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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握住這把刀……”荊絕望著手中那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寒光血刃,愣愣的出神,仔細的回味著刑山姑姑說的每一句話。

“是啊,放下不是簡單的拋棄和逃避,更不是消極人生的藉口,放下,是一種理智的選擇,看來,我要懂的東西還很多呢。”

荊絕說著,用手輕輕撫摸著陰刃,釋然一笑:“你好,陰刃。”

……

在無相法目和忘魔崖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荊絕對絕峰也是想念得緊,也不知道老瘋子回來了沒有。

拍了拍腦袋,荊絕自言自語:“應該向姥姥打聽一下那老東西的情況的。”

不過刑山姑姑已走,荊絕自是不再停留,隨即掠身離開忘魔崖。

可這剛沒走多遠,便是聽聞了一道破風之聲朝著他這邊襲來,荊絕扭眼看去,那速度之快,不像是練氣築基之流。

他思前想去,在這天刑宗,他好像還沒的罪過凝脈期以上的高手吧?不過也不敢託大,腳下雲影步起,隨時準備應對。

“呵呵,警覺性挺高的嘛,隔著十里就能察覺到我,不愧是宗門的聖子呢。”

荊絕思緒之間,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前,是個貌相十七八歲的女子,肌膚勝雪,嬌美無比,令得荊絕的眼神都是有些迷離。

那女子感受到荊絕那近乎呆滯的目光,似是有些慍怒,嬌喝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打!”

說話間,那女子手中突兀的出現一道散發著幽光的軟鞭,輕輕一揮,道道如絲的氣芒直接逼向荊絕。

荊絕本就有所防備,身形一起,直接退開,躲過了那一鞭。

“這位師姐,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這般一上來就大打出手?”拉開了身位,荊絕急忙問道。

“可以啊,雖然我未用全力,但那一擊也不是煉氣期的修士所能躲開的。”那女子答非所問,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荊絕,繼續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非禮了淺淺?”

“啥?淺淺?誰啊?我在無相法目和忘魔崖快呆了一年,哪還有空去非禮什麼淺淺?大姐,你找錯人了吧!”荊絕聽得一陣頭大,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好啊,你這個負心薄情漢,果然把淺淺忘了,枉淺淺這些天來對你一往情深,無心修煉,今日我就代她斬了你這負心漢。”那女子說著說著,怒火更盛,一甩長鞭,朝著荊絕又是再度打來,若是先前還有留手之嫌,現在可說是毫不留情。

萬千氣芒鋪天蓋地的朝著荊絕籠罩而下,面對一個凝脈期的高手,他也只有逃的份,急忙騰挪身形,盡力避開。

然而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身法比之荊絕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沒過一會兒,又是逼身近前。

眼見於此,荊絕知道,逃是不可能逃得掉的了,索性陰刃一出,橫在胸前,想要正面一搏。

那女子見得這般,卻是收了收手,似是有些興趣的看向荊絕:“倒是有點血性。”

“大姐,你真找錯人了,我真不認識什麼淺淺。”見對方停滯身手,荊絕也是抓著這個機會急忙解釋。

“顏清淺,你不認識嗎?

”那女子冷聲問道。

一聽顏清淺三個字,荊絕瞬間明白了,想起了那個在漓泉臺上一步步不斷向前的瘦小嬌俏的身形,說道:“清淺師姐,我自然認識,想必你就是她的姐姐,刑峰的大師姐—清月師姐了?”

聯想起之前賈進說過的話,荊絕也是將面前之人猜了個大概。

果不其然,那女子瞄了他一眼,冷哼道:“不錯!”

“見過清月師姐。”確定了之後,荊絕緩緩一禮,先緩和一下氣氛。

“別整這些有的沒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非禮了淺淺?”那顏清月明顯不買賬,持鞭繼續指向荊絕,喝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肯定沒有。”荊絕急忙回答。

“回答這麼幹脆,有急於擺脫責任之嫌!”顏清月長鞭一撒,抖落在地:“我告訴你,別看你現在是宗門的聖子,沒人敢動你,但一個死掉的聖子,可就什麼都不是,現在你落到我手裡,我勸你實話實說。”

“師姐,你可真冤枉我了,眾人皆知清淺師姐的親姐姐就是你,誰敢對他無禮啊?況且,我只不過是在漓泉臺那裡遇見過清淺師姐一次,如何有非禮之說?”

“遇見過一次?僅是遇見?那為什麼淺淺最近茶飯不思?”

“興許是在思念別人呢。”

“胡說八道!最近她可是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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