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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想等徹底穩定後再來找你的,正好乘著這段時間在醫院裡養養病,等童曉涵與你師兄木已成舟不可能再反覆了,那這個事就算是過了。”
是我曲解嗎?我在心裡悄悄地問自己。沒有忽略他眸中一閃而過的光芒,是為心虛。他是真有想過那個可能的,如果情況真的無可控制,那麼他會如上一次割捨般對我,誓要把我推離他身邊。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子傑之所以會在沒他授意的情況下通知我過來,還撒了個彌天大謊,不光是怕我一個人獨自在家胡思亂想,更多的也是怕許子揚下狠心。他是實在看不過去我們兩個人糾結了將近半生年華,還在各自的空間裡兜兜轉轉,無法真正攜手。
如果眼前這個男人用蠻狠或者持續隱瞞的態度對我,那麼此刻我會如發瘋的小獸般嘶咬他,可是偏偏他用著一種低斂的姿態,又強硬地鎖我在懷中,一點點細說那些他的打算,他的成敗。我除了無可奈何的嘆息,再沒他法。
誰讓我愛他呢?
☆、75。夫君,許我唯一可否
儘管許子揚說他身體無礙,我還是去找了醫生詳問他的情形,在得到還算樂觀的答案後,才終於鬆了口氣。可轉念一想,既然他們可將醫生收買對童家瞞天過海,未嘗不可能此時醫生說的也是虛假的。
所以,我還是找了子傑詢問:“給我一句實話,究竟他這病嚴重不嚴重?”
子傑蹙起眉問:“他還沒跟你說清楚嗎?”
他說的我能信?前前後後都騙了我不知多少回了,許子揚那深斂的城府與心思,我自嘆不如。“我想聽你說,你講的我才信,唯有你才不會騙我。”
子傑苦笑,“若若,你這是吃定了我。”話雖這麼說,但他轉而就把許子揚病況的實情講了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醫生受過囑咐,只跟我吐白了些好的訊息,至於壞的都隱瞞了去。從子傑那得知,許子揚這肺積水病症,因為拖得時間太長,肺部受到嚴重感染,而長期咳嗽對他的嗓子也有影響,逐漸已經發展成咽喉炎。
那天的昏迷,有演戲的成份,但也有真實的情況,據童曉涵描述當時情形,許子揚整個人氣虛,甚至出現休克症狀,幸好送進醫院後就甦醒過來了。這也是子傑如此擔憂,然後提前找我過來的原因,他怕許子揚會出事。
難怪剛才他初醒時渾身無力,氣息也不穩,由來就在此。
子傑感慨地說:“若若,他為了這一天,是拼盡了全力。早期時醫生就囑咐過他不能再吸菸喝酒,可是他為讓病情逼真,如常喝酒,煙是因為心憂你而戒不掉。其實我們與蘇暮年談判之後,就明白了他的動機,他有意扶植我們許家,但在那之前,除去要保證。。。。。。蘇敏的幸福外,還有就是要子揚這邊能夠穩步發展,不受掣肘。
你在子揚身旁一天,他就不可能放開手腳,而在之後的政治鬥爭中,很有可能會禍及到你和小一一。這也是當初他在準備投身報仇時,想要逼走你的原因。我們羽翼未豐,不見得能抵擋得住對手的陰招,尤其是那些招數若用在你身上,我和子揚都不敢想象。這些事想通後,我們沒有再大肆搜查你和一一的下落,可是道理想得通,不代表會不擔心。我都如此,何況是子揚,所以這短時間,我們其實都過得很辛苦,每走一步都是膽顫心驚。”
他轉眸認真看著我,輕聲道:“若若,還記得我對你的承諾嗎?”
我眼皮一跳,心輕顫,口中喃喃而出:“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還有。。。。。。許我一生安若。”
他莞爾笑開,溫煦無邊,狹長的眼裡盡是眷柔,他說:“前一個可能你已不需要,因為有子揚來許你;後一個,我終於為你實現了。”
目送著他頎長的身影,緩緩走離我的視線,腦中迴響著剛才最後的談話。
我問他之後有什麼打算?其實我更想問的是,他與蘇敏會如何?真的要離婚嗎?他眸光溫和地笑了笑,說自然是從哪來就回哪,他該回部隊了,此處已無需他。
他並非沒懂我的意思,卻有意規避開那個問題,足可見蘇敏在他心中,並非毫無位置。那場以政治目的而開啟的婚姻,到底還是把兩個人都捲入了,蘇敏並沒有在唱獨角戲。
舞臺是人搭建起來的,也是臺上的人在演,臺下的人在看。或許,將來,我會成為一名觀眾,看著臺上的子傑和蘇敏,上演一場精彩戲幕,然後我希望結局是,圓。
上網查了很多有關肺積水的訊息,也幾乎每天都去詢問醫生情況,到後來醫生都被我問煩了。某人在篤定我不會再跟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