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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相對偏僻的地方出現一片茂密的樹林。 我們橫穿樹林,裡面出現一道特別高的圍牆,大概有兩米多高還不止,我們倆站在圍牆前面面相覷。
老曾說:“這裡什麼時候加了道圍牆了,還真是奇怪,沒道理呀!”
我們沿著圍牆一路朝前走,希望能找到出口,一直走到樹林盡頭,我們才發現圍牆又跟樹林旁邊的一座酒店圍牆聯絡在了一起,整面牆壁竟然嚴絲合縫的閉合在了一起,沒有任何出口。
無奈之下,我們只有翻牆了。好在我小時候在農村生活過一段時間,上樹抓鳥,下河捕魚的事兒都幹過不少,身手也算的上矯捷。老曾雖說上了年紀,爬圍牆的時候手腳並用,根本不像個六十歲的老頭子,我們翻過圍牆,老曾見我看他眼神都不對,便訕訕的說:“年輕時候進軍營鍛鍊過,身手比一幫老年人肯定要好一些。”
圍牆的另一面就臨江了,江灘上是一片茂密的防洪林,我們走進防洪林,音樂就能看到裡面紅牆灰瓦的藏著一座不大的廟宇。這廟宇飛簷畫棟,牆壁斑駁,顯然有了不短的歷史,老曾邊走邊說:“這寒風寺怎麼變成了這副光景,我都不認識了。 '棉花糖'”
我們走近寺廟,發現整座寺廟已經完全荒廢了,焚香化紙的灰爐倒在廟門口,廟宇的窗欞門楣塌的塌破的破,廟門頂上掛的牌匾“寒風古寺”一頭已經脫落了,另一頭還不嚴不緊的定在那裡,整個牌匾斜掛在廟門上。
整座古寺透著一股歲月累積下來的頹敗氣息,廟門半掩著,我跟老曾走上臺階,老曾說:“這寒風古寺怎麼敗落到了這種田地,真是讓人想不到。”
我們走上臺階,推開古寺斑駁的朱漆大門,隨著吱呀一聲響,一縷亮光順著門縫透進古寺,我看到無數灰塵在光亮中間胡亂飛舞,迎面一尊佛線坍倒在地上,廟宇裡面亂成了一片,到處都是破碎的東西。
這時一陣江風吹來,廟門口的古鐘發出低沉悠揚的鐘聲,聽在耳朵裡,不由讓人精神一振。
朱漆大門非常沉重,我和老曾一起合力才把門全部推開,寺裡的景象也就完全出現在我們面前了,我看到廟裡幾乎所有菩薩都人為的被人推倒在地,佛頭被砸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我們把古廟的窗戶一扇扇的開啟,廟裡的灰塵非常重,用手一摸一指來厚的灰,可見這寒風古寺已經廢棄很多年了。
我們走到偏殿,偏殿供著一隻龍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時摧毀菩薩泥胎的人顧忌這是座龍王廟,所以儲存了這尊龍王菩薩,菩薩像完好無損,連塊漆皮都沒掉。
這時,我突然聽到偏殿頂上傳來動靜,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一條胳膊粗細的蟒蛇纏在房樑上,正昂著蛇頭朝屋頂黑暗角落探來探去,彷彿發現了什麼獵物。
我吃驚這廟裡竟有這麼粗的蟒蛇,突然一陣風吹來,冷的我不禁打了個顫抖,老曾驚道:“好冷的風,江風也沒這麼冷吧?”
以我的敏銳,頓時就覺得這古廟裡有問題,現在的溫度隨說不是特別高,但也絕對不低,我們進廟的時候吹過江風,這陣寒風的溫度比江風都低了許多。
我偷偷給自己開了天眼,環顧偏殿四周,沒有任何發現,我想這可怪了,按說這陣風就是陰風,怎麼廟裡沒陰邪之物出現呢?
我一心觀察下面,冷不防房樑上的蟒蛇舌頭已經一探一探的跟黑暗中的什麼東西打成了一團,他蛇頭蛇尾並用,在上面掃的虎虎生風,我跟老曾在下面看著都心驚。
老曾說:“這廟真怪,在房樑上有什麼東西跟蟒蛇搏鬥能佔上風呢,這還真奇了怪了。”
我們琢磨著黑暗中那東西是什麼,不知不覺中,蟒蛇和那東西已經鬥了百來個回合,蟒蛇漸漸體力不支,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那肥大的蟒蛇便從房樑上掉下來,腦子朝下砸出了腦漿,流了許多血在地上。
可惜我們沒手電筒之類的照明工具,不能看到黑暗中隱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時,就看到兩隻肥大的老鼠貼著房梁一陣疾走,快速的闖進那黑暗角落,我正琢磨著老鼠的下場,就聽到裡面傳來吱吱尖叫,很快兩隻老鼠的屍體就從樑上掉了下來。
老曾說:“對付老鼠這麼敏捷,那黑暗角落裡藏的可能也是蛇,否則它們對鼠類共計效率不會這麼高。”
我猜也是,能在半空中鬥贏蟒蛇的,也就只有比蟒蛇更厲害的同類了。
古廟地上爬滿了碩大的老鼠,這麼多老鼠在亂七八糟的雜物中間穿來穿去,看著十分滲人,老曾則在思考一個問題,說:“這古廟廢棄的時間是有些長,不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