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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向沈堅。
沈堅見勢,急忙出手抵擋,可那荊絕一拳力道很足,讓他徑直跌落下臺階。
一連兩個十絕都是被荊絕掀落下臺,令得周遭眾人都是對荊絕刮目相看,有的不認識荊絕都是在問他是誰,怎麼這麼厲害,而那些認識的,則是面露驚詫,喃喃自語:“現在這瘟神都這麼厲害了嗎?”
不光是臺階下部的人心頭震撼,連身處高位的唐延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他眉頭皺了下來,心中暗想著:這小子一會兒不會來為難我吧?
而荊絕此時見眾人狀態都是不好,也懶得再繼續偽裝,本就渡過水劫的他,單憑肉身硬抗區區漓泉自是不在話下,隨即速度調快,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這唐延平時雖心高氣傲,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倒也沒主動招惹荊絕,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更上方的聞天罡和武元二人,一直輪換都來不及,哪還管得了荊絕,自是沒有為難與他。
一路暢通無阻,荊絕只是半刻鐘便是來到了漓泉臺頂部,拿出玄鐵令符,對準湛藍光源,開始吸吮光點。
無相法目外,天刑宗乾坤峰,天灼老人、獵鷹望著那玉盤中的影像面露驚訝。
“這崽子的肉身這麼強?到底練了什麼煉體術?以他練氣七層的修為,單肉身就可以硬扛漓泉,好像有點不太現實吧。”天灼老人一邊撫著下巴,一邊沉聲說道。
獵鷹也是不解,目光鎖向道生一,等待著他的答案。
然而道生一明顯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笑眯
眯的看向刑山姑姑:“師妹,你說說吧。”
刑山姑姑也不隱晦,直接說道:“他練了百劫銅魔功。”
“什麼?!”天灼老人和獵鷹頓時目瞪口呆,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
“我跟老項討要了不下一百回,這老小子借都不借我看一眼,居然直接傳給了一個後輩。”天灼老人一臉忿忿。
“據說這百劫銅魔功乃是大魔頭魔藏的成名功法,邪異無比,老項竟然交由一個剛觸及修煉的弟子來練,真是太胡來了。”獵鷹此時臉也變得冷漠。
刑山姑姑聽得二人之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這本功法乃是一本邪功,可這功法已經傳出,難不成還要把這小子廢了?這樣的話,那項天楚回來,不得把這整個天刑宗都掀了?
“項師兄……也許有他自己的打算吧。”刑山姑姑說道。
天灼老人聞言,沉吟片刻,說道:“老項都已經瘋了整整三十年,他的打算,能做數嗎?不行,得把這小子廢了,不然以後讓這小子成長起來,為禍蒼生,那可就是我天刑宗造的孽啊!”
一旁的獵鷹此時也是附和:“我也是這個意思。”
道生一聽得二人發言,擺了擺手:“這世間哪有什麼邪功正術,人邪功亦邪,人不邪,功自正。”
天灼老人聞言,點了點頭:“話倒是這麼說,可這崽子在絕峰無人教導,誰知道他是正是邪,不如把他調來我誅峰,我好生教導之,令他走入正途。”
獵鷹聽得這話,哪會不知道這老小子心中所想,頓時不樂意了:“去去去,要調也是調來我弒峰,你這平日下個棋都偷子兒的人,讓你教導,我怕天下大亂。”
“嘖嘖嘖,你又好到哪兒去,上次咱倆下棋,是誰見敗局已定就掀翻棋盤?就你這樣不負責任的,那崽子到了你弒峰,沒準三天就入魔了。”
……
漓泉臺上,聞天罡武元二人依舊在輪換交替前行,從剛開始的數十階梯一換,變成了現在一階一換,兩人皆是氣喘吁吁面色蒼白,不過還好,已是靠近頂端還有十數丈的位置。
“聞兄,還有力氣嗎?”武元輕喘了一口氣,望向聞天罡。
“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聞天罡站立在原地,雙腳發顫,那漓泉之水侵蝕得他的整雙腿已是通紅無比,甚至有點發黑。
“好,那就這兒吧。”說著,拿出那根早就準備好的長棍放在身前。
“一會兒,我把這根長棍往上一擲,你我二人便躍身踩棍而上,借力而行,如某個先賢一葦渡江一般,逆流而上。”
聞天罡聽得這話,心領神會,不過這般對身法要求極高,至少要達到身輕如燕的境界,但現在他已經是沒有選擇,只能就此一搏,說了一聲:“好!”
緊接著,武元也不猶豫,用盡全力往上一擲,如同射標槍。
長棍脫手的那一瞬,武元奮力一躍,腳點長棍,而那聞天罡卻是因為身形不穩,沒能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