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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是的又癢又疼,去醫院看,查不出有特別病因,這讓醫生也覺得奇怪,只能當作是細菌感染來處理,口服和塗抹得要開了一大堆,用了一大堆,但無濟於事。
期間張寒始終沒有打來過電話詢問過她的下落。她不知道這是張寒氣她不辭而別,還是另有原因。她無法忘記那晚她所看到的一切。可是又真的很想他……非常非常想。人在身體最脆弱的時候最希望能得到自己最愛的人的照顧,她想那個時候那女人的心情應該也是和她一樣的,所以才會即使自己已經糟糕但那種地步,還是要留在張寒身邊吧。但艾桐不要,有時候她是很理智的,理智到這種時候還要權衡再三,她實在不想張寒看到她目前的樣子,她不想步他女朋友的後塵。
可接著發生的事打垮了她最後一點堅韌。
那間紅色旗袍又出現了,某一天早上醒來,發現它掛在自己房間的衣架上,隆起的部分好像有身體在裡頭撐著,但裡面什麼也沒有。
她跳下床一把將它扯了下來。握在手裡,感覺那布是溫熱的,真的好像剛被從身上脫下來,這麼些天沒見,胸口那塊刺繡的顏色越發鮮豔了,清晰的分出了原來的本色。甚至和做底的那塊料子幾乎分不出先後。
隔天一早她收拾行李,帶著這件衣服飛去了長沙。她想必須要問問那個賣這布給她的老闆了,哪怕這件事原原本本跟別人說,別人會把她當成瘋子。
可是到了長沙那條賣工藝品的街,艾桐並沒有找到那個老闆。
甚至都沒找到那家店。
在眼熟的路上轉了很久,她發現並不是店消失了,而是換主人了,新開的店是賣玩具的。於是過去問老闆,原來那家店的店主去了哪裡。老闆一開始並不搭理,直到她掏出錢,那女人才指了指北邊,說了個車牌,說了個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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