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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了,我正需要他的時候,他就跟遁地了似的,怎麼都找不到他。我不想見他的時候,這老兒就神出鬼沒,想方設法的出現在我面前,想想就鬱悶。
我百無聊賴,掏出殘卷壓在試題集下面來讀。看這種書少不了一本古漢語詞典,我又借來詞典,對照這些泛黃破舊的書頁,考古似的逐行翻詞典。這種古文言句子很難理解,我腦子又不靈感,只有用笨辦法,按照詞典裡的說法和自己的理解,把文言文翻譯成現代漢語記錄在筆記本上。
我就這麼抄錄了一個上午,到第四節課快下課的時候,教室外面突然冒出沖天火光,黑煙經東風一吹,直朝我們教室裡撲進來。
同學們都無心上課了,剛好這節課是自習課,便紛紛跑到走廊上朝下面觀望。我也擠在人堆裡,就見學校最後一排老房子上面火光沖天,成片的煙霧黑雲壓頂一般漂浮在樓房上空,救火車的警笛聲呼嘯而來,將安靜的校園變得無比喧囂可怖。
其他班級的學生也蜂擁出來,很快擠滿了樓道,樓上樓下的學生議論紛紛,怎麼發這麼大的火了。
我們才出來不到五分鐘,老房子的火勢突然大起來,火舌翻滾著爬上了樓頂,很快一小半房子都被包裹在大火之中。老房子旁邊還有成排的老梧桐樹,樹上本來還掛了許多青葉子,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嗖嗖的直往下掉,很快樹就禿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可怕的火災,人群裡突然有人叫,說:“那不是老胡家房子嗎,著火的是老胡的房子。”
人群頓時譁然,六七兩消防車駛進校園,噴水槍打進火群裡,一點反應沒有,火勢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我身邊有人說:“今天風也不大,火怎麼燒這麼大?”
我扭頭一看,正是張蕾蕾。張蕾蕾見我回頭,衝我笑了一下,說:“這火好怪,平白無故的怎麼燒這麼大。”
我心裡正有此意,火勢的確大的不可思議,一幫消防員在樓上舉著水槍完全束手無措,消防雲梯升起來想進去救人也沒辦法靠近,火勢太大了,很快把三四樓裹在火團裡,三四樓的窗戶裡濃煙滾滾,也不知道里面是否還有活人。
我瞧瞧溜進衛生間,找了個沒人的隔間栓上門,拿隨身攜帶的風水棗羅盤開了天眼又溜了出來。
我現在開天眼已經有了經驗,風水棗羅盤敲在印堂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不過只要開成功,腦子就變得出奇清醒,目光也能看到很遠的地方。
我跑回教室門口,對面火勢已經包圍了五樓,正在逐層蔓延。我很奇怪,這棟老房子住的都是學校老師,又沒防易燃物的倉庫,火勢再猛也不可能把樓層燒透了,因為沒那麼多東西可燒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看到五樓窗戶裡鑽出一個穿黑衣服的人。這人身手矯健,在窗戶之間翻騰如飛,活像只大馬猴。更怪異的是,他穿的衣服還不是現代裝束,而是解放前的黑大褂。
這人身手綁了幾隻大油桶,正一個窗戶一個窗戶的往裡面倒汽油,一會兒功夫已經倒了四家窗戶了。
我頓時明白了,怪不得火勢這麼大,原來是有人從中作梗使壞呢。
不過奇怪的是,這麼多人看著火場,甚至火場下面圍滿了消防官兵,怎麼就沒人阻止那黑衣人潑汽油呢?
黑衣人潑了一圈,汽油用盡了,又爬下一樓去扛汽油桶。這人動作出奇敏捷,在火舌裡竟然一點不怕,依舊奔跑如飛,來往於一樓到五樓之間。
我問張蕾蕾:“你有沒有看到五樓窗戶上有個黑衣人爬來爬去呀?”
張蕾蕾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說:“火這麼大,怎麼會有人敢在窗戶上爬,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張蕾蕾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我頓時就明白了,這個所謂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人,所以圍觀這麼多人都看不見他。
我讓張蕾蕾先回教室,千萬別讓黑衣鬼看到她,張蕾蕾現在就算唐僧肉,那隻孤魂野鬼看到她都想咬一口。我匆匆忙忙下了樓,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老宿舍樓火災現場。
我眼睜睜看著黑衣鬼扛著汽油桶穿過火場,壁畫一樣貼著牆壁穿過火舌和濃煙,爬上五樓的某一戶窗戶,往裡面倒汽油。汽油潑下去,火舌席捲而入,頓時將整個窗戶都燒透了,木質的窗框燒成了灰,只剩下偌大一個黑乎乎的視窗,像個幽深不見底的黑洞。
那黑衣鬼長潑完一桶汽油,又下來扛第二桶。我見他這架勢,是要燒燬整棟老宿舍樓啊,心想是誰得罪了這惡鬼,讓他如此歹毒,大白天的要毀人錢財奪人性命。火場外不遠處,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