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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防身,又去摸床頭櫃邊上的檯燈開關,好不容易摸找了連按幾下,卻發現燈怎麼都亮不了。我給嚇壞了,想是不是突然停電了,這電力公司也太坑爹了。
這時,就這麼一眨眼功夫,我就看到黑影從床尾到了床頭,那速度之快,真只能用眨眼來形容,我嚇的心臟就要跳出胸腔,定睛一看,黑影的輪廓就漸漸浮現了出來。由於沒開天眼的緣故,我在黑暗中並不能識物,只看到模糊的一團,但以我的觀察,我發現這黑影絕對不可能是黑衣人。
以黑衣人的脾氣,他見我躺床上,肯定二話不說就來抓人了,而這黑影就是直愣愣的站在床邊上嚇人。
我再看就發現黑影似乎是個女人,胸部都凸了起來,身材非常立體,我心想,我沒哪裡得罪過什麼女人啊,更別說女鬼了,這是誰找上門來了呢?
我將風水羅盤橫在胸前,醒了腦子也就沒那麼害怕了,普通的陰邪之物,以我現在的本事都可以對付。黑暗中那東西要是沒過人之處,她可就慘了,膽敢大半夜擾我清夢,真是活膩歪了。
我見黑影一直不動,心裡就起了火,掄起羅盤想嚇嚇黑影,沒想到手才動起來,整個人就都麻木了,保持一個僵硬的姿勢坐在那裡。我拼命想自己動起來,卻發現怎麼都動不了,我心想,這下壞了,那黑影怎麼會這麼厲害。我先就猜到是明妃劉楠來找我算賬來了,我無意中破了她的墓室,又砸了她的棺材,雖說棺材沒破,可也是大不敬之罪,明妃身份尊崇,怎能受這種氣?
想到這裡,我嘴不能動,只能在心裡不停嚮明妃道歉,希望她法力高強,能夠聽到我心裡說的話。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突然就趕緊嘴唇一冷,抬眼就發現那黑影撲到我懷裡,冰冷的嘴唇對我硬生生的吻了過來,我嚇的膽子都麻了。這輩子活到現在,我唯一吻過的女人就是張蕾蕾,現在竟然被一個死人樣的陰物給強吻了,我頓時喉嚨一甜,吐出不少酸水,都是老曾的極品龍井。
黑影聞了我一口又一口,可把我噁心壞了,想推開她,又無能為力,我心想,感情這黑影是個女色鬼啊。她四處找不到男人,難道看上我這屌絲?不應該啊,濟城帥哥這麼多,像趙一平這樣的公子哥兒,她們應該最感興趣了,找趙一平去呀。
同時,黑影給我的感覺,讓我想起來連日每個晚上都會出現的夢魘一樣的錯覺,每次都鬼壓床一樣被一種東西壓住,她渾身冰冷,在我身上亂摸,摸的我直起雞皮疙瘩。我現在的感覺就跟前幾個晚上一樣,我頓時明白了,這黑影絕不是明妃劉楠,而是另有其人。
我心膽發麻,任由黑影從我的頭髮、臉、脖子一路摸下去,自己卻怎麼都動彈不了,隱約中,我聽到黑影在我耳邊發出鋸木頭一樣難聽的聲音。我先是沒聽明白,又凝神細聽,就聽到她說:“你還記得長江邊上,寒風寺前對我發下的誓言麼?”
我不禁一呆,想腦子什麼對人隨便發過誓言,你找錯人了吧。聽到寒風寺,我就想起陳婆對我說過,我爹當年坑過她,說在寒風寺裡能找到他過去的東西。我當時在省城武漢的時候,心裡正恨我爹,再加上趕著回去,就沒來得及去寒風寺看,沒想到這黑影竟然跟我提寒風寺。
這可就怪了,我活到十七歲沒去過這座寺廟,怎麼就跟她發下誓言了呢?
跟著,我又聽到她鋸木頭一樣難聽的聲音說:“不記得呀”
我想回答或者搖頭,可已經無法活動了。這時,就看到黑影一頭的長頭髮蛇一樣朝我捲過來,把我脖子裹了個結結實實,我想掙扎,就感覺到脖子下面一緊,整個人就被勒住了,勒的我簡直想死過去。
我嚇的夠嗆,整個人就在斷氣之間,拼命的想掙脫黑影的頭髮,卻怎麼都掙脫不了,我就這麼背憋的一口氣進不去,這時臥室的燈亮了。
就看到老曾穿著大花褲衩跑過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扯起來,“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我憋的一口氣終於順了,那被勒住的感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曾說:“你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掐的臉紅脖子粗的,要不是我聽到呼救聲,你就這麼過去了你知道嗎?”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抬頭四顧發現房間裡哪有什麼黑影,只有空調發出的很小的聲音。我突然明白了,根本不可能停電,因為空調一直都是開著的,我甚至還記得黑影出現的時候,空調的電源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問老曾說:“你聽過省城的寒風寺嗎?”
老曾想了想,說:“聽過,據說二十多年前,那座臨江的龍王廟裡,還發生過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