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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一張恐怖的臉,為什麼我卻能看到張蕾蕾的臉?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以我這簡單的大腦實在不適合思考這麼高深的問題,我只是覺得很害怕,看到的越多,想到的越多,我就更加害怕。我隱隱已經察覺了張蕾蕾來歷絕不簡單,無論是李半仙兒還是我親爹對她都非常忌諱,而我竟然在趙家那口恐怖的水井裡看到了張蕾蕾的臉,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在秋衣漸濃的街頭掏出手機,望著遙無邊際的黑暗再次撥響了張蕾蕾的手機,電話響了幾聲之後竟然接通了,我心裡一陣激動,又擔心是張爸爸接的電話,做好了被罵的準備。這時,就聽到張蕾蕾的聲音載著電波傳過來,她說:“曉天”
我胸口一熱,眼淚就要奪眶而出了,經歷了這麼多,我對張蕾蕾的感情已經非常深刻,這種深刻已經刻進骨子。哪怕她現在身份神秘,甚至可能不是活人,我對她的感覺還是那麼強烈。
我說:“蕾蕾你現在怎樣了,你還好麼?”
張蕾蕾語氣冷淡的像不食人間煙火,她說:“無所謂好不好了,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這種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我對這種告誡感到厭惡,李半仙兒、我爸爸甚至連張蕾蕾都這樣警告我,我感到尊嚴受到侮辱,我告訴張蕾蕾我一定要查下去,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張蕾蕾在那邊沉默了很久,哭著說:“傻瓜,你幹嘛要這麼執著,我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忘了我吧。還有,算我求你,你別追究下去了,這件事太可怕了,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我怒道:“我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張蕾蕾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不管你身上帶了什麼詛咒,我一定要救你。我去了你們家的老別墅,看到了幼年的你,我知道你肯定有問題,但是我不怕,我一定會抓住某條線索找到你的。”
張蕾蕾在電話裡一個勁兒的哭,勸說別查了,她突然止住哭語氣變得很嚴肅,說:“楊曉天你記住了,明天你是和神瞎子陳婆約定見面的日期,你一定不能錯過了。我問你,你去我們家別墅有沒有遇到一個穿長衫的人,他發現你沒有?”
我如實跟她說了遇到長衫怪人的經過,張蕾蕾嚇的一個勁兒罵我,並警告我一定要小心,長衫怪人不會放過我,他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說完這一切,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我耳邊兀自迴盪著張蕾蕾拼命抑制的哭聲,從她的哭聲裡我聽到了她的絕望,也讓我更加心酸難過。
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街上走回了家,我媽還在家裡照顧我爸,看到我爺爺掛在牆上的遺像,我心裡一陣失落。風水師這個職業太艱辛了,我甚至有點後悔跟李半仙兒學了風水陰陽之術,還陽之後,我的生活就徹底變了,變得沒有一處讓人安心,變的時時刻刻要提心吊膽。看人不是人,看山也不是山,我的整個世界就這樣被顛覆了。
我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實在睡不著了,便爬起來拿出紙筆將朱娜娜紋在身上的那張風水圖描了出來。那張圖我記得非常深刻,所以描的很快,我敢打包票連一點線條都不會有錯。
我把圖紙畫好了,對比胡一揚的那張圖仔細揣測,越看越覺得這兩張圖息息相關,其中易理暗合,兩張圖雖然不同,卻有神似的地方。胡一揚的風水圖畫的是老弄堂,朱娜娜送我的風水圖卻跟老弄堂沒什麼關係,那張圖更復雜,也更深刻,我翻來覆去的看,突然想起半卷殘書裡提到一種風水格局,叫螭吻布火。螭吻是龍的第九個兒子,是魚形的龍,雨神座下之物,能滅火,故常被人安在屋脊兩頭。這螭吻本是滅火之物,在五行中性屬木,東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指的就是螭吻身上的七個部位,這七個位置非常獨特,在風水術上指的是七大生死門,據說生死相剋玄妙無窮,能生出萬種變化,攪亂乾坤。
殘書上說,螭吻布火乃是一種奇特的風水局,這風水局揉合陰陽,是一種互相哺育的風水奇局,借天地之力巧奪天工,需數百年方能養成,擇日課、選址、定方位,選螭吻之心都是考驗風水術的複雜問題,有一點偏差則局不能成。
螭吻是滅火神物,卻在風水局上被用來布火,講究的就是一個矛盾相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布火滅火,便是以陰陽之氣互相侵蝕,以求最終達到風水局的化境。據說螭吻布火一成,則可貫通陰陽,於天地之間開闢出一條陰陽道,地府人間來去自如,施術者無人能擋,端的是神鬼莫測。
殘書中對這種局只有大致描寫,並沒有詳細的佈局之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