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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精研半卷殘書,還從沒發現布風水局需要用活物的呢,還是這麼可怕的一隻鳥。
就算我把前兩者都猜對了,最後一句“大志可期”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有了前兩者的前提,這二龍山上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這種現象,就是山石題字上的“大志可期?”顧名思義,既然是大志,必然是籌謀許久的,只是我想不明白,題字中所謂的大志到底是什麼事情,我隱隱覺得不安,覺得不會是好事。
我還特意留意過丁老袍的反應,丁老袍看完整行字,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早沒了當時炸掉山體時的放鬆和開心。我知道,這群人裡,也就只有丁老袍是知情人,要弄明白這句“大志可期”肯定要從點丁老袍下手了。
我們回到村裡,陰暗的天氣漸漸就開了,陽光射進村子裡,我總覺得比以前要明亮許多,也暖和許多,村子裡也沒之前那種陰森森的感覺了。
村民們放鞭炮擺酒席慶祝終於徹底毀了大陰龍,我在酒桌上被熱情的村民們一碗碗的敬酒,直喝的爛醉如泥,是被村民們抬回去的。大陰龍已破,也沒必要忌諱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村民們特意把我送到村裡最漂亮高大的青磚房裡休息,送我回去的村民把我處理好後,又回去繼續喝酒了,只留下張蕾蕾在這兒照顧我。
我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一直睡不沉,過了不知道多久,就感覺有人推我,勁兒還挺大的。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人站在我面前,臉上也蒙著黑布,正是爆破期間昏迷時夢中出現的黑衣人。
我怕自己又在做夢,使勁兒掐了自己一下,生疼生疼的,我的酒勁也消失了不少。環顧房間,我突發發現張蕾蕾不見了,頓時大驚,我腦子裡一直有個疑問,這人是誰,張蕾蕾難道被她弄不見了?
我強忍著頭疼,一屁股坐起來,問黑衣人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我?”
黑衣人立在我床頭,望著我,他的眼神極其深邃,就像看不到盡頭的夜空,我甚至不能判斷他的年齡、他的情緒、他的任何東西。
黑衣人對我說:“你太沖動了,殊不知你的這一無知舉動給二龍村帶來了災難,還沒辦法挽救,時間越久,這種災難才能漸漸顯示出來。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自己的命運也會因此受到影響,如果不信,你可以回家看看,命運的齒輪正在緩緩轉動。”
我大驚失色,雖說我非常懷疑這黑衣人的身份,一直對他持敵視態度,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我卻覺得特別真實,根本沒辦法去懷疑他是假的。
我又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搖了搖頭,說:“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的姓名、身份、年齡甚至來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以後你就會知道!”
黑衣人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出了房間,他前腳出門,張蕾蕾後腳就進來了。她見我坐在床上,驚訝道:“你怎麼坐起來了,都喝成這樣了,快躺下休息。”
我心裡很疑惑,便問她道:“你剛才怎麼出去了?”
張蕾蕾扶我躺下去,說:“你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躺床上要水喝,我就去給你燒熱水去了。”
我更覺得奇怪了,雖說我喝了不少酒,也確實有了睏意,可我腦子還是清醒的,否則黑衣人不會碰我一下我就醒了,我根本就沒說過想喝水。
聯想到詭異的黑衣人,我心裡一陣發冷,難道是黑衣人在搗鬼?
我又問張蕾蕾,她進門的時候,是否發現有個黑衣人從房間裡出去?
張蕾蕾再次搖頭,還用手摸我額頭看我是不是發燒了,怎麼淨說胡話呀,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哪裡來的黑衣人?
我頓時明白了,這黑衣人絕不可能是人,他先後出現在我夢裡,現在又在現實中出來告誡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想不明白,只是心裡覺得很不安,好像被他拿住了七寸,他說的每句話都重重的敲在我心坎上。
我對張蕾蕾說:“咱們準備一下,馬上就回家!”
第48章 變故
張蕾蕾不明所以,跟著我一路出村。張蕾蕾本來建議我跟村民告個別,我想大夥兒正群情激昂的喝大酒,我再一出現,肯定得喝趴下,今天絕對走不了了,便打算來個不告而別,反正高人不都是這樣的麼?
我們翻過幾座山頭就來到當初我們藏車的地方,當時我們把那輛奧迪Q3轎車用許多樹枝蓋的嚴嚴實實的,現在扒開一看,車還在那兒,一點兒損傷都沒有,只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