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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山不過來,我自過去
所有對軍區的臆想,都是從電視裡頭。只覺得這是個莊嚴肅穆的地方,當我到達地址門口時,看著門前警衛森嚴,心中發愁要怎麼找到子傑。
再難開口,也還是鼓足了勇氣走上前探問。警衛站得筆直,面目沉肅,還沒開口說上什麼,就被低喝:“不得隨意在此喧譁。”
頓覺無力,我這算是喧譁?聲音小的恐怕就眼前這個一本正經計程車兵能聽到吧。吃了個閉門羹,只得等在外面,觀察到時有士兵進進出出,有些像是剛從外面訓練回來。揪準了個機會,截住一個單獨走出門的軍裝男人,“請問,許子傑在這裡嗎?”
那人愣了下,把我打量了番,才問:“你找許教官?”
這一聽,心中大喜,激動地跨前一步,“你認識許子傑?他在哪?可以帶我去見他嗎?不不,你跟他說一聲外面有個叫餘淺的找他就行。”我是糊塗了,鐵門背後可是軍區,豈能讓我隨隨便便進的。
“你等一下。”軍裝男人跑了回去。
等待的心情無比忐忑,心裡盤算著等下從子傑口中問出許子揚在哪後要如何做,可是等了十來分鐘,出來的卻不是子傑。仍舊是之前那個軍裝男人,他的身後跟了個比較老成些的男人,目光轉到那肩膀上的橫槓,淺薄的軍用知識可判斷此人軍階要高很多。
果然,那人走到我面前就問:“你來找子傑?”
僅從稱呼就可判斷,此人與許子傑關係匪淺。我點了點頭,“是的,我找他,能幫我請他出來一下嗎?”
“很抱歉,我幫不了你這個忙,他出任務去了,暫時不在這裡。”
出任務?難怪手機打不通了,這叫什麼?四處碰壁,屢屢受挫嗎?不死心地問:“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那人微帶歉意地說:“抱歉,這是軍事機密,恕難奉告。”
一句話,堵住了我所有的要求。再糾纏下去也無意義,垂頭喪氣地轉身,卻聽男人忽然喊:“等等。”我漠然回頭,只見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然後對旁邊站得筆直計程車兵問:“你剛才說她叫什麼來著?”
“我叫餘淺。”不待士兵回答,先報出了名字。
那人眼睛一亮,一擊掌後道:“對了,是這名字!子傑那小子手機裡藏著你的照片。”我聽完瞪眼,而男人已經一改剛才冷峻嚴肅的神色,臉上堆了笑道:“你可算來找子傑了,要不那小子得相思成災啊。走,我帶你去找他,要是看到你,可不得把他給樂死?”
“你能帶我去找他?”
“這是當然。”他拍著胸脯保證,指揮身旁計程車兵去安排車輛,我在旁咕噥了句:“不是說出任務去了,是軍事機密嘛。”男人樂呵一笑,沒有絲毫尷尬神色。
很快軍用車就從裡頭開了出來,開車的正是那個士兵。上車後,男人自我介紹他叫左韜,任什麼軍職我不太懂,但他的口氣與許子傑像是拜把子兄弟似得。從他口中也大致瞭解了目前子傑的情形,他被委派去負責一支女兵團訓練,任命為總指揮,此次出任務就是帶領那支隊伍到特殊地點訓練野外求生能力。
看來是我誤解了“教官”的定義,當初聽子傑說他被下放為教官,以為就跟學校軍訓的那種,或者就是帶新兵們訓練,總之就是各種辛酸落魄。卻原來他雖有軍職調動,卻並不算太糟,總指揮這個名頭聽著還是威風的。
在車上,左韜撥了個電話,沒幾秒那邊就接通了,但似乎轉了好幾個人,最後才終於轉到許子傑手上。看這情形,像是打的座機,估計出任務期間不允許帶手機。他一開口就賣關子,“喂,知道我旁邊坐了誰?你猜猜。”
不知對面說了句什麼,他大笑了兩聲後才道:“等著啊,這就把你夢中情人給送過去,人家不遠千里跑咱軍區門口找你來了。”我在旁聽著,不由臉上微紅,並不知道許子傑跟戰友會如此坦白,而身旁這個男人之前還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卻是個兵痞子。
他把手機朝我晃了晃,“他讓你接電話呢。”完了又對話筒裡頭說:“可別說得太肉麻啊,我王老五可吃不消。”
等我把手機貼放在耳邊時,恰好聽到子傑在對面咬牙冷哼:“左韜,你就埋汰我吧,等著我回去玩一局?”我深吸了口氣,輕喚:“子傑。”他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婉轉開口:“若若,你還是來找我了。”
是啊,我還是來找你了,你給了我那麼多的提示,我糊塗到現在才發現。
當車子停下,我腳踏平地時,第一時間就是走到草叢邊嘔吐,一路坑坑窪窪,哪怕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