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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紋,只有其中一位留下了這種標記。”
我心裡一顫,道:“你是說,老曾就是二十多年前死在寒風古寺地宮中的風水高手?”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能,老曾這人我再瞭解不過了,他就是個普通人,祖上雖然姓了四大風水大家中的曾姓,出生卻跟風水難沾上半點關係,否則他爺爺的墳墓被趙家人做了手腳,他也不至於要靠我幫忙替他解決人生當中最大的麻煩。
老乞丐的說法,很難從實際中找到切入點,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老曾背上的十二蝶斑,老曾在其他方面,是再幹淨不過的,這一點我絲毫不用懷疑。
老曾見我們在談他,一直聽得很認真,說到神瞎子陳婆算的那一卦的時候,老曾突然插嘴說:“說到二十多年前,我還真是遇到了一件怪事,現在說起來還挺嚇人的,你們先聽聽,看是不是跟我身上的蝶斑有關係。”
我們聽老曾這麼說,都把注意力落在他身上。老曾清清嗓子,便道:“五大風水高手闖進寒風古寺地宮的時候,我本人也恰巧也在省城工作,住在沿江一帶,江對面就是寒風古寺了。那段時間,因為寒風古寺鎮寺的石龜失蹤,再加上附近死了幾位漁民,搞的人心惶惶,天一黑附近居民都不敢出門。我租住的屬於城中村,村子裡住的都是打魚的漁民,村子裡路燈很少,一入夜,街道上常常就是黑的。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我躺竹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不覺中,就聽到街道上傳來腳步聲。我看過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按理說這個點兒街道上不可能有人,我心裡奇怪,就開啟窗戶朝外面望。一眼就看到遙遠的路燈光下,隱隱有個人朝這邊走過來,我見他走的搖搖晃晃的,以為是個醉漢,等他走近了才發現,這人一身是傷,衣服都被血水染紅了。他提著一盞當時很少見的馬燈,走到我窗下的時候,摔了一跤,半天沒爬起來。”
“我擔心他安危,就下了樓,走過去一看,發現這人已經昏死在街道上,他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不是刀槍傷,傷口也非常不規則,像是被什麼東西咬的。當時夜已經深了,我將他扶上樓,還把那盞馬燈給帶了上去。我家裡有簡單的藥箱,我替那人消毒包紮後,便讓他睡在我家裡。這人一身黑衣,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失血過多,我想送他去醫院,去樓下敲門敲了半天,都沒人願意開門幫忙,再加上當時車輛非常稀缺,根本不可能半夜攔車去醫院,我只好讓他睡在我家。這個人的裝扮非常奇怪,肯定不會是一般街斗的小混混,我替他包紮好傷口,就看到他的那盞馬燈。那馬燈造型古樸,還是青銅鑄造,我對考古頗有心得,一眼就看出這馬燈是件古董,還很有些年頭。再看馬燈燈光,那燈光雖不甚明亮,光線卻凝而不散,隱隱還能散發出一種醇厚香味,我當下就猜出馬燈裡用來點火的東西,不散普通燈油,而是傳說中無比珍貴的犀牛角。”
老曾說到這裡,嚥了口唾沫,神色變得很緊張。
我和老乞丐催促他道:“後來怎麼樣了,你別關鍵時候掉鏈子呀,吊人胃口呢?”
老曾連嚥了幾口唾沫,才緩緩說道:“那人一直高燒不退,我守著替他擦傷口換藥,用熱毛巾給他捂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三天後了,我救的那黑衣人早已經不知去向,而我自己卻發了三天高燒,是鄰居們輪流照顧我,他在我家裡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當時我一度以為自己做了場噩夢,根本就沒有救過什麼黑衣人,事後我身體恢復健康,再琢磨這件事,就發現事情很有蹊蹺,我對整個過程記憶非常深刻,不會有錯。”
老乞丐道:“你是說,因為這件事,你身上才會有那十二蝶斑的?”
老曾點了點頭,道:“發現十二蝶斑後,我想了很久,做了無數種假設,只有這條最可疑。我的蝶斑絕不可能是天生的,如果真是這樣,小時候我爸媽就會發現,根本不會等到這個時候。而且最可怕的還是,那人走後,我經常就會大晚上的聽到一些很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腳步聲,有時候是嘆息聲,有時候又是哭聲。”
老乞丐捋著雪白的鬍子,皺眉道:“這可就奇了”
第176章 祭祖
我越聽越不對,插嘴道:“不對啊,老曾你發現十二蝶斑的時候,不是從寒風古寺回來之後的事嘛,怎麼扯到二十多年前去了,你可真把我搞糊塗了。 ”
老曾雙手一攤嗎,無奈道:“這幾十年來,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事,也就只有這一出了。發現我背上有蝶斑,的確是最近的事,可我總覺得那黑衣人跟我的蝶斑一樣古怪。不過這些都只是猜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