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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老曾雙手一攤,“那我該怎麼辦,整天身上揹負著這麼個東西等死麼,老頭子我真受不了這份罪了。”
我安慰老曾千萬不要激動,根據我們目前瞭解的情況,十二蝶斑絕對不是殺人的手段,它就是看上去奇怪了一點,對老增本人沒有什麼傷害,也不會影響他生活。既然這樣,那就不用太過在意它了,等到一定程度,解開了寒風古寺之謎,十二蝶斑的謎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老曾被我一頓苦勸,終於開了竅,我說你一定要信我,我給你爺爺選的的蟒蛇抱筍吉穴註定了你曾家一定會有子孫,所以現在你不要擔心自己生死的問題,你一定能活到兒子落地,為曾家延續香火。
老曾這才吐了一口濁氣,眉開眼笑說:“小大師你說的在理,非常有道理,我怎麼就鑽進這死衚衕串子裡出不來了呢?”
安撫了老曾,夜就已經深了,我們就著小雯帶來的吃的,掏空了老曾冰箱的啤酒,邊吃邊聊,小雯跟我們說了許多她小時候見鬼的可怕故事,聽的我小心臟撲通通的亂跳,想擁有一雙什麼都能看見的眼睛,看來也絕非好事呀。
幸虧我的天眼石後天煉成的,想開就開,不想開就絕對開不了,許多眼不見為淨的東西,看不見它們,我心裡也就不煩惱了。
到了午夜十二點,老曾又拿出家裡備好的香燭黃紙,拿餐桌做案臺,我擺出陣勢,取了小雯爸媽的生辰八字,焚香作法,小雯跪在桌前火盆裡燒黃紙,法畢之後,我們撤了案臺,獨留小雯一個人在客廳守著,我們都進房間迴避了。 小雯父母都不是正常死亡,一般來說,這種方式死的人,都難過奈何橋輪迴轉世,多半會做了孤魂野鬼。他們死後留下一個剛出世的孩子,想必執念很深,所以也不容易衰弱到魂飛魄散,我猜小雯爸媽的鬼魂很有可能還在四處飄蕩。
我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和老曾躲在門縫裡偷看,老曾央求我半天,我也幫他開了天眼,這樣他就能看見鬼魂了。
意外的是,我們等了好幾個時辰,都等的沒耐心了,小雯她爸媽還是沒出現。
我們推門出去的時候,老曾說:“小大師啊,連續兩次都失敗了,是不是你做法流程上出了什麼岔子呀?”
我用堅定的眼神否定了老曾的質疑,問題肯定不會出在我身上,我對自己的招魂術已經非常有信心了,多半還是小雯父母那邊的問題。
我思來想去,難找到問題出在哪裡。應該來說,小雯爸媽的執念就在她身上,只要我做法成功,找到小雯爸媽的機率就是百分之百,可這百分百的機率就在我眼皮底下失敗了,這讓我信心很受打擊。
我突然想到我爸說過的話,我爸猜小雯出身絕不尋常,作為小雯的好朋友,我對我爸的質疑感到憤怒,可事情發展到這個節骨眼兒上,我爸的話給我帶來一個新的思路。我拿小雯爸媽的生辰八字做了個匹配,匹配之後發現很有問題,照理說這樣對沖的八字根本就不可能結為夫妻,更別說生兒育女了。
也就是說,小雯提供給我的八字,是有問題的八字,這絕不會是她爸媽的生辰八字。
我問小雯,她爸媽的生辰八字她是怎麼弄來的?
小雯說是她舅媽告訴她的,她從小就知道爸媽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他舅舅舅媽小時候經常教她這個,直到她能張口就來。
我們越聽越奇,老曾把電話機拖到茶几上,對我說:“小大師你先彆著急,我掛個電話幫你們問一問,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老曾在體制內混了這麼多年,多少有些老關係在那裡,他給當地一個派出所副所長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查小雯父母的死亡檔案,八十年代這種事一般戶籍中心都有記載。
副所長還在所裡通宵研究案子,半個小時就給老曾回話了,說資料庫里根本沒這兩個人,更不存在所謂的死亡事件,這兩個人的資料應該是編造出來的。
掛了電話,小雯就懵了,發了好半天的呆,流了一臉的淚水。我跟老曾都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老曾說:“也許你舅媽不想讓你難過,所以隨便編了點兒事來騙你,她們能把你養大,心肯定是好的,可能方式有些不對。”
老曾不說還好,這一說小雯就崩潰了,衝老曾大吼道:“為我好就要亂編我爸媽的生辰八字麼,為我好就要亂編我爸媽的死因麼,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爸媽是死是活,他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我有沒有親生爸媽我都不敢確定了,這叫為我好麼?”
老曾嘴唇蠕動,不知道怎麼把話接下去,這時,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