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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總見娟姐對他露出厭惡表情,說話漸漸過分了起來,說什麼“裝純潔啊、是不是隻喜歡小正太啊、常常穿得那麼風騷是就是找操。。。。。等等,低俗噁心的話語一大堆。
那髒兮兮胖乎乎的狗爪子就更加不老實了,在娟姐圓鼓鼓的小屁屁上捏了下。
娟姐自然反應的回身甩了劉副總一個耳光,偏偏這事情還被劉副總的秘書送東西進來看個正著。
娟姐給了他一耳光後,三個人都愣住了,娟姐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愣住了,劉副總、及副總秘書是因為完全沒想到娟姐會這麼大膽。
只是這樣一來,如果秘書沒看到還好,事情不會太糟糕,可很不巧的是、這事被秘書看了個正著,劉副總臉上還能掛得住嗎?
同時劉副總也知道自己對女下屬動手動腳,傳出去對自己完全沒有好處,所以這苦水只能自己先吞下去。
娟姐回到自己辦公室後,一整天,一顆心都是七上八下的,這公司誰都知道劉副總是個睚眥必報的混蛋,沒有一絲氣度。
就這樣,事情演變成了我聽到的樣子。
這一夜我是爬在娟姐床邊睡著的,忙碌了大半夜,早就疲憊不堪了,只記得我睡著時娟姐還說著什麼,當然迷迷糊糊的也沒記住,至此我和娟姐的尷尬算是開啟了,我們誰也沒提那一夜發生的事。
第二天娟姐沒有去上班,我也被她拉著第一次曠了工,而娟姐又恢復成了我認識的惡魔娟姐,時不時對我整蠱,看到她這樣子,我雖然時時被整得哭笑不得,但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說實話,有時候的我就是個傻b,如果在深圳的幾年沒有娟姐陪著我走過,我甚至覺得會餓死在街頭。
就拿這件事來說,我還一整天擔心著明天會不會被主管罵,該怎麼和他交代,才能少被他噴幾口唾液。
只到下午吃了飯後,娟姐給我分析了整件事,才醒悟過來,我這一份工作算是沒了。
如果繼續在公司,劉副總肯定不會這樣放過娟姐,而昨天的幾個小混混根本就是不入流的,被警察揍一頓,在哄哄,只怕在幾點幾分放了個屁都會交代出來,如此一來劉副總想不受牽連,是不可能的。
而如果不是我,劉副總的報復計劃絕對成功了,可以說是我毀了他的一切計劃,到了東子手裡的5000塊錢沒起到一點作用不說,自己如果是個普通人還得吃牢飯。
但作為一個國際品牌公司的副總。這麼點小事就蹲牢房自然不可能,費一番周折也就沒什麼事了,可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會放過我嗎?
總之啊,五金廠我是沒辦法混下去了,第二天,我是和娟姐一起去辭職的,想來是劉副總交代過什麼吧,沒費一點口水,都沒問我們是怎麼回事,就讓我們結工資走人。
我聽從娟姐的勸說,接了工資馬上去買車票離開了深圳,趕往廣州去了,從這一刻起,我又得為找工作而發愁。
娟姐辭職後就和我分開了,說要回趟老家。
三天後,我還在廣州白雲區轉悠,沒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下午四點左右卻接到了娟姐給我打來的電話,問我是否找到了工作。
最後說她沒回家,她還在深圳,在寶安的西鄉開了家服裝店,缺一個搬運工,問我要不要去給她打工,我開玩笑的問道:那姐姐,你打算給小弟多少錢一個月啊。
娟姐道:管吃管住,沒工資。
就這樣,我離開三天後再次回到了深圳,和娟姐在西鄉經營起了一家服裝店。
創業之路無疑是艱難無比的,何況兩個人一起連十萬塊啟動資金都差一些,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娟姐出的錢,我渾身上下就三萬七千塊,只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租了門面,進了一批貨,瞬間資金少了一大半,所剩不到四萬塊。
這一年我們真的是早點都捨不得吃,兩個人在深圳過了第一個年,只是在年三十晚上買了只雞,其它時候基本都是大白菜,南瓜湯。
看著漂亮的娟姐日益消瘦,我的心裡真的是很難受,可是沒有一點辦法,我幾次想放棄,重回工廠打工,但娟姐幾次把我把我給罵回來了。
說實話,直到現在想起,我都說不上對娟姐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生活中她完全融入了一個姐姐的身份,對我關懷備至,時常悉心教導。
三月份的時候,為了節約金錢,撐下去,我退了住房,只為了省出那一百三十塊錢,搬到了服裝店住。
夜間打個地鋪,就地而席,早上又匆匆收起棉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