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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老曾說:“她說她還活著,並不是死人,要了解她過去的一切,只有從這寒風古寺裡下手。 可惜這古寺已經被毀,寺裡僧侶早在石龜遁走之後,就已經四散出走了,也不能找個人來打聽一下二十多年前,寒風寺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心裡則在想另一個問題,二十多年前,我爸和趙廷如等五個人來寒風寺辦了一件大事,這件事跟黑衣女人嘴裡所謂的我,是否存在什麼關係?
現在我迫切的想回到濟城,去醫院親自問問我爸,二十多年前,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在他藏的極為嚴實的過去裡,到底為什麼會跟寒風古寺扯上關係,而我和黑衣女人的糾葛,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不敢再進寒風寺內了,就一直坐在懸崖上吹江風,吹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天色就漸漸了亮了起來。
我和老曾小心翼翼的穿過防洪林,非常順利的抵達圍牆那裡,兩人翻過圍牆上了公路。打了一輛通宵營運的計程車去往武昌的長途汽車客運站,又在汽車站等了半個小時才買到最早的一班車票回濟城。
汽車離開省城武漢上了高速公路之後,老曾才嘆氣說:“小大師啊,昨晚的這番遭遇太驚魂了,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兇險可怕的事,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什麼明妃古墓跟這座大陣比起來,根本就不算是事兒了。”
我也苦笑不已,沒辦法接老曾的話,昨晚一晚上沒睡覺,折騰的我們也夠累的。於是,我們在汽車的顛簸中,很快就進入夢鄉。
汽車滴答濟城的時候還非常早,我下了車就跟老曾道別,兩人一人打了一輛車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老曾回家睡回籠覺,我要去醫院找我爸爸,非要當面把二十年前的事情給問清楚不可。
我趕到醫院,我媽正推著我爸在醫院小花園裡散步,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感情很好,我灰頭土臉的出現在兩位面前,我爸媽都嚇了一跳。
我對我媽說:“媽,我要跟我爸談點事,您您能不能迴避一下?”
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跟我媽說話,我媽呆住了,我爸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就對我媽說:“曉天已經長大了,他難得想跟我說說心裡話,你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回頭讓曉天送我回病房。”
我媽點了點頭,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就順著花園小道回住院部大樓去了。
我推著我爸沿著小徑散步,醫院花園裡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現在已經到了上午九點多,秋天的陽光溫暖的照過來,許多病人都來花園活動,散步的、打拳的、下棋的,到處都是,大家雖身處醫院,卻透著一股祥和的氣氛。
我把我爸推到人少的地方,問我爸說:“爸,你還記得寒風古寺嗎?”
我明顯能感到我爸渾身一震,溫和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轉而變為十分震驚,他抬頭看著我說:“曉天,你怎麼知道這座古寺的,我讓你不要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我看著我爸,露出無奈的苦笑,說:“爸,我知道你以前在風水江湖上做了大事,你應該知道,進了江湖,就已經身不由己了。我本來跟寒風古寺沒有任何交集,是有人找上門來,一定要我去一趟寒風寺。”
我爸吃驚道:“那你去了沒有?”
我點點頭,說:“你也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了,灰頭土臉,身上都是你吧和傷口,昨晚我在寒風寺呆了一整個晚上,早上趕第一班客車回濟城,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些事兒。”
我看到我爸臉上的恐懼不斷的在放大,他把頭湊近我,像擔心別人偷聽似的問我說:“孩子啊,你在寒風寺裡,都遇到了些什麼,你快跟我說說?”
我一屁股坐在花壇上,與我爸的輪椅相對而坐,又從揹包裡拿出黃仙兒遺失的那隻卷軸,緩緩攤開給我爸看。卷軸上五個人的畫像一一呈現在我爸面前,第一個是他自己,第二個是那個女人,第三個則是趙家大公子趙廷如。
我悄悄觀察我爸的反應,他黝黑結實的臉龐,正在緩緩的抖動,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甚至親不自禁的去撫摸卷軸上每一個人臉。
我問他說:“爸,你告訴我,這張卷軸上的人都是誰,二十多年前,你們聯手在寒風古寺裡幹過什麼?”
我爸沉默了很久,才說:“曉天,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已退出了風水江湖,過去的紛紛擾擾就讓它過去吧,你何苦要爸爸再想起那些痛苦的過去呢?”
面對我爸的無奈,我也苦笑了起來,說:“爸,如果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一定不會去管它。可是寒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