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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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震撼了。”
“我現在碰不了那些曲子了。”她輕輕撫摸著左手上的傷疤,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這個動作。她把手放到腿上,看著桌上的報紙:“剛剛看見你在看我父親的新聞。對於他的死,蘇黎世警方好像知道得很少,是不是?”
“這很難說。”
“你知道警方不知道的線索嗎?”
“這也很難說。”
“在你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之前,我想問一個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你儘管問吧。”
“你到底是誰?”
“在這件事情上,我是以色列政府的代表。”
“哪件事情?”
“你父親被害的事情。”
“為什麼以色列政府會對我父親的死感興趣?”
“因為我就是那個發現你父親屍體的人。”
“蘇黎世的探長說,發現屍體的是一個藝術品修復師,他來修復拉斐爾的畫作。”
“沒錯。”
“你就是那個藝術品修復師?”
“是的。”
“然後你又是以色列政府的人?”
“在這件事情上,我代表的是政府。”
看得出來,她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
“不好意思,艾隆先生,我剛練了八個小時的琴,可能腦子還轉不過來。你能把整件事情從頭開始說一遍嗎?”
加百列把沙姆龍在蘇黎世告訴他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他說她父親曾經聯絡過以色列政府,要求秘密會面,但是沒有透露會面的具體目的。上級把他派到蘇黎世來,等他到時,她父親已經死了。安娜·羅爾夫毫無表情地聽著,不時用手把玩著頭髮。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呢,艾隆先生?”等加百列說完,她問道。
“我想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想見我們。”
“我父親是個銀行家,艾隆先生,一個瑞士銀行家。他有很多公事和私事都不會跟我講。你要是看了報紙就應該知道我跟我父親並不親近,他從來不跟我談工作上的事情。”
“一點也不講?”
她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說道:“你說的‘我們’是誰?”
“哪個‘我們’?”
“你先前說想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想見你們,這裡的‘你們’——也就是你所說的‘我們’是指誰?你到底在為誰賣命?”
“我在國防部下屬的一個小機構工作。”
“國防部?”
“是的。”
“那你就是間諜咯。”
“我不是間諜。”
“殺我父親的是不是你?”
“羅爾夫小姐,拜託,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跟你耍花招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沒殺你父親,但是我想知道殺他的人是誰。如果我能查出他想見我們的原因,或許就能找到一些線索。”
她轉過頭去,看著大海:“也就是說,你覺得我父親之所以被殺,是因為他有事情想跟你們透露?”
“很有可能,”加百列停了一會兒,接著問道,“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想跟我們談話嗎?”
“我大概能猜到一點。”
“能告訴我嗎?”
“得看情況。”
“看什麼情況?”
“看我願不願意讓你和以色列政府摻和到我的家事當中。”
“我跟你保證,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慎之又慎。”
“你聽起來很像個瑞士銀行家呢,艾隆先生——不過我想你本來也沒什麼不同。”她說著,綠色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轉,讓人捉摸不透,“你給我點時間考慮下吧。”
“好的。”
“村子裡有座廣場,那裡有家咖啡廳,店主叫曼努埃爾。他家樓上有間客房,雖然不大,但夠你在那兒住一個晚上了。我明天早上給你答覆。”
10
斯圖加特…蘇黎世
第二天中午,他們開車去了里斯本機場。安娜·羅爾夫堅持要坐頭等艙,加百列因為花的是吝嗇鬼沙姆龍的錢,所以只能坐經濟艙。他在機場大廳裡遠遠地跟著她,以確保沒有人跟蹤。快到登機口時,一位婦女突然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拿出一張紙片要她簽名。安娜同意了,她簽好名,笑了笑,便上了飛機。過了五分鐘,加百列登上飛機,他經過她的座位,若無其事地瞥了一眼正在喝香檳的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