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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伸手在拉的筆直的墨線上彈了一彈,我就聽到耳朵裡轟的一聲巨響,耳膜都要震碎了一樣,龍哥嘴角滲出了血絲,顫巍巍的就要撲倒下去。
我大為吃驚,急忙扶住龍哥,就看到鄧紅昌又發出一陣怪笑,再次弓著手指彈出了第二下,我腦子裡又是轟的一聲,像是被人打了個重重的耳光,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喪失了意識。
龍哥已經軟的像棉花了,我強忍著心裡的驚懼,深吸了一口氣含在丹田處,心裡默唸道教無上靜心秘法上清源訣,就覺得心裡一片清涼,那恐懼的感覺也驅散了大半。我看鄧紅昌的模樣,整個人都僵硬的跟具屍體似的,怒風吹的他一身破舊的衣衫獵獵作響,像風中的一面旗幟,可他立在大風裡就是巋然不動。
鄧紅昌見我們還沒倒下去,又彈了第三下,我就像被人從身後踹了一腳,踉踉蹌蹌的衝出去,龍哥失去我的攙扶,就癱倒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
我心裡一沉,撞到嘉靖帝香案前才停下來,抬頭朝上面一望,就看到那案臺上一下子空了,偌大的木雕菩薩憑空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整個人也被嚇木了。
鄧紅昌說:“小兔崽子,今晚你們都得死,你信不信?”
我平心靜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問鄧紅昌說:“你不止是魯門傳人這麼簡單,在我們死之前,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
鄧紅昌嘿嘿怪笑著,道:“我告訴你做什麼,你們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了,我是廢物,你們連廢物都不如。”
說著,他又弓起手指,曲指在墨斗上彈出了第三下。就在他第三下要落下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