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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不過艾米買槍這個點我倒是挺喜歡,現在我們只需要找個人來扮白臉,免得跟你扯上關係。什麼人都不算離譜,不管她是一直與某位鄰居為狗吠吵架,還是不得不回絕一個勾三搭四的傢伙,總之你有什麼訊息都告訴我,你清楚湯米·奧哈拉這個人嗎?”
“對呀!我知道他打過三次舉報電話。”
“他在2005年被控強姦艾米。”
我覺得自己張大了嘴,但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據我的線報說,當時她正在漫不經心地跟他約會,他們兩個人約在他家吃晚餐,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結果他強姦了艾米。”
“在2005年?”
“2005年5月。”
2005年5月正處於我與艾米失去聯絡的時段:從新年晚會上結識艾米,到後來在第七大道上與她重逢,中間間隔了八個月。
坦納緊了緊自己的領帶,又扭了扭一枚鑲鑽的結婚戒指,仔細打量著我,開口說:“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對於這件事,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半點兒風聲,不管是誰都沒有提過一個字,艾米尤其沒有提過。”我說。
“如果你知道有多少女人仍然以此為恥的話,你一定會嚇一跳。”
“我不敢相信我……”
“每次與客戶會面,我都會設法給客戶帶來新訊息,”他說,“我想讓你明白我是多麼重視你的案子,也想讓你明白你是多麼需要我。”
“這傢伙有可能是個嫌犯嗎?”
“當然了,為什麼不呢,他可曾經對你的太太實施過暴力。”坦納的口氣過於輕鬆。
“他為此坐牢了嗎?”
“她撤銷了指控,我猜是因為不想作證。如果你我要一起打這場官司的話,我會讓人去查一查他的底。與此同時,你也想想還有什麼人對你妻子感興趣,什麼人都行,不過最好是在迦太基的人,那就更加可信一些,至於現在嘛……”坦納疊著一條腿,露出了下排的牙齒,他的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