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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隔著兩人的那張椅子突然倒了,他竟直接踹開,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能感覺他的手微微顫抖,眼裡是一絲絕然。
他說:“李思寂,我說了不許提。”
“放手!別碰我!髒!”
餘光所及之處,彷彿能見到他小腿上的血跡。
明明是擔心的,可他靠近時候,昨夜在馬路所見的畫面,早晨在報紙看到標題,錯亂一般冒上腦海,無不提醒著她——你在介意,很介意。
她掙脫不掉,立刻使了蠻力。
安笙清也是固執,不願放手,卻因為她眼裡絕然,一時忘了保持風度。
“離婚的話,你再與你新歡在一起?”
他淡漠地問,臉上已沒了笑意。
思寂頓住,突然,哈了聲:“新歡?我新歡哪有你安笙清多啊!你說你這幾年到底跟多少女人接觸過,啊?誰不知道你是個花花公子啊!當然了,你們男人會覺得這是個人魅力而不是你們喜歡拈花惹草,我是腦子被驢兒踢了才會以為你還是我最初喜歡的那個少年!”
她猛地甩開手臂,眼眶發紅地瞪著他。
“還有,不僅僅是孫迪艾,還有那個趙梓南,我當初為了你,跟她打架那麼多次,你倆這些年竟一直有聯絡。”
後退時候,指尖碰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餐刀,她順手拿了起來。
安笙清本想過去,見她如此,他怔住,看她將刀尖丟著她自己,他聲音微啞,一手試探性地往前,試圖阻止:“李子,我不過去,你先放下那刀。”
“你不過來,才是我拿這的目的。”思寂悽然地笑:“你看,直到現在,你還是不願意跟我提及你跟趙梓南的事。那麼久了,說了千言萬語的人是我,裝著無數秘密的人是你,像我們這樣,多可笑啊。”
她一直後退,刀尖朝著自己的手腕,聲音有悲愴,步伐卻是沒有絲毫的含糊。
縱然難過,她還不至於做傻事,何況今早許嘉見還有一個在孤兒院的公益活動,情場失意,事業至少該跟上。
她退到了沙發,拿起雙肩包,目光一直警惕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曾經那麼執迷,此時如臨大敵。
有些諷刺,卻好像沒有辦法了。
思寂退到了玄關,穿上運動鞋的時候,不忘時不時看向他的方向。
安笙清站在距離她大概五米的位置,不知是否她看錯,總覺得他眼裡有太多的欲言又止。
“我跟梓南,普通朋友而已。過去如此,現在也是。”
思寂穿好運動鞋,剛起來,正好聽到這句,突然有種眩暈感,但勉強穩住了身子。
“是啊,普通朋友。”她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