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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他,“你是不是在打軒轅紅的主意?”
“沒有啊。”夏淵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不信他的話,眯著眼睛審視著他,“那你為什麼老問我軒轅紅的事情,還一直問我隋朝的那個軒轅紅和山外山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只是好奇。”夏淵坦然的看著我。
我別了下嘴角,歪嘴斜眼瞅著他,“別蒙我了。你一直討厭軒轅紅,怎麼可能對他好奇。你肯定是打著什麼壞主意,所以才一勁兒的問我。”
“沒,真沒有。”夏淵強調了一下。
我用鼻子噴了股氣兒出去,語氣不善的警告著夏淵,“我不管你有還是沒有。只要你想害軒轅紅,那我就絕對不放過你。”
想到我和他之間實力相差懸殊,我又鏗鏘有力的加了一句,“就算拼著一塊兒死,我也得把你幹掉。”
夏淵臉色沉鬱下來,像是明媚的天空陡然籠上一層烏沉的黑紗似的,特別壓抑。
他雖然臉色很壞,但是並沒有出聲警告我,只是用烏突突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我翻過身,把後背留給他。
盯著牆上的陳年老疤看了一會兒,我漸漸合上了眼睛,墮入夢鄉之中。
睡到半酣,我覺得渾身燥熱,從裡到外都燥的慌。身體裡頭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似的,燒的我特別難受。渴望能有清涼的水,滋潤我乾燥的喉嚨,更渴望能有一塊兒冰貼到我身上,給我降降溫。
雖然燥熱的厲害,可我卻睜不開眼睛,有種被夢魘住了的感覺。
我扭動著身體,蹭到了一塊兒涼東西上。那東西很涼很涼,涼的我特別舒服。我緊緊的抱住那塊兒涼東西,在它上面使勁兒的磨蹭著。
不僅手腳肌膚要貼緊那東西,舌頭我也伸了出來,在那東西上猛勁兒的舔著,要不是塊兒太大了,我保準會把它吃下去。
那東西剛開始一動不動的,後來,隨著我磨蹭的越來越厲害,它動了,並且動的特別猛烈。
我被壓住了,然後被扒光了衣服,被揉弄著身體,被捅穿了身體。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極為美好的春夢,一方面解決了我身體的燥熱,另一方面,解決了我體內莫名的飢渴。
春夢,應該在醒後了無痕跡才對。可是,我的春夢和別人的不一樣,不僅有痕跡,而且痕跡特別多。
雙腿間酸脹酸脹的,身上有很多紅色的痕跡,不用仔細看,我就知道我這根本不是春夢,而是實戰過。
夏淵身上也好不到那塊兒去,一道一道的血紅色抓痕兒,像是和發瘋的野貓狠狠打過一架似的。
不等我發怒,夏淵先一步解釋,說是我主動湊到他身上,並且主動的摸他,把他摸硬了,摸的受不了了,才和我做的。
我隱約有著印象,是我因為太燥熱了,所以死勁兒的朝他身上磨蹭。糾結了好半天,想發火卻又覺得自己沒理兒,一口火窩在胸口那塊兒,窩的我想吐血。
夏淵見我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安慰我。他說我這麼飢渴,是因為蛟龍犄角在改變我的身體,讓我的身體漸漸變成活人。
我沉著臉問夏淵,有沒有辦法壓制住蛟龍犄角的副作用。
夏淵搖搖頭,“必須發洩出來。如果不發洩出來,身體就會爆裂。”
怎麼聽著跟吃了邪教的極品春藥似的,要是不給人幹或者幹人,身體就會自爆。這蛟龍犄角,明明是極品的好東西,不應該和邪教春藥一樣吧?
我狐疑的瞅著夏淵,覺得他這是在騙我。
夏淵說:“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問問軒轅紅,他肯定也知道這些。”接著,夏淵跟我說,並不是每個人吃了蛟龍犄角都會發春,只有個別體質特殊的,才會像是吃了了不得的春藥似的,發春發的厲害。只要發春了,就不能壓制,因為如果不把體內燥熱的靈氣發洩出去,就會逐漸膨脹,就會讓身體爆裂。
“你早前兒怎麼不告訴我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啊?”我惱怒的斥責他。
夏淵說:“我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很生氣,有種被騙了的感覺,“我光知道吃了蛟龍犄角會短暫的陷入迷幻當中,根本不知道還會發春。要是知道會發春,那我肯定不吃啊。”
夏淵安撫著我的情緒,“既然都吃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能不想嗎,啊?”我不時的就得違背心意發個春,然後浪蕩的和人滾床單,這我完全接受不了。
夏淵猜出我心裡的想法,像是勇於做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