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班主任真誠道歉:“老師對不起,我不該說你想追他。”
旁邊的安笙清默默地挪到另一邊,眼神幽怨。
“媽媽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老師,為了表達歉意,我唱歌給你們聽。”
還沒反應過來,李思寂就過去拿過了麥克風,安笙清在那一刻突然想起她是央視版《水滸傳》的熱血粉絲,這丫頭會的歌就只有那首!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哇!嘿嘿嘿嘿參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阻止已經來不及。
車上其他聽到李思寂猩猩吼叫似的歌聲夾雜Rap和搖滾風格,全部捂著胸口。
這幾年《倚天屠龍記》也引起萬人空巷,一眾頓時有一種“李思寂聲音一出,地崩山摧誰與爭鋒”的痛苦感。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裡火裡不回頭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唱到這句空調車陡然轉了個急彎,司機大叔緊急剎車時,淚流滿面:“別唱了我高血壓啊!!!
班主任捂著心臟:“好心痛……”
在其他小學生都嗚哇鬼叫時,安笙清過去,她總有辦法躲過其他人的搶奪,但對上能夠看穿她動作的安笙清,根本只能乖乖看著麥克風被搶過去。
“她又調皮了,抱歉。我唱一首抒情歌作為補償。”
李思寂永遠不會忘記那年秋天安笙清唱著那首《Justonelastdance》,眼眸深邃得彷彿凝了一片海,還有,他空出來的左手緊緊扣著自己的右手……
那麼用力,那麼溫暖。
——我真喜歡你呀,安笙清。
**
「第二則:我們復婚了」
“媽,我知道了,等我找到姐,會好好勸她的。”
李思寂剛掛電話,旁邊某人的手伸過來,將她圈入懷裡,嘴唇一直在她鎖骨處蹭著。
“我說你呀,當我小狗呢?”
“吃不飽。”
他聲音還帶著懶音,剛睡醒緣故,整個人都彷彿黏在她身上,話語有些幽怨,一隻手下意識探入她的睡衣裡。
思寂想起昨夜瘋狂,面色還有些發熱,抓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回頭,嗔怪道:“那念看著呢,你收斂些。”
“昨晚你也是這樣說,那念肯定睡著了。”笙清輕咬她耳朵,嘟噥:“等著寶寶出生,等著吃個痛快,算著預產期,這日子有些難熬……”
預產期是八月中旬,現在才五月。思寂本來還想安慰他一下,聽到這,頓時想起來他還沒提復婚的事兒,便抓住他的手撓呀撓。
“孩子快出生了,環山空路那觀星屋也裝修好了等散味兒,咱倆也再次住一塊了,某人是不是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嗯,例如?”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安笙清探身過去,不知看到什麼,淡淡說了句等下,然後下床,穿上拖鞋,低頭親了下思寂的額頭便出去陽臺那兒,還拉上了玻璃門。
他站的地方恰好被窗簾遮擋了,思寂抱著被子,幽怨瞅他站的方向。
“鬧哪樣,還不求復婚,真的要等我說麼……”
思寂沒有糾結多久,收到姐姐打來的電話,並非她聲音,而是米漆漆的,急忙叫她過去酒吧街,說思緣喝醉了在那兒砸場。
她匆忙換上運動裝打算出門,剛打算下樓梯就被安笙清給拽住了。
“李子怎麼了?”瞥見她腳踩在臺階邊,他環著她腰將她往自己這兒帶。
“去找我姐。”
“在哪?”
思寂直接說了地點。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她。”
“哎,別了,米漆漆說我姐現在一個男人都不能看到,一看到就要抓狂。”
從母親那兒聽說姐姐跟丁錐分手隻身從北京回來之後,思寂給自家姐姐打了好多次電話,可她根本不接聽,即使回到了本市,整個人銷聲匿跡似的,她想問丁錐也打不通電話,倒是聽說許嘉見簽約北京的影視公司跟他有關。
安笙清有些著急,伸手抓了下頭髮,暗自罵了聲:“怎麼就挑在今天……”
“啥?”思寂沒聽清,看他有些懊惱,便拍了拍他肩頭:“你最近不是工作事多麼,劉允劭又催你回允升科技了是麼?你去吧,我過去找我姐,別擔心,米漆漆也在。”
笙清看了眼手錶,然後讓思寂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