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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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安娜·羅爾夫吧!見到你真榮幸。我曾經有幸聽過你的演奏會,那天晚上你演奏的是門德爾松的曲子,真是太美妙了。”
“承蒙抬舉,多謝鼓勵。”
“快請進。”
“謝謝。”
“他來了嗎?”加百列問。
“就在樓上的陳列室裡。”
“走吧。”
“櫃子裡裝了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朱利安。”
沙姆龍站在陳列室中央,一根接一根地抽著廉價的土耳其香菸,對四壁懸掛的古典大師作品渾然不覺。加百列看得出老頭子在跟自己的記憶作鬥爭。一年前,就在這個房間,他們展開了暗殺塔裡克·阿爾·胡拉尼行動的最後階段。一看見安娜·羅爾夫走進房間,沙姆龍立刻滿臉放光。他走上前去,熱情洋溢地跟她握手。
加百列把保險櫃放在地上,開啟了櫃門。他取出第一幅畫,拆開包裝,把畫展平了放在地上。
“我的天哪,”伊舍伍德沉吟道,“莫奈的風景畫。”
安娜笑道:“等著看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加百列取出第二幅畫——梵·高自畫像,把它放在了莫奈風景畫旁邊。
“噢,我的老天爺。”伊舍伍德嘀咕道。
接著,出自德加、博納爾、塞尚、雷諾阿等手筆的十六幅名畫一字排開,從畫廊的一端排到了另一端。伊舍伍德坐在長沙發上,手掌按著太陽穴,眼淚奪眶而出。
沙姆龍說:“噢,這可真是個令人驚豔的開場。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加百列。”
有關伊舍伍德的事情,安娜在前往德國邊境的路上就已經聽說了,因此加百列說話的時候,她站到一邊,盡力安慰著怔怔盯著藏畫的伊舍伍德。加百列報告了他所知道的案情,還講了講羅爾夫留在保險櫃裡的那封信,最後就如何追回失竊的那二十幅藏畫,談了談自己的想法。加百列說完後,沙姆龍把香菸掐滅,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主意很有趣,加百列,但它有個致命的缺點。總理不可能會批准的。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我們現在相當於已經跟巴勒斯坦人開戰了。總理不會為了幾幅畫批准這樣的行動的。”
“這可不是幾幅畫的事情。羅爾夫在暗示一個組織的存在,那個組織的瑞士銀行家和商人會不惜一切代價維護舊有的秩序。我們當然有證據證明這一點,羅爾夫、米勒和埃米爾·雅各比這三個人的死就是強有力的證據。那個組織還想對我下手。”
“現在局勢太敏感了,歐洲那幫善變的朋友們已經開始吹鬍子瞪眼了,再開展這個行動就是火上澆油。很抱歉,加百列,我不會批准這個行動的,我甚至都不會浪費時間去徵求總理的意見。”
安娜彼時已經離開伊舍伍德的身邊,走過來聽加百列和沙姆龍的辯論。“我覺得這個問題用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就可以解決,沙姆龍先生。”她說。
沙姆龍把光禿禿的腦袋轉過來看著安娜,一臉好笑的樣子。他沒想到這個瑞士小提琴家竟然會在他們討論以色列情報行動的時候插嘴。
“什麼方法?”
“不要告訴總理就行了。”
沙姆龍把頭轉回去,哈哈大笑起來。加百列也跟著笑了。笑聲平息後,兩人陷入沉默,沉默很快被伊舍伍德打破了。
“我的神啊,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說話時他正拿著雷諾阿的一幅畫,上面畫著一位妙齡少女,手裡拿著一束花。他把畫翻來覆去地看著,一會兒看看正面,一會兒看看背面。
加百列問:“怎麼了,朱利安?”
伊舍伍德把畫舉起來,好讓加百列他們看清楚:“德國人做起記錄來真是一絲不苟。他們把到手的每一幅畫都做了分類、編成目錄,還標了記號。每一幅畫背面都有卐符號、序列號和原畫主姓名的縮寫。”
他把畫轉到背面:“有人曾經想把這幅畫上的標記去掉,可惜他們沒有清理徹底。仔細看畫布的左下角,還是可以依稀看到卐符號,旁邊還有序列號和原畫主姓名的縮寫:SI。”
“SI是誰?”安娜問。
“SI就是西·伊——西斯·塞繆爾·伊薩科維奇,也就是我父親。”伊舍伍德的聲音哽咽了起來,“這幅畫是1940年6月納粹分子在拉波哀西路從我父親的畫廊裡搶走的。”
“你確定?”安娜問。
“我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