了。他走到她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伸手拿起杯子倒了杯水喝。
李夏秋看著他沒打算先開口,可抬頭便看見了他脖子上吻痕,心下傳來一陣銳利的疼痛,她忍住淚意。“回來了?”
“你有事嗎?”徐劍鋒很是客套的問,他在剋制自己不去掐住她的脖子問她為什麼這樣騙著自己這麼多年。
“也沒什麼別的事情,我來拿我東西,順便把鑰匙還給你。”李夏秋把鑰匙放桌子上,那把鑰匙她捏著一晚上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居然冒著熱氣。
“放這吧,沒事的話”
“沒事我就走了。”李夏秋站了起來,這次她站的特別穩,從他面前過的時候,身子剋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拉著行李箱的時候,李夏秋轉頭去看他,出口叫他:“徐劍鋒。”或許是最後一次了,她頓了頓:“你好好的。”然後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