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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出這麼大陣仗吧?
弄明白了是劫屍,我又聯想到張蕾蕾在電話裡一再告誡我,一定不要開門出去,否則會有性命危險原來並不是指點明妃玉屍的危害,而是外面發生激烈槍戰,我出門就很有可能會遭遇流彈。
想到這裡,我就懵了,儘管我打心眼兒的不想承認,但我的確就想到對這次劫屍,張蕾蕾可能就是知情者。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精確的未卜先知,就算占卜了,也只能卜算到一個大概,而非這種具體的事件。
我立刻就想到,張蕾蕾可能早就在監視文物局的這棟舊樓,甚至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攝像頭、高倍望遠鏡下,用這些裝置觀察到我們的舉動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其實並不是張蕾蕾有多強大厲害,只是我們處在她的高科技監控下而已。
想到這裡,我對張蕾蕾的去向就更加疑惑。自從開啟了她爸媽臥室的秘門,看到裡面供的遺像,她的生活開始鉅變,一夜之間,我們便已經形同路人。
從此以後,我們也沒再見過面。
想到再次見面,我竟然懷疑張蕾蕾跟我的仇人在一起,先不說張蕾蕾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她為什麼會陰差陽錯跟盜屍的犯罪團伙在一起,就是個天大的疑問。
我在心裡做了無數種假設,張蕾蕾也是被脅迫的,如果她真被脅迫,就不可能給我打這個救命電話了,這麼說來,其實她是自願跟這幫人一起劫屍的。我越想越氣,也越想越明白,張蕾蕾失蹤的這一個多月時間裡,張家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才導致張蕾蕾變成這樣。
我正難受的揪心,就聽老曾驚訝道:“小大師,快過來看看,跛腳和口吃的屍體出問題了。”
我回過神來,就看到老曾正擺弄工作臺上的兩具裸屍,跛腳和口吃的屍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的長了半寸來長的白毛,連臉部器官都被白毛蓋住了,一眼看上去像只雪山白猿,十分猙獰嚇人。
我走過去,隨手戴上工作臺上的一對白手套摸上去,這種白毛十分細膩,有點像動物的毛髮。一陣風從窗外吹進來,吹的雪白屍毛瑟瑟發抖,跛腳和口吃的屍身也跟著暴露出來。我看到兩人面板變得暗淡無比,隱隱有股黑沉的感覺,看著十分可怕。
老曾嘆氣道:“真不知道這明妃玉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但能保持幾百年栩栩如生像新死一樣,甚至還能活過來,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不僅會當場死去,死後屍體還發生變異,太可怕了。”
我拍了拍老曾的肩膀,說:“咱們跟他們的區別,就是一線之間。”
老曾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我們在防彈玻璃房裡檢查的時候,佟教授和一幫身份神秘的人也跟著來了,佟教授和一位穿中山裝的老頭子把我們帶到一處空房間調查情況。我們如實說了在這棟樓裡遭遇的一切,特別詳細的說明了我們親眼看到的跛腳和口吃兩位工作人員與明妃玉屍交配而死的過程,中山裝老頭子眉頭一皺,就要發脾氣,顯然是不相信這種事。
佟教授阻止了他,讓我們繼續說下去,我們就把後來我們親身遭遇的事實以及後來槍戰的經過都說了。
佟教授道:“你確定不知道給你打電話救你的人是誰?你再仔細想想,這個人肯定是我們破案的關鍵?”
我本來想說張蕾蕾,想了想又決定不說,畢竟現在還沒弄清楚真相,如果冒然供出她,反而對她不利。
我搖了搖頭。
我們花了兩個多小時說明情況和探討事情可能的發展走向,佟教授說,根據他們掌握的資料,劫持玉屍的人兵分兩路,一路潛伏在大樓內,化妝成武警同志打賞看守大門的人,開了門衝進來;另外一路人潛伏在停放玉屍的樓層,對過來支援存屍房的戰士進行夾擊,導致我們這邊損失非常嚴重。
佟教授說的我們這層樓潛伏了劫持人員,就更加讓我肯定,當時張蕾蕾一定在場,甚至親眼看到我們被明妃玉屍迷惑的醜態百出,這才打電話來救我。想起來我們當時的樣子,而我的戀人張蕾蕾就蹲在某個黑暗角落裡,看大片一樣看著我們的醜陋表演,我心裡一陣不舒服。
我們從佟教授那裡瞭解到,這件劫持玉屍的事情影響非常大,上面已經調集精幹人手來調查這件事。另外我們反應的情況也非常重要,明妃玉屍發生屍變,甚至還禍害了兩位工作人員,這時非常大的事情,跛腳和口吃會被送到省城醫院請專家解剖,以瞭解他真正的死因。因為玉屍被劫和工作人員值班中離奇死亡,導致對明妃玉屍的研究又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他們會組織更大規模的力量參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