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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觸景傷情,在一方面,有她們的影子纏著我,注重感情的我,不放下就很難重新開始,可是在深圳,有著念想,要把她們放下便不那麼容易。
所以,最終我決定徹底回家算了,不想再留在這傷心之地。
妹妹結婚,很快又是過年,前後不過二十幾天,來回的跑著沒什麼意思,落葉歸根,雲南才是我的家啊。
妹妹的婚禮在無風無波的平安中,祝福聲中,歡笑聲中,緩緩流過,一切很平凡,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本來就很平常,沒什麼大不了。
不知不覺中,時光流逝,回家一個多月了,我心裡開始後悔回到了這裡來,不是不想念年邁的父母,不是不想陪伴行將就木的爺爺奶奶,而是受不了,他們每天都會談起的相同話題。
媽媽問了,一會奶奶又問,爺爺問了,一會親戚再問,問的都是: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某一家有個美女怎麼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之類的話題。
還有一件受不了的事,就是菊花表妹。從深圳回來後,她成了我的準媳婦。一個周至少六天是在我家裡度過。老爸老媽認定了她,和她站在一條船上。
這讓我很是無奈,我真的不想我的婚姻是在父母的安排下完成的,可是自己都24了,也不怪父母著急,再過兩年人都老了,還有誰願意嫁啊。
農村有一條潛規則,那就是,男人過了25歲,就沒人問津了,人們認為,25歲還找不到老婆的男人,要麼是無能的,要麼是有問題的,就算有那個瞎了眼的女孩願意嫁,也會遭受到別人的嘲笑。
當然,我在深圳混了四年,這些東西在我這不成立,我不會把它當回事,可爸媽不這麼想啊。
再加上小表妹給他們灌了迷魂湯。我一個人怎麼也拗不過他們。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娟姐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整蠱的笑容,熟悉的聲音,好像還在昨天一樣。始終無法將她放下。
可是白天清醒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娟姐已經走了,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