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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看到龍哥趴在地上,身體扭成一團,他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只見他滿臉是血,狀如惡鬼,實在是夠嚇人的,龍哥張嘴就罵:“你他發啥呆呢,快來幫我啊,我把黑貓給壓下面了,那臭血的味道跟它身上的味兒如出一轍,就是它在作祟。”
我心裡全是懷疑,這黑貓怎麼就跟裂鏡裡的血跡混在一起了,可這緊要關頭,我也來不及多想,翻身就趴龍哥身上,兩人的體重加起來,才將黑貓活活壓住。
我又擔心我們兩人快三百斤的體重別把黑貓給壓死了,龍哥怒道:“你擔個鳥蛋的心,你不看看這畜生在下面折騰的有多歡,老子下身都要讓它折騰爛了,它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貓。”
我們壓住了黑貓,龍哥抓住黑貓的一雙前肢,將它從身下拿出來,那黑貓被壓的這麼慘還掙扎的厲害,喵喵的亂叫,聽著隔音人。我見龍哥大有鎮不住它的架勢,也撲上來抓住它後肢兩隻腳,這野貓可真夠勁兒的,一使勁兒差點將我甩倒了。
龍哥說:“這樣不行,你去找根繩子,我們把它四隻腳都給捆上,我看它還折不折騰。”
龍哥將它四隻腳都抓住了,狠狠按在樹幹上,那貓跟活人一樣,掙扎的越發厲害。我手忙腳亂的找繩子,這山林裡哪有什麼繩子啊,沒辦法,我衝到山腳下,在山腳下的垃圾堆裡撿到半根繩索又衝到山上,龍哥滿頭大汗,已經接近虛脫了。
他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說:“我親爺爺,你總算是來了,老子快被這死貓給玩兒死了,你捆住它了。”
我答應著,拿繩子將黑貓的後肢兩隻腳捆了好幾道繩子,打上了死結,又去捆了黑貓的前肢。那繩子就跟綁麻花似的,把黑貓牢牢的捆住,任它再撕咬亂叫,都難再掙動。
我們收拾一番,把那口爛棺材又給掩埋了,找了一條蛇皮袋,把五花大綁的黑貓裝進去,又拿爛布條堵了它嘴巴,免得它亂叫,扛著就下山去了。我們才下山,就接到程月打過來的電話,我一看手機才發現她已經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當時跟野貓拼命折騰,情急之下沒聽到手機鈴聲。
我們回到古玩街,程月等的很焦躁,見我們手裡抱著個蛇皮袋子,很是奇怪。
我對程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拖著她就往外走,程月也是聰明人,她不再追問,我們三很快回了學校,一路上誰也不亂說話。回了學校,我們就往程月宿舍趕,程月看那蛇皮袋的眼神相當古怪,一進門,她就迫不及待的問我說:“你們把黑臉老太太給抓住了?這袋子這麼小,能裝下個大活人嗎?”
我們把蛇皮袋扔在客廳裡,任由袋子裡的野貓胡亂折騰,蛇皮袋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想起我們在密林裡遇挖墳的經過,我一身的雞皮疙瘩現在都沒退下去。
我們三坐在沙發上,望著還在自己動的蛇皮袋,龍哥掏出一根香菸,哆哆嗦嗦的給自己點著了,他深深抽了一口,吐了菸圈兒才對我說:“兄弟,你還記得王副校長說過的話吧,黑臉老太太以前可是住這兒的。”
我有些懵,反問他說:“你什麼意思?”
龍哥悶著頭抽菸,半晌才說:“我懷疑,咱們的做法是不是錯了,抓這黑貓本來就不對,還把它帶這兒來,會不會犯什麼忌諱?”
我也是一呆,王副校長的話言猶在耳,後勤工作人員曾在老頭兒的房子裡發現過黑臉老太太,老頭兒因此受到學校處理,跟著可怕的事情接憧而至,一樁接一樁,每個住這兒的教職工,總會本能的去古玩街買鏡子,而賣鏡子的人,卻總是那個黑臉老太太。更可怕的是,每個買了鏡子的人,下場都異常的慘,除了陳老師,其他人全都是橫死,我想想就心裡打哆嗦。
龍哥抽了一根菸,把酒葫蘆掛起來,提著桃木劍過去,我去解開了蛇皮袋上的繩子,一拉開袋口,就看到一團黑影飛竄出來,朝沙發斜對角的房間奔去了。那房間我知道,就是程月的室友周雨老師住的,房間門半敞著,裡面黑洞洞的,周雨老師應該還沒回來。
黑貓闖進去,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我和龍哥傻子似的呆在當場,半天沒反應過來。
龍哥說:“怪了,這廝明明被咱五花大綁,捆的結實的不行,怎麼自己逃出來了?”
我拉開蛇皮袋口子,裡面一堆破碎的麻繩,成段成段的,這黑貓當真厲害,它竟能把這麻繩給生生的咬斷了。
程月被眼前的局面給嚇呆了,聽我們反覆說著黑貓,她插嘴說:“黑貓什麼黑貓呢”
龍哥說:“剛才我們抓的是隻黑貓,它跑房間裡去了,我們要抓它出來。”
說著,他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