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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又回去找了一趟。”他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你猜那個趕屍老司怎麼了?”
“死了?”
他突然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連他原本油光錚亮的大背頭此時好像也失去了光彩,黏黏糊糊的貼在他的腦門兒上。
“死了,”他有氣無力地說,“不僅僅他,還有日記裡那個裡耶文化局的李同志,也失蹤了。這些年,我查到哪裡,那裡的線索就斷了,要找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失蹤了,就像我身後有一隻大手在操控著一切。我不敢查了。”說到這裡他居然嗚嗚地哭了出來,聲音還是很難聽,就像是一隻被羊群遺棄在荒野上的老羊,孤獨並且恐慌。
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這個不怪你,既然是背後有人操控此事,必然不是一般的人物,那也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抗衡的,起碼他們不怕弄出人命。恐怕是跟院裡也脫不了干係!”
“篤篤篤。”突然包廂外面有人敲門。伊山羊趕忙拿紙巾擦了擦臉,坐好,又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來,還強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進來。”我好笑地看了一眼眼圈猶自通紅的伊山羊,朝門外喊道。
門開啟半邊兒,小兔鑽進來半個頭,笑眯眯第看著我們,說:“什麼太嚇人了呀?你們在說我嗎?”
伊山羊趕忙接過來,擦了擦眼睛,又討好似地朝小兔眨了一眨。小兔一看他朝自己眨眼睛,嚇得“啊”地叫了一聲。看來她剛剛才注意到山羊瞳仁的顏色。
伊山羊一臉尷尬地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勸,趕忙給我使眼色,想讓我解釋一下。
“伊叔你眼睛怎麼了?”她指著伊山羊的眼睛說。
“叔這叫火眼金睛,太上老君煉丹爐裡煉出來的。天生異相,叔可就指著這雙眼睛吃飯吶,什麼妖魔鬼怪的,叔一眼就看穿了。”
小兔撇撇嘴問道:“真的麼?”
“自然是真的,叔可不會騙人。”伊山羊拍著胸脯說道,好像完全忘記了當年是怎麼用一把檳榔騙我的事兒了。
小兔從兜裡掏出來方才那個金鎦子,交給伊山羊,怯生生地說道:“伊叔,這個還你。太貴重了,我姐不讓我要。”
我瞥到那個戒指上面多了幾個細小的牙印兒,看來是被小兔偷偷咬過檢驗真假了,可能是一驗貨是真的,就不敢自己做主,去問了問她姐姐,就是本店老闆娘,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妹妹隨便收人東西。
“給你的你就收著,又不是給你姐的。”伊山羊安慰道,“又不是多好的東西,一個小玩意兒,就留著玩玩。”
“我姐不讓……”小兔很堅決地把戒指塞到他手裡,轉身就要走。
“老魚,你看看這個。”伊山羊無奈地朝我求助,要說先前他給小兔這個戒指還有些花花心思,這一刻卻是有些真情流露了。
“行了,小兔,你收著,你姐那裡我去說。”我笑眯眯地望著小兔。
“魚爺要跟我說什麼啊?”我話還沒問完,包間兒的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一臉嗔怪地回了我一句。
我一看正主來了,趕忙站起來,朝她笑道:“羅老闆不經唸叨,這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第二章 罐非罐
〔我在羅玉函的餐廳裡為伊山羊接風,卻意外發現玉函戴著一個古老的玉瑗,和那隻罐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罐子不經意摔到地上,讓我們發現箇中另有玄機,也讓伊山羊突然失控……〕
【1】
走入包房的,正是聚美齋的老闆羅玉函。
羅玉函年齡與我相仿,還與我是小學同學。只是後來因為我父親那幾年做買賣,居無定所的,我就轉校走了,一直到我前些年回來,有發小在聚美齋請客吃飯,才又見面。至今我還保留著轉校時她送我的照片。
她小時候胖乎乎的,臉上還有雀斑,性格又有些潑辣,我們老喊她胖丫。胖丫在班上總是欺負我,到現在我還有心理陰影呢,這是玩笑話。不過十幾年過去了,她倒出落得跟一朵花兒一樣了,今天一身合體的職業裝,裝襯得她越發亭亭玉立。
“這位是魚爺的朋友?”她微笑地看著慌不迭用紙巾擦手的伊山羊問道,“歡迎光臨小店,不知道菜合不合口味啊?”
伊山羊趕忙起身,抱了一個拳,賠笑道:“這位就是羅掌櫃吧?久仰久仰。”
羅玉函禮節性地朝他點點頭,眯起她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笑著說:“敢問怎麼稱呼?”
我打小就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