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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問,單純想轉移話題,她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觸碰上司的傷心,更重要的是,也不該觸碰。
一些規矩不能忘,就像上下級身份,不該逾越。
衛玩沒有應答,直接坐在了她旁邊。
思寂本就靠著車門,他坐過來,竟有種要將她擠在車門與他之間的氣勢。
她也淡定,開始給自己雙手鬆松骨。
“衛總,我記得我的簡歷寫著特長之一是空手道。”
“知道。”
他將酒杯的紅酒喝光,又去添了些,動作很慢,卻也極優雅,美得彷彿一場現場展示,卻又彷彿籠罩了他人觸不及的悲傷。
這人本就有種天生的歷史感,好像藏了很多故事的古器,此刻如此,更覺此人是遙遠的,應該放在一定距離的。
衛玩側頭,撥出的酒氣拂在思寂臉頰,原本還有些低啞的聲音,多了些咄咄逼人:“你想幫姓丁的?”
思寂心裡咯噔一下,BOSS你只是多喝了一杯啊不會開始發酒瘋了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趕緊搖頭。
衛玩低頭,平靜的口吻裡有種悲愴情緒:“李思寂,我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你?即使不能比你認識安笙清還早,至少比那丁錐早些,阻止你收留那傢伙,讓他自生自滅。那樣,我媽媽也不會被那人間接害死了。”他說著說著嘴角微微揚起,卻盡是牽強:“是啊,我故意將所有過錯放在那人身上,可除了如此,還能怎麼樣?他無意的過錯,卻害了一個人,難道就不該擔責了?”
思寂怔住,不知如何應答。
這樣直接將脆弱那面流露出來的衛玩,太陌生了,卻也陌生到讓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心疼,同情……以及,悲涼。
因為很久以前,久到她還不知道人心險惡的時候,那個人也是這樣將脆弱的那面,絲毫不掩飾地放在她面前。可他少年時期開始,便不再將真正的想法告知於她。
似乎是見她一直沒反應,衛玩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說啊,李思寂!”他探身傾向了他,“你如果要站隊,提前告訴我,至少讓我考慮一下是否對付你。”
他手勁很大,思寂下意識想掙脫。
手打到他拿著的酒杯,那高腳杯一下子傾在了她衣服上,在風衣裡頭的襯衫上打出一片酒紅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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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不早點認識你,那就話裡,兩個舉例,都是衛玩的心事。
衛公子,這就是喜歡,就是錯的時間錯的人。【親媽教育感情遲鈍者】
☆、145你別愛我了
那酒水滲到裡面的保暖內。衣,涼涼的,很難受,偏偏旁邊的人還在逼近,用那種近乎迫切的目光,渴望得到她的答案。
思寂雙手握成拳妲。
天,身邊一個個都是瘋子!
“衛玩,我對你們的恩怨沒有興趣,但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害到了丁錐,我大概不會原諒你。”
話落,手腕一疼。
她驚撥出聲,眼睜睜看著旁邊的人張口咬住自己的手。
“馮愷你老大故意傷人,我要投訴!我要漲工資!我要精神損失費!還有,救命喂——”
怎麼也甩不掉,駕駛座的馮愷也似乎不打算做出應對,思寂情急之下,腦袋撞過去,順手去拿那瓶紅酒,剛想拿起來作為警告他的武器,衛玩突然抬手想來搶。
思寂一個手肘撞過去,拿著紅酒那手靈活地將酒瓶往自己背後藏。
他動作比她的更快,眼見就拿到了酒瓶的底端窀。
“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比猴子還靈活!”思寂怒了。
話落,因為高舉的動作,酒瓶打到了車頂,瓶口卻是傾了下來,嘩嘩的葡萄酒酒水倒了思寂滿臉!
很狼狽。
也很委屈。
無法否認的是,酒水淋下那刻,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安笙清。
想起他在自己耳邊說話的聲音,唇瓣若有若無蹭過她臉頰的親暱,他的溫度,他的好他的壞。
……太不爭氣了。
她拿著酒瓶的手顫了下,還沒來得及難過,始作俑者拿著毛巾,蓋在她臉上,笨拙但小心地幫她擦臉。
“夠了!”
思寂別開頭,太起手肘,絲毫不在意酒水順著髮絲滾落,溼噠噠地貼著臉頰。
她看著車窗外,冬日陽光那麼溫煦,只看了一眼,卻覺得眼睛酸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