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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著說。
蘇暮年後來把許阡柔帶走了,事實許阡柔的神色已經憔悴不已,疲累到了極點,她只囑咐了許子揚幾句,就離開了。但看她依在蘇暮年旁的背影,是那般沉重和哀漠,彷彿折去了翅膀的鳥,再也無法飛翔。
蘇敏在聽到許子揚讓她進去時,睜圓了雙眼,滿目都是不敢置信。等反應過來時,鞠躬到底,沙沙地說:“謝謝。”我在旁看得鼻酸,轉開了視線。
與許子揚回到病房時,看護正在為女兒換尿布,我走上前接手過來,熟練地拉整尿布。他站在旁邊輕靠在牆上,目光流連在我臉上,等安撫好女兒後我抬起頭與他目光對上,悠遠迷離。他忽然問:“淺淺,那年。。。。。。你是不是也和她一般,想要來看我,卻不得其門而入?”
我頓了頓,輕點了點頭。莫名感動而起,他懂我之前要求的涵義。走近到身邊,他抱住我在耳旁輕聲說:“後來子傑曾告訴我,你為了我去山上拜佛祈求,跪盡每一個神佛,然後在下山的時候差點暈倒,當時聽到這些時,我心撕裂般疼。”
將身體的重量靠在他胸前,嘆息著說:“都過去了。”曾經一度我十分後悔那舉動,可是後來還是無限感激神明,他們沒有真的放棄我,也沒有放棄他。
等覺得時間差不多時我們一同走出去,卻正好看到蘇敏滿面都是眼淚從裡頭跑出來,在看到我們時,腳步頓了頓,慌亂地說:“我先走了,晚點再來看他。拜託你們照顧了。”隨即跑向了走廊的盡頭。
邁進病房,立即就接收到溫煦的目光,我定眸了兩秒,就覺心頭髮堵。即使早已在窗外看過他,仍然禁不住難過,曾經那個囂張跋扈的傑少,怎麼就成現在這副樣子了?我發現自己無比懷念以前的子傑,還是那樣的他沒心沒肺,情緒夠直白。
“若若,快給我看看一一呢?”
他的目光定在我懷中的寶貝上,眼中有著渴盼。我走過去坐進床邊的椅子裡,將女兒遞到他面前,最後還是熬不過許子揚,給女兒取小名叫一一。
子傑的目光變得越加柔軟,其中透著欣羨,最後做出結論:“很漂亮,像你。”
我不由笑了,評價很中肯,但旁邊站著的男人卻不服地分辨:“哪裡像她?明明像我。”
“我看著像,鼻子像若若,嘴巴也像,小小的,真是可愛。”三道目光都聚集在小人兒的臉上,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但是眉眼與臉型卻是像了她父親八分。倒是被我們品頭論足的小傢伙,則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愁事。
經由小一一的話題一打岔,衝散了原先傷感的氣氛。子傑也有意圍繞著一一,要我給他講講女兒出生後的趣事。這樣一來我也不好多問為什麼剛才蘇敏會哭著離開,撿了些許子揚帶孩子的糗事講,惹得他用嘲笑的眼神飄某人。
離奇的,某人居然在旁含笑不語,也不反駁,似很享受我與子傑分享寶寶經。
後來小一一被吵醒,開始大嚎,我只得抱了她起身回房間餵奶。等再回時推門間聽到兄弟倆的說話聲,頓住了腳步,聽了好一會,心越來越涼。乘著子揚去問醫生情況的空閒,我走進了病房,想與子傑單獨談談。
“若若,小一一呢?睡了嗎?”
我點點頭,女兒這一覺起碼得兩三個小時,特意關照了看護守著。斟酌了下,決定開門見山:“子傑,我剛才聽到你和子揚談話內容了。”
他眼神縮了縮,定定看我,默不作聲。
“子傑,你。。。。。。為什麼要如此?這可是攸關生命啊?”怎麼要犧牲到如此地步呢?那是炸藥啊。就在剛才,我居然聽到許子揚問他是不是早知反恐演習炸彈被人暗中做了手腳,他的回答是不錯,他說如果不那麼做一次,就沒有籌碼與蘇家合作。
他們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都如此,就算形勢所逼,也無需用如此決絕的方式呀。早在那時我聽到左韜提及蘇敏時的口吻,心中就隱隱感覺子傑可能是抱著目的去參與那個“獵鷹行動”的,在看到蘇暮年與蘇敏一同前來時,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他與許子揚分頭行動,利用各種方式都將自己的未來賭上,為的就是許家東山再起。“其實你可以換種方式,那蘇敏對你本身就。。。。。。”鐘意,從之前蘇敏對他的態度而看,應該是感情陷入的不少。
“我等不了!老爺子被逼死這件事是我和子揚心頭的刺,如果不將那些人拉下馬,我們枉為許家子孫。也正是看出蘇敏對我有意,才不想以欺騙感情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你沒想錯,以我的敏覺早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