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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默默望著兩人發呆的馮雨晴物件。房間裡點了一盞微弱的油燈,火光如豆,只能照亮很窄的一塊地方,偌大的房間還是被黑暗籠罩著。
馮雨晴物件王鑑明望著這詭異的一幕,嚇的渾身發抖。他想逃離這可怕的老屋,卻又不知逃向哪裡,他想救他的同伴,也不知該怎麼去救,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好事兒村民來老李木匠老屋看這幾個年輕人,一進門就看到詭異的一幕。馮雨晴的哥哥馮夏坐在床沿上,王鑑明正蹲著給他洗腳,洗了左腳洗右腳,洗完了擦乾淨再洗。
眼尖的村民發現馮夏的褲管空空蕩蕩的,裡面沒有腳,而王鑑明裝洗腳水的木桶裡,竟然是一桶的血。
村裡主事兒的跑過來一看,發現馮夏已經失血過多死去了,馮雨晴他物件王鑑明徹底變成了瘋子。村民找遍整個房間,都沒找到馮夏的一雙腳,這委實非常奇怪,村民又在老屋附近找了個遍,馮夏的雙腳竟然就這麼失蹤了。
年紀大的老頭兒說,這雙腳是讓老李木匠給拿去了,這人活著不積德,死了還這麼過分。這麼好的三個娃娃,全讓他給害死了。
村民們把兩個死去的年輕人抬進祠堂,丁老袍運用風水先生教的辦法,將他們肉體幹化,魂魄封在二龍村祖祠裡。這些人死的都冤,讓他們的魂魄在村子附近遊蕩,受大陰龍陰氣滋養,遲早有一天要出事。
丁老袍說,以前村子裡也有不信風水先生說法的,祖宗為大嘛,執意要把先人送到山裡下葬,自從出了老李木匠的怪事兒,就沒人再敢送屍出村了。家家戶戶死了人,都往祖祠裡送,屍體和魂魄都由丁老袍看著,村子裡這才安寧不少。
我說:“那王鑑明怎麼辦了,村裡派人送他出村了麼?”
丁老袍搖了搖頭,說他們把兩年輕人的屍體送進祠堂,再回來找王鑑明,卻發現沒人了。後來有人在後山見過他,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後了,當時天快黑了,他就藏在樹林裡,村民想過去問問他情況,走近了,他人卻不見了。
丁老袍嘮嘮叨叨一大堆,聽完了我卻找不到尋找張蕾蕾的任何線索,不禁大怒,衝他吼道,你他媽讓我聽你嘮叨半天,說慢慢想辦法找人,那你辦法想到了沒有,我該去哪裡找張蕾蕾?
老李木匠老宅發生的怪事,讓我更加擔心張蕾蕾,像丁老袍所說,跟老宅沾上邊的人,沒一個善終。張蕾蕾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兒,現在人在哪裡我都一點線索沒有,更別說去找她。我起初以為丁老袍話裡有話,能給我提供線索,沒想到話說完了,還是一場空。
丁老袍抽了口旱菸,說:“小娃娃,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讓你心裡有個準備。等天一亮我就會發動村民去山裡幫你找人,找得到找不到你都要認這個命,這村裡邪乎事兒多了,不差你這個。如果有能力保好自己的命,比什麼都強。”
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聽丁老袍說了這麼多,其實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張蕾蕾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可真讓他說破,這種絕望的感覺,真比拿刀割肉還難受。我怔怔的站起來,望著東方一片魚肚白飛瀉而來,村裡公雞已經開始打鳴了,陸續有村民起床的聲音,我站在鬼氣森森的老宅前,欲哭無淚。
丁老袍出去轉了一圈兒回來,給我拿了幾個蒸饅頭,說村裡人自己蒸的,味兒沒城裡好,勝在分量實在。
我現在哪有心情吃東西,又把饅頭還給丁老袍,丁老袍讓我別急,他已經安排村裡壯丁吃過早飯就去山裡找人。現在我必須吃東西,否則那麼高的山還怎麼爬上去,另外,他還會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在丁老袍的要求下,生生啃掉了兩個饅頭,就逼著丁老袍領我去山裡。
丁老袍本來打算跟村民一起出發,熬不住我一再催促,只能先帶我進山。早上天亮之後,下了一場晨雨,我們冒雨上到半山腰,山裡就開始起霧,四處都是白茫茫的,能見度只有兩三米。雨後路面溼滑,再加上看不清眼前的路況,我們上山非常困難。
我在丁老袍的帶領下,翻過一座山頭,又淌過一座峽谷,沿著山溝溝一樣的小路走了一里多路,又進了另一座山谷。
丁老袍說:“到了!”
他指著懸崖峭壁給我看,只見山壁上倒長了一棵歪脖子松樹,那山壁上怪石亂如魚鱗,鱗次櫛比錯亂在一起。光禿禿的絕壁上那棵歪脖松樹顯得特別突兀。山谷前面是一片樹林,有一條不大的河溝流過去。
丁老袍說:“那棵樹就是當時我們找到老李木匠懸棺的地方,懸棺被松樹擋住,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