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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走到潘俊面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讓潘俊一驚,連忙起身扶住劉衎道:“劉衎叔,怎麼了?”剛剛入城之時潘俊便早已看出劉衎似乎在隱瞞著什麼,此時見劉衎竟然如此,必定是出了大事。
“少東家,恕我劉衎無能,馮師傅一行人剛入蘭州城便被人帶走了!”劉衎一副悲腔道。
“什麼?”潘俊詫異得雙手緊緊抓住劉衎的胳膊說道,“劉衎叔,你說馮師傅他們一行人被人帶走了?”
“是的!”劉衎自覺有負潘俊所託,始終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說道,“本來我估算著時間你們應該這幾日便可以到達蘭州城,於是便日夜監守在城門裡面唯恐出現任何紕漏。可是昨晚我眼看馮師傅他們進入蘭州城,剛要上前卻不知從哪裡開出一輛轎車,從車中下來幾個人將馮師傅和段姑娘還有那個孩子都帶入車內,在我們眼前揚長而去!”
“是日本人嗎?”潘俊知道此處應該已經不在日本人的勢力範圍,可是現今各方勢力犬牙交錯,在這蘭州城中潛伏著日本人的奸細也未可知。
劉衎搖了搖頭道:“昨天夜裡我便暗中打聽,後來方才得知帶走馮師傅他們的人並非是日本人!”
“不是日本人?那究竟是誰?”潘俊疑惑地問道。
“此人名叫薛貴,在蘭州城中開了幾家賭坊和當鋪,在此地不管是政府或者黑道都是一個能夠說得上話的手眼通天的人物!”劉衎娓娓陳述道。
“薛貴?”潘俊口中默唸著這個名字,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忽然他想起在安陽城外愛新覺羅·庚年曾經拜託過自己將一封信交給蘭州城中一人,那個人的名字便叫薛貴。“原來是他!”
“怎麼?少東家您認識此人?”劉衎驚異地望著潘俊。
潘俊微微點了點頭:“來此地之前曾經有人讓我給一個住在蘭州城中名叫薛貴的人帶一封信,想必就是這個人!”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劫走馮師傅?”劉衎不解地說道。
其實此刻潘俊心中也甚是疑惑,那愛新覺羅·庚年一直深藏不露,只是說帶一封信卻沒有交代過其他的事情,這薛貴究竟是敵是友尚不可測,但是潘俊此刻卻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馮師傅一行人現在不會有危險。他將劉衎輕輕扶起說道:“劉衎叔,難為你了,這事情不怪你,你先起來吧!”
聽了這番話劉衎心中才稍微舒服了一些,站起身來。
“這薛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劉衎叔你詳細和我說說!”潘俊端過一旁的茶輕輕酌了一口說道。
“薛貴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世居蘭州城中,堪稱蘭州城的第一號富商。這蘭州城是絲綢之路的要塞,他家族早年間便是經營絲綢買賣的。後來又做起‘茶馬’生意。家境殷實,在蘭州城無人能及!”劉衎將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地訴與潘俊,潘俊一面喝著茶一面思索著。愛新覺羅·庚年讓自己送那封信究竟意欲何為?
劉衎見潘俊一直眉頭緊鎖便不再說話,正在這時,剛剛那個僕人忽然急匆匆地從外面奔了進來,說道:“少東家,有個人說要見……”那僕人瞥了一眼坐在上座的潘俊,沒有繼續說下去。
“是什麼人?”劉衎立刻站起來問道。
那僕人搖了搖頭:“那個人只說把這個東西交給您,您是一定會見他的!”說著僕人從懷裡拿出一件物事雙手遞給劉衎,劉衎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隻明鬼,不用問這隻明鬼必定是金龍身上所戴的那隻。他抬起頭見潘俊,只見潘俊微微笑了笑說道:“該來的總歸是會來的,他來總比我們去找他要容易得多,既然他對我如此有興趣,那咱們就見一見這薛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通天人物!”
“總共來了幾個人?”劉衎謹慎地說道。
“三個,一箇中年男人,另外還有兩個看樣子像是隨從!”這人平日裡最關注的莫過於與自己有關的事物,比如廚子關注的是別人做菜的手藝,醫生關注的是別人醫道的高低,而這僕人最關心的則是來人的身份。也便是因為如此,練就了一雙好眼睛,形形色色的人往眼前一站便能從他的氣度談吐中辨別出一二,所以在他的概念里人只有兩種:東家,僕人。
“讓他們進來吧!”潘俊淡淡地說道,那僕人點了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其實在潘俊與燕雲進來之時這僕人早已經看出這潘俊的身份非凡。
不一刻工夫,僕人引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黑色大褂、戴著一副圓形眼鏡、短頭髮、方臉的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一跨入這屋子便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落在了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